雲湘覺得雲蕖就是被木家人給騙了。
“湘兒,你不要胡鬧了。”
雲蕖想要阻止離開的雲湘,奈何她的腳腫得厲害,根本就攔不住要離開的雲湘。
“柳葉,快去,阻止二小姐。”
雲蕖趕緊喊了柳葉。
柳葉趕緊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
這雲湘在狹窄的二樓客棧裏面奔跑,眼看就要撞上過來送烤雞和藥膏的葉硯汐。
葉硯汐高舉烤雞和藥膏輕鬆閃身,送了一個白眼給雲湘。
白目的傢伙,給他們家找了多少事?
雲湘瞧見葉硯汐還是有些怕的,畢竟,她的手被拍的那一下怪疼的。
再加上之前,她一個人把趙山虎那些人都給收拾了一頓。
即便是瞧見了葉硯汐的白眼,她也決定忍了下來,更是一個字都不敢問,她要去哪裏。
只能默默的站在葉硯汐的後面,瞧着她要做什麼。
“嫂子,我哥讓我給你來送藥膏,還有烤雞。”
葉硯汐走到了雲蕖的那間屋子門口,敲了一下門,便進去了。
而她身後不遠處的雲湘一想這肯定是木家的緩兵之計,對她姐說兩句好話,就想拖延娶她姐姐,那是斷斷不行的。
她惹不起這個木水兒,那就去找那個木石兒和那個木戊八好了。
若是他們不同意,那她就要想想別的辦法了。
哪怕就是綁的,也要把那個木石兒綁進洞房裏面去,勢必讓他認了這門親纔行。
想到這裏,她把頭上的玉簪給拔了下來。
“柳葉,你去把這個簪子去對面的當鋪給當了,我需要些銀兩。”
“二小姐,小姐讓我跟着你。”
“放心吧,我就在這客棧,哪都不會去的。”
無奈,柳葉只好拿了雲湘的簪子,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對面的當鋪。
而樓上的葉硯汐把藥膏遞給了雲蕖。
“嫂子,一會讓你的丫鬟給你塗上藥,這是我哥剛剛去醫館買回來的。
至於這個燒雞,大夫不讓喫。但是,你今天受了這麼大驚嚇,聞聞味道也是可以的。”
葉硯汐說得這個話,讓雲蕖臉紅得如同鮮豔欲滴的櫻桃一般,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了。
“有勞木姑娘了。”
她只能小聲回了一句。
葉硯汐也是個識趣的,送完東西就離開了。
那邊的雲湘在樓下的角落裏面找到了正在喝酒的木家父子,大步走了過去,就坐了下來。
“木公子,你剛剛對我姐姐無禮,卻用婚書來拖延時間。
我姐好說話,我不好說話。
所以,你明天就得娶我姐,不然我就去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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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看你們家怎麼賴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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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茂興聽見了雲湘的話,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雲家的二小姐如此的缺心眼。
他們家可沒說不娶雲家大小姐,還要去報官,那到時候丟人也不是他們家,而是雲家大小姐。
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姐妹?
怎麼一個溫婉有禮,一個狼心狗肺。
果然,天差地別。
葉硯城自然是知道是雲湘誤會了,剛想開口就被葉茂興給搶先了。
“雲二小姐,你究竟是如何把臉皮養得這般厚?
這婚事本就是我兒和雲大小姐的事情,你算哪根蔥?還敢在我兒面前指手畫腳。
當真是鹹喫蘿蔔淡操心。”
雲湘不過纔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哪裏能懟得過葉茂興,反而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
“你什麼你?你應該在地窖裏養點蘑菇,如果沒有窖養就算了。”
葉茂興說完也不管雲湘的臉色如何,拽起葉硯城一起離開了,獨留雲湘一個人坐在那生氣。
那邊柳葉把玉簪當了十兩銀子,就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
“二小姐,這是銀子,這是當票。”
這雲湘接過來柳葉遞過來的銀子和當票便收好了。
她心意已決,確信她想的沒錯,木家人就是故意拖延婚約,不想娶她姐姐。
那她這個做妹妹的,必須要幫幫姐姐纔行。
*
蕭景暘雖然已經猜到了三皇子會找機會殺了蘆良超,只是他沒想到三皇子的速度會這麼快。
他剛剛跟敖東旭說完盯緊三皇子。
那邊時大寶就在院子喊衙役去找大夫過來。
“快快快,喊大夫來。”
敖東旭聽見聲音立刻就衝了出來。
“時捕頭,發生了什麼事情?”
“敖世子,這不知道爲什麼,大牢裏面的人吃了剛剛送去的飯全都口吐白沫。”
“今日的飯食可還有?”
敖東旭詢問道。
“有!”時大寶也是聰明人,剛剛發現的時候,就讓兩個衙役去把今日的飯食都給換了個地方,待仵作過來查看那飯食是不是有問題。
“好,讓人看好了那些飯食。”
敖東旭立刻就走進了大牢裏面,時大寶剛想跟上,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他回頭一瞧,三皇子和臉色不佳的楚中福也走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三皇子,這大牢裏面的犯人吃了今日的飯食全都口吐白沫。
我們現在正在調查原因。”
時大寶恭恭敬敬的回答了三皇子的問題。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三皇子聽了時大寶的話,臉色凝重也跟着時大寶一起走進了大牢裏面。
此時的大牢裏面所有的犯人都已經昏迷不醒,他快速的走到了關着蘆良超的那間牢房。
打開了牢房的大門,他用手探了探蘆良超的鼻息。
沒有想到他居然已經死了,這三皇子下手是真快。
“敖世子,他怎麼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三皇子和楚中福也到了。
“他已經死了。”
敖東旭站起身,三皇子也走了進來,也探了探蘆良超的鼻息,還摸了摸蘆良超的胳膊,身體已經開始涼了。
“哎,可惜了,線索就這麼斷了。不知道皇兄和敖世子之前有沒有問出來別的線索。”
三皇子一臉惋惜的模樣,讓敖東旭覺得虛僞。
“沒有,這個傢伙一個字都不肯說。”
敖東旭開口道,又瞧了一眼不遠處的楚中福。
而楚中福一如既往的不開口,臉色更加的不好。
三皇子剛剛把他叫走,就是爲了跟他下棋,讓他錯失了離開這裏的機會。
不然,他現在已經在去風梨的路上了。
該死的,今天晚上他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