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我們都瞧見過的。”
二當家搖頭極力否認。
“不管你們信與不信,那便是事實。
他的確福澤深厚,尚志人間。”
餘老先生的話讓小豆子的娘開心了起來,她就說,那位公子不是一般人。
“餘老先生,那這貴人現在哪裏?我們是否可以找尋到他?”
小豆子的娘,可不管那麼多,只要小公子活着便好。
“東籬把酒黃昏後。”
聽了這餘老先生說出的話,小豆子的娘一臉困惑,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倒是把餘老先生的話都給暗暗都背了下來。
“那老先生,我們什麼時候能找到小公子?”
大當家也跟着追問道。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餘老先生就說了這句話。
“……,老先生,您能不能說個具體的時間,我們是個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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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撓了撓頭,這落花時節又是什麼時候?
“一切自有天意安排,諸位請回吧!記得付銀子,五十兩。送客。”
大當家沒有想到這餘老先生就要送客了。
“五十兩,這麼貴?”
二當家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出來一趟,居然這麼貴。
這他這段日子修堤壩,好不容易攢了二十兩。
卻沒想到這個看似說了什麼,又似什麼都沒有說的,反而要他們五十兩。
他覺得這個錢花的不值得。
那個玉雪可愛的小男孩聽見了送客兩個字,就蹦蹦躂躂的過來了,手裏還拿着一個空布袋 ,意思是讓他們往裏面放銀子。
“請吧!”
二當家癟了癟嘴,從身上掏了半天也沒掏出來銀子。
倒是小豆子的娘,把她的荷包拿了出來,往裏面倒了五十兩銀子。
瞧得大當家和二當家兩個人都一臉的震驚,小豆子娘何時這麼有錢了?
三個人出了這餘老先生的房子,大當家纔開始問小豆子娘。
“小豆子娘,你怎麼那麼多銀子?哪裏來的?”
“賺的,小公子讓我記住市場上菜價,找到最便宜的地方拿貨。
再把貨拿到價格最高的地方去賣,缺什麼就賣什麼。”
小豆子娘還真佩服那小公子,就趁着修堤壩那段日子,她帶着寨子裏面的女眷,賺了不少銀錢,只是沒有聲張。
“小公子就是厲害,那這個我們還揹回去嗎?”
二當家指了指那個骨灰罈子。
“自然是要揹回去的,等我們把小公子找回來,再問問小公子要怎麼辦。”
大當家決定把這個骨灰罈子送回去,他就要出發去找小公子,就是不知道小公子身在何處,怎麼找。
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
葉茂興帶着自己的一兒一女開始遊歷的日子,逍遙自在的緊。
從風城到東黎地需要半個月的時間,途經柳峯、旺北、花琴三個城。
他們第一站就到了柳峯城。
“兒呀!這柳峯城最出名的便是那貴妃雞,今兒我們爺仨就嚐嚐這貴妃雞。”
爺仨選了這柳峯最出名的一間酒樓,順便聽聽這裏有沒有什麼京城的消息。
三個人坐下之後,便聽見不遠處的鄰桌人在嘆息。
“我說翟兄,你嘆氣是爲何事啊?”
馮思德問了身邊的翟秀江,不明白爲何他突然唉聲嘆氣起來。
“馮兄,你有所不知,最近京城發了好幾件大事,其中有件事是關於我家京城親戚的事情。”
“哦,翟兄,你倒是說說看。”馮思德還是想聽聽這京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第一件事,就是聽說那個工部侍郎和叛軍勾結要害了太子,結果卻被太子給絞殺了,父子兩個人都死了。”
翟秀江一臉唾棄的說道,似乎這葉家父子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哎,我怎麼聽說那個工部侍郎的兒子是太子的伴讀,傳聞兩個人是斷袖。”
馮思德的話讓葉茂興有點不願意聽了。
他好好的兒子,怎麼就是斷袖的了,真讓人討厭。
你們兩個纔是斷袖,不是斷袖也讓你們成爲斷袖。
反骨的葉茂興開始琢磨怎麼折騰這倆討厭的傢伙了。
於是,他要了一碟花生米。
“兒呀,爹最近學會了一招花生米更好喫的辦法,就這樣。”
葉硯城和葉硯汐自然也聽見了,兩個人都不放在心上,這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又不是真的。
葉茂興站起身拿着那碟花生,背對着那倆人,開始演示如何花樣喫花生米,他往空中扔花生米。
可是那花生米一粒都沒進他的嘴裏,倒是都被他扔到那倆人的頭上了。
“咳,我說大叔,您要是沒準頭,就別這裏丟人現眼了。”
這惹得翟秀江和馮思德兩個人不樂意了。
“我丟人現眼,你們兩個就是人面不知何處去。”
葉茂興坐下來也不扔花生米了,就懟了這句話出去。
翟秀江和馮思德兩個人沒聽出來是什麼意思,也就不在意了,兩個人還在繼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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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葉硯城和葉硯汐兩個人都要笑死了。
那倆人怎麼就沒聽出來他們爹是在罵人。
人面不知何處去,那不就是沒臉嗎?
“馮兄,這倆父子死了,太子是斷袖這個事情就到此結束了,這可是宮廷祕聞。
我要給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這死去的工部侍郎,不是什麼好鳥。
他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請來了清檯寺的方丈,江泉廟的住持,還有那個薩滿教教主,一起去我親戚家做法事。
哎,那一場法事差點要了我親戚的命呀!
聽說現在人還在家裏躺着呢!”
翟秀江說到這裏還是忍不住嘆氣了。
“這麼慘?”
馮思德也沒有想到那個工部侍郎這麼厲害。
葉茂興聽見這話就開心了,嘿嘿,看來他送給太師的大禮,他是收到了。
這壞事做多了,他幫了太師驅邪避禍的,他還病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這馮思德和翟秀江兩個人喫完了酒,便離開了酒樓。
葉茂興讓葉硯汐和葉硯城兩個人先回去了。
他偷偷跟着兩個人發現這倆人去喝花酒,他計上心來。
誰讓這倆多嘴多舌的傢伙敢說他家兒子的壞話,不給他們兩個一些教訓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