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思雨這纔想起那天她因爲氣不過有人害她被車撞,這纔打電話給帝爾司,讓她弄死那個害她的人。
徐小姐就是這種有仇必報之人。
不過現在想起來,她有點後悔了,怎麼能答應這種東西呢?
“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我已經當真了。”
徐思雨故作淡定,“帝爾司,你是成年人了!別那麼幼稚好嗎?”
“而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那是例外。”
“什麼例外?”
“那時候我們都吃了藥,根本就不知道……”
“我知道,而且你的身體我都看到過。”帝爾司笑得非常曖昧,那白色的牙齒讓徐思雨感覺分外刺眼。
徐思雨強悍地擡起腳想踢帝爾司胯下,卻被他躲過,只能皺眉怒斥,“閉嘴!你是黑手黨的人,你纔不會介意這個!女人的身體對你而言只是家常便飯,別在這裏跟我裝純情!老孃不相信!!”
帝爾司微眯眼看了徐思雨一會兒,脣用力吻上她,火熱的舌尖略顯笨拙地挑逗她,發了瘋似的瘋狂吻她、欺負她。
他是黑手黨,但他跟其他的人不同。
不過既然眼前這個女人如此認爲帝爾司也不會再做解釋。
他現在只想要她,要了這個該死的倔強的壞女人。
撩起徐思雨的睡衣,帝爾司直接吻上她胸前的柔軟。
徐思雨奮力掙扎,着急快要哭了,“帝爾司!!你別這樣好嗎!我求求你放了我!!”
明媚的雙眼流出了晶瑩的眼淚,她顯得如此的恐懼、無助,臉色蒼白地看着他。
帝爾司心軟了。
他寧可看到她囂張、任性的樣子,也不願意看到她如此恐懼。
嘆了口氣,帝爾司低頭輕啄徐思雨的脣,“你來替我解決。”
徐思雨一愣,“什麼?”
什麼叫做你來替我解決?
帝爾司微微挺起身體,拉起徐思雨的手朝着自己的褲襠摸去,那堅硬的東西讓那個徐思雨臉一臉紅,慌張地收回手,“你別這樣。”
帝爾司將徐思雨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頭啃着她的肩膀,“我在意大利的時候看了很多******,我知道男女之間還有這種做法,所以請你別拒絕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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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的時候,他雖然有過男人之間的性經歷。
但那只有痛苦沒有任何快感,以至於到了現在帝爾司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沒有任何概念。
徐思雨無語,“……”
她其實真的很想拒絕,但是這個妖孽的聲音太具有誘惑力,讓徐思雨原本清醒的大腦再次一片空白,她發現自己好像很喜歡看到帝爾司那帶着慾望的眼睛,喜歡看着他用特殊的音感來跟自己說話。
徐思雨晃神的那一瞬間,帝爾司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把徐思雨的手放在了那堅硬的物體上。
它的碩大超過了徐思雨的想象,她真的很懷疑自己那一天是怎麼跟他發生關係的。
它絕對比徐思雨在********上看到的還要大好多,強大得徐思雨都臉燙的快要發瘋了。
帝爾司似乎沒有察覺到徐思雨的臉紅,頭枕在徐思雨的身後,對着她的耳朵噴着熱氣,那一股股熱氣讓那個徐思雨的臉更是紅到了極致,“上下移動,av上那些女人都是
那麼做,男人會感覺很舒服。”
徐思雨憤怒了,“那你怎麼不去找幾個av女郎?她們能帶給你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av,av,av她又不是拍這個的,跟她說有什麼用!!
帝爾司微蹙眉心,“髒……”
他有嚴重潔癖,全世界不讓他感覺髒的人恐怕只有徐思雨一個人了,除此之外,他連碰一下都噁心,怎麼可能跟她們做這種事情。
徐思雨想鬆手,但是手腕被帝爾司緊握,只能尷尬地替他套弄着,這可怕硬度、長度讓她的臉更加紅潤。
帝爾司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地響着,徐思雨都想找個地縫鑽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老天啊!
要不要這樣!!
徐思雨此時此刻真希望帝爾司其實就是個早泄二貨色,這樣她就不至於如此尷尬了。
但是帝爾司……
他持久得讓人哭笑不得。
半個多小時過去,他依舊沒有要釋放的感覺。
而徐思雨的衣服都被他拉扯得快要掉了。
“你還沒好?”徐思雨磨牙。
“恩。”帝爾司的手用力地揉着徐思雨胸前的柔軟,反覆舔咬徐思雨的肩膀,一邊呻吟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
“快點。”
“恩。”
“快點!”
“快點一點!思雨,av上的女人到了最後手都會加快!”
徐思雨,“……”
您學得還真是仔細啊!!
“再快點!”帝爾司的呻吟更大了。
正在他快釋放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一些犀利所的聲音,“二姐,你還在睡覺嗎?”
是徐思雲。
徐思雨身體一僵瞬間很是尷尬。
不知道帝爾司剛纔的聲音有沒有被他聽到。
可惡可惡。
“你來幹嘛?”徐思雨鎮定。
“靠!別提了!我的複習資料沒帶去,現在正在找。不知道去哪了,我昨天晚上記得自己是拿進書包的結果到了學校一看沒有。”徐思憤怒吐槽。
今天學校要上公開課,老師就是要分析這個資料,所以他必須得帶。
如果是平時他也不會特意跑回家拿一份破卷子。
從家裏到學校光是坐公交單趟就要半小時,他哪那麼勤勞!!
徐思雨身後的帝爾司乘機胡作非爲,讓她跨坐在他的腰間,隔着褲子來回摩擦。
徐思雨磨牙,“你想幹嘛??”
帝爾司聲音沙啞帶着濃濃的慾望,“動作片上的人都是這麼做!”
徐思雨,“……”
那一刻徐思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少兒不宜,島國的片子還真能帶壞人。
直接把帝爾司我從一個高冷美男形象毀成了淫棍。
徐思雲走後,帝爾司也終於捨得釋放了。
從洗手間裏洗完手換完衣服出來,帝爾司已經穿着整齊,風度翩翩地坐在徐思雨的牀上,完全想象不出來,在幾分鐘前這個傢伙紅着臉在她的耳邊呻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