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對帝爾司的傲慢行爲忍耐終於到了極點,布萊茲憤怒了。
帝爾司冷笑,“不知道什麼?”
“我說什麼你心裏明白!帝爾司我可以讓你登上rc首領的位置,讓你繼承rc集團,我也可以照樣把你從最高位置上拉下來,讓你一文不值。帝爾司·希爾保特!你應該心裏明白,當你不再是rc的首領,那些曾經跟你結仇的人會怎樣!你別以爲我不敢!”
布萊茲知道對帝爾司有所虧欠,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這些年來,帝爾司不論做什麼布萊茲都只是勸,沒有強硬地插手,他希望能這樣彌補對帝爾司愧疚。而帝爾司也沒有讓他失望,他雖然固執、霸道、冷傲,但他卻是一名誠稱職的首領。不論是rc幫派還是黑手黨在帝爾司的帶領下都日漸強大。
布萊茲本該繼續這樣對帝爾司睜隻眼閉隻眼。
但是徐思雨的到來卻讓布萊茲不得不強硬起來,因爲他的兒子好像開始不再聽話了,他開始反抗起來。
因此布萊茲必須要阻止他。
電話那頭的帝爾司笑了起來,那聲音讓布萊茲剛剛強硬起來的心,瞬間瓦解,甚至對帝爾司的笑聲還帶着莫名的恐懼。
聲音帶着濃濃的寒意,“爹地,你以爲這樣就可以威脅得了我嗎?rc的首領怎麼樣?rc的總裁又怎樣?你要我隨時給你。如果你認爲這個可以威脅我,那麼說明您還太天真了。”
布萊茲聲音一沉,“你就爲了那個女人辜負莉娜?”
“我跟她從沒開始,談何辜負?”帝爾司冷笑,“爹地如果沒其他的事情,我先去忙了。”說完帝爾司切斷電話直接設置成關機。
而電話那頭布萊茲臉色陰沉,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看得對方很不舒服。
沉默了許久,布萊茲喝了一口咖啡緩了緩糟糕的心情,“帝爾司最近沒有特別的行爲?”
“您是指哪些?”
對於正常人而言,帝爾司每天都是特別行爲。
“他沒有跟那個女人聯繫過?或者做了什麼出格的舉動。”
“沒有,帝爾司先生最近非常安分。他什麼也沒有做,也沒有跟那個叫做徐思雨的女人有過什麼聯繫。每天不是上班就是回家,很少外出,很少跟人有交談。”
布萊茲的目光冷了下來,“……”
沒有才讓人覺得詭異。
布萊茲養了帝爾司那麼多年,對於他的性格是最清楚不過。他不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他要的東西一定會得到,無論付出多少代價。
這麼一個人現在讓他放棄那個中國女人乖乖娶莉娜,他怎麼可能會如此安分?
布萊茲的眼線又繼續道:“帝爾司先生今天要去一趟埃及辦事,聽rc的祕書說最近埃及發生了動亂,我們集團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衝擊,損失較大,因此帝爾司先生要去那裏辦事。”
“埃及?”
“是的!”
布萊茲的眉頭微微皺起,“你給我密切地關注帝爾司的事情,如果帝爾司一旦去中國。你立刻安排在那裏留守的人直接暗殺了那個叫做徐思雨的女人。我到要看看徐思雨死了,他還敢不敢繼續反抗我!!”
雖然布萊茲平時都是笑眯眯的,但是惹毛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身爲一個曾經是黑手黨的男人,他永遠也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樣心慈手軟。
……
清晨的陽光爬過窗臺,活躍在牀上那個女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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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柔軟的金光撫摸過她微凸的額頭,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還有性感的嘴脣。
她彷彿是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寧靜安詳、又帶着讓人心動的美貌。
昨天晚上徐思雨看書到很晚才睡。
雖然她現在沒有去學校,但她不能讓自己的成績落後。
徐思雨在乎的是這學期的獎學金,有了這個她就可以支付下學期的學費了。
她和秦天明分手之後,徐思雨比誰都在乎自己的錢,她繼續要靠自己的能力,積累學費。
醒來的時候,徐家的人都出去了,安安靜靜得很適合睡眠。徐思雨懶洋洋地伸了懶腰,想着再繼續睡一會兒。
手卻無意間碰到了一個人。
人?
徐思雨,“……”
是幻覺吧!
徐思雨閉着眼將手探過去撫摸那個剛纔碰到像人一樣的東西。
有頭髮……
有眼睛……
有鼻子……
不僅在呼吸而且鼻樑還很高……
徐思雨一愣,驚訝地跳了起來。
徐思雨的牀並非很大,她又習慣性睡在牀得一邊,於是這樣一跳,她差一點摔到牀下去。幸虧牀上的那個人抱住了她。
“睡姿和人一樣野蠻。”那人毫不留情地吐槽。
徐思雨大腦還沒轉過彎來,呆呆地愣在原地,“……”
這聲音好熟悉。
可是這個聲音的主人不該呆在意大利嗎?怎麼可能會在中國,會到這個地方?
徐思雨僵硬地轉過頭,看到了一雙媲美於寶石的紫色眼睛,又看到了那帶着邪魅笑容的臉。
帝爾司??
不!不可能!
一定是她產生了幻覺。
徐思雨揉了揉眼睛,閉上眼,沉默了十秒鐘,再次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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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爾司還在。
徐思雨,“……”
不是幻覺??
徐思雨呆住了。
徐思雨聽到自己的聲音帶着顫抖,“你……怎麼在這裏?”
老天!
你能告訴她,這傢伙爲什麼突然來中國?!而且還好死不死地出現在她的家中,她的牀上!!
“去辦事,順便來一趟中國送東西給你。”帝爾司淡淡地回答。
事實上,帝爾司對外說自己去埃及,中途直接來中國,就是爲了看到徐思雨。
徐思雨崩潰了,“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現在不想在乎帝爾司到底是不是真的路過。
她在乎的是這個傢伙怎麼進她房間的。
“你睡覺都不關窗戶嗎?”說到這裏帝爾司就非常生氣。
一個女孩子睡覺都不關窗戶,這死丫頭就不知道危險?
“不管窗戶很奇怪嗎?”
“你知不知道很危險的?”
徐思雨不甘示弱地回敬,“夏天管窗戶睡覺纔是不正常的行爲。關窗戶怎麼了?怎麼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