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丫頭最近他不在,活得到是很瀟灑。
打開之後,帝爾司卻驚訝地發現整個客廳一片狼藉。
糟糕!!
徐思雨遭暗殺了。
帝爾司回時這一切纔剛剛解決。
衆保鏢在徐思艾的指示下解決所有殺手。
但帝爾司的客廳已然全毀,滿目狼藉,到處都是彈孔,一地的碎玻璃,一地的殘渣。
“徐思雨!!”帝爾司一看到徐思雨眼前一亮,連忙跑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裏,手緊緊地抱着徐思雨,一直到感受到她的體溫和心跳,帝爾司忐忑的內心才放下來。
那一刻他覺得徐思雨是不是那個曾經救過他的人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活着就足夠了。
徐思雨呆呆地靠着帝爾司,目光看着前方,一時間還沒從剛纔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思雨?”
徐思雨,“……”
“徐思雨!!”
帝爾司用地搖了搖徐思雨,一直遊走的神情這才緩過來。
“帝爾司,我被人暗殺了。”那對美麗的大眼盈滿了淚水,徐思雨所在帝爾司的懷裏哭了起來。
是啊!
她始終是個平凡的女孩子,從沒有遇到過那麼大的事情,這一次她不僅被暗殺,而且差一點就死掉。
再堅強也依舊無法控制恐懼。
帝爾司目光溫和,輕聲安慰,“沒事,有我在!”
徐思雨淚流滿面,眼淚根本不受控制,“我真的好怕,我剛纔以爲自己會差點死掉。”
“我會給你報仇的,思雨!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所有企圖傷害你的人,我會讓他們四分五裂。”帝爾司發誓。
他的徐思雨不能受到一點傷害。
理查德,你膽子真的越來越大了,他似乎也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了。
帝爾司花了很長時間才安慰好徐思雨,讓她乖乖地躺在牀上入睡。
下樓時,那個剛纔保護徐思雨的人還坐着。
“有空嗎?”
帝爾司眼睛微眯,謹慎地打量眼前的人。
“是我,徐思艾,徐思雨的大姐。”此人大概也意識到帝爾司的目光,從臉上撕下人皮面具。
當看到是徐思艾,帝爾司帶有敵意的目光才微微緩解。
“大姐,抱歉,我不知道那些人膽子大到……”
徐思艾打斷帝爾司的話,“我知道,思雨如何?”
“睡下了。”
“那有空嗎?我們談談。”
帝爾司點頭,“……”
徐思艾目光銳利,“你說思雨懷孕了?”
“恩。”
“那你打算怎麼辦?”
帝爾司看着徐思艾,眼神認真,“我會娶她。”
“思雨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她遇到今天的事情就已經接受不了了,你說要娶她,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她都會經歷這種情況?九死一生?”
傭人送過來兩杯茶,帝爾司拿起茶盞,眸光看着手裏的杯子,“我知道,這一次是失誤。”
是失誤。
他沒料到理查德膽子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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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爾司,你跟徐思雨並不適合。”看着帝爾司精緻完美的側臉,徐思艾嘆氣。
“哪裏不適合?大姐覺得哪裏不適合,我可以改。”帝爾司目光認真,看着徐思艾都有些愧疚了。
她好像變成了電視劇裏棒打鴛鴦的壞蛋婆婆。
“你的身份,還有你的……”徐思艾微微壓低聲音,“你的未婚妻。”
帝爾司目光一寒,沒出聲,“……”
她,怎麼會知道的?
“你有未婚妻,莉娜·芬森是不是?”
“是的。”帝爾司點頭。
“那徐思雨算什麼?”徐思艾反問。
你有未婚妻了,還來招惹他們家思雨?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徐思艾覺得自己對待帝爾司已經算是很人性化了,如果換成其他人,她絕對開場來毒打,之後再問原因。
她徐思艾最討厭朝三暮四的男人了。
在中國t市正在酒吧的歐天道很果斷地打了一個噴嚏,最倒黴的是手裏的酒因爲打噴嚏,直接倒在了褲襠上。
帝爾司認真,“我會解決的。”
徐思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在此之前,我會帶走思雨。”
帝爾司捏着茶杯的手一緊,手中的杯子立刻碎裂,帝爾司這是才反應過來,淡定地拿起紙巾擦身上的茶漬,“大姐,能否給我一段時間?這裏面很複雜。”
徐思艾望着帝爾司腳邊的碎片,“帝爾司,我一直都比較相信你,所以你等處理完再來找徐思雨吧!這幾天她驚嚇過度我暫時不會帶她走,等過段時間我就帶她離開。她走了之後,你再處理芬森之間的事情吧!你一個人無法顧及那麼多,我擔心她留着又會像剛纔一樣被芬森家族派來的殺手暗殺。”
徐思艾說得字字都是真理,讓帝爾司無從反駁。
不過……
帝爾司懷疑,目光有些謹慎地看着徐思艾,“大姐,你怎麼知道芬森?”
徐思艾冷笑,“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反正你處理完就可以了。”
她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
徐思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一旁坐着徐思艾,正在敲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調着瞄準鏡。
她這一次真的得去買個新的了。
用一次調整一次,她可真有點鬱悶。
那樣子讓徐思雨有些陌生,呆呆地看着徐思艾,聲音有些懷疑,“大姐?”
徐思艾一愣,回過神,忙不迭地把手裏的瞄準鏡塞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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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雨,你醒了啊!”
“大姐,你手上的這個……”
“望遠鏡!!望遠鏡!!”徐思艾訕笑。
“是嗎?”徐思艾懷疑,目光落到徐思艾放在地上的那個巨大登山包,當看到裏面一張來不及收拾的人皮面具,還有一袋子的槍支彈藥,目光微微一沉,“那天那個幫我的人少年是大姐?”
這張人皮面具,徐思雨在打掃徐思艾房間的時候看到過。
只是那時候徐思艾說那只是她單位同事孩子的玩具,她覺得好玩拿過來玩玩。
後來徐思雨果然是沒看到了。
而今天又再次看到它,細想那天那個少年,以及那少年身上碩大的登山包,和眼前的一模一樣。
一時間,徐思雨對徐思艾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