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地的不是整根棍子。
而是棍子的一部分。
好像剛纔,有一道銀光閃過之後。
棍子被削了一部分。
打手A傻眼,“……”
手裏的棍子被削了10釐米。
打手B懵逼了,“……”
棍子被削了一半。
打手C可憐兮兮的握着手裏的一節,“……”
幾人一臉懵逼的看着自己的手。
奇怪,這棍子不是說是松木做的很結實嗎?
怎麼削成這樣?
其餘幾個打手只愣了一瞬間,又重新舉起棍子。
朝着安子紆的腦袋狠狠揍下去。
結果,詭異的事情又來了。
“哐啷、哐啷”,好幾聲。
等他們反應過來。
手裏的棍子又被削沒了。
不僅他們奇怪,安子紆也無比懵逼。
剛纔,她一時間心急,從系統倉庫拿了武器。
就是那把奇醜無比粘滿幼稚貼紙的匕首。
不是地攤貨嗎?
怎麼那麼厲害?
安子紆拿着匕首,從懵逼打手手裏拿走棍子。
切了一下。
一片。
又且了一下。
兩片。
安子紆擡頭看打手,“木頭味的香腸?”
打手暴怒,“這是棍子!松木的!!”
安子紆又切了一片。
意思是你自己看看。
誰家木頭那麼削的???
打手的顏面丟失,幾個壯漢簡直尷尬。
氣得他們直接去抓安子紆的頭髮。
想給她好好幾個耳光。
人還沒碰到安子紆,就被一把握住手。
一用力,壯漢整個人嗖的飛進人行道旁的圍牆裏。
裏面傳來了一陣狗叫。
“汪汪汪!!”
狗狗們暴怒這個意外入侵者。
下一個攻擊安子紆的,又被她丟進圍牆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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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打手傻眼了,“……”
安子紆微笑,“說,是誰讓你們來找我的!”
打手有些恐懼的後退了一步,“士可殺不可辱。”
安子紆一手抓起他的肩膀,直接將人扔進那圍牆裏。
狗狗叫得更加熱鬧了。
然後“碰”的一聲,狗掙脫開繩索,追着打手滿院跑。
安子紆笑看其餘的打手。
那幾人抖了抖,相互對視了一眼。
轉身就跑。
他們打不過,還不能跑嗎?
跑到車裏,嗖的轉進去,剛想關門。
就發現門關不上。
打手扭頭,就見安子紆拉着車門,絕美的臉上帶着慵懶又略帶危險的笑容。
“不說是嗎?”
打手嚇得想哭,“你……你走開!”
這個人的速度怎麼那麼快?
不是剛纔還在那裏嗎?
怎麼就跑到車旁邊了。
安子紆單手直接將車門卸下來。
“哐啷啷~”
車裏的打手瑟瑟發抖,卻依舊倔強依舊。
“我不會告訴你的,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顧書墨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他立刻走過來,平日裏他的五官又嚴肅。
這會兒因爲憤怒,身體周遭帶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顧書墨走過去,拉住安子紆的手臂,“把這羣人交給我,我來拷問。”
安子紆爽快點頭。
顧書墨溫柔揉了揉安子紆的頭髮,“你先帶你姨媽去看病。”
安子紆走後,沒過多久,白零就過來拉人了。
這羣原本還趾高氣昂,決定死活不會出賣僱主的打手,直接將人賣了個底朝天。
華國太大,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
但,A市,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
顧書墨那個克妻魔王、活閻王的助理就是白零。
白零人稱——白無常。
白零帶着一幫人過來,看着瑟瑟發抖的打手。
微微一笑,“請吧!”
衆打手立刻嚇尿,“我覺得身爲社會主義的公民,我們要熱愛和諧、熱愛和平。一個社會的穩定,纔是繁榮的重點。”
白零,“那誰僱用你們的?”
衆打手,“安肅!!就是那B崽子僱用我們的!王八蛋!混蛋!老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