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這麼開心,誰給你發的消息。”看着司承風嘴角那抹淺淺的弧度,裴酒酒忍不住問出了聲。
“沒有人,只是在看一條朋友圈。”司承風很認真的解釋着,生怕裴酒酒誤會了什麼。
“是嗎?”
她怎麼一點兒也不信呢?
笑的那麼開心,真的只是因爲一條朋友圈,怎麼感覺那麼不可靠呢?
裴酒酒心裏嘀咕着。
就在她懷疑的時候,司承風拿着手機向他她走了過來。
他坐在裴酒酒的身邊,把手機裏的那條朋友圈,給裴酒酒看。
讓她相信,自己真的是在看朋友圈,而不是什麼……
“是陸景梟發的朋友圈,覺得不可思議。”司承風繼續解釋着。
“陸景梟發朋友圈有什麼奇怪的,不是都會用朋友圈嗎?”裴酒酒淡淡的說着,明顯是很不相信的樣子。
“你不懂。”
“陸景梟從來不發朋友圈,所以他發我纔會覺得奇怪呢。”司承風解釋着。
陸景梟是個不發朋友圈的人,可是今天卻是例外。
而這個例外也是因爲沈夢初。
“原來如此。”
裴酒酒恍然大悟。
“好,我知道了。”裴酒酒點了點頭,和司承風拉開了距離。
“現在信我了嗎?”司承風乘機追問。
“我什麼時候不信你了?”裴酒酒反問。
看着她發問,不承認的樣子,司承風的脣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來。
“好,沒你說過。”
司承風的語氣寵溺。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今天想去哪裏玩?”司承風問着裴酒酒。
既然請假了,應該陪他好好玩了吧。
“不知道。”裴酒酒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
“去看雪吧。”司承風提出意見。
女孩子不都很喜歡雪吧。喜歡堆雪人,喜歡在雪地裏拍照。
那裴酒酒應該也很喜歡的吧。
“那你工作呢?”裴酒酒一臉認真的問着司承風。
“可以去,但是工作呢?他放得下嗎?”裴酒酒問着,不希望他說,不可以。
但是他是醫生,自己也不能無理取鬧,不是嗎?
“我可以陪你去,醫院那邊請了假。”
他從來不會騙裴酒酒。
即使沒有時間也會老實交代,而不是騙她。
“真的?”裴酒酒有些半信半疑的問着司承風。
“真的。”司承風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我去。”
“但是我們應該去哪看雪呢?”裴酒酒問着司承風。
既然他要帶自己去,地方一定選好了吧。
“H市。”
司承風吐出溫柔的兩個字。
原來,他真的做好了準備。
“去準備一件厚一點兒的衣服,我們去機場。”司承風吐出溫柔的兩個字。
“好。”裴酒酒點了點頭,小跑着回了房間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半個小時後。
兩個坐上飛機去了H市。
飛機上。
司承風握緊裴酒酒的手。
“酒酒,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但是你不要再推開我了,好不好?”
她不要再推開他了,他知道錯了。
“我沒有推開你啊。”裴酒酒淡淡的說着,彷彿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
“我只是不想那麼快答應你罷了。”裴酒酒說出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誰讓他之前自作主張的,這是他活該。
“好,只要你不推開我,考驗我多久都沒有關係。”
司承風認錯。
畢竟是自己的問題,自己也不能不認賬,誰讓他要退婚的,也不過問人家的意見,還不允許人家鬧鬧小脾氣了。
“好了,我要睡一會兒,別打擾我了。”
裴酒酒告訴司承風,不等他說什麼,自己就閉上了眼睛。
看着裴酒酒的樣子,司承風也不忍心再打擾她。
聽見司承風沒有說話,裴酒酒的嘴角也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來。
司承風喊空姐拿了一條毯子,蓋在裴酒酒的身上。
他沒有說話,但是握着裴酒酒的手卻緊了幾分。
察覺到司承風的動作,裴酒酒嘴角的那抹笑意也更深。
幾個小時後。
等他們到了H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H市,機場。
“餓了吧,我們先去喫東西。”司乘風拉緊裴酒酒的手,生怕把她弄丟了。
“想喫什麼?”司承風詢問着裴酒酒的意見。
“喫火鍋,冬天和火鍋最配了。”裴酒酒脫口而出。
冬天就是要看雪喫火鍋了,這樣纔是最愜意最美的了。
“好,聽你的。”司承風拉着裴酒酒的手去了機場,然後攔下一輛車去了一家火鍋店。
兩個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就開始點菜了。
“你先點,看看喜歡喫什麼。”
司承風把菜單放在了裴酒酒的面前。
裴酒酒也不推脫,直接拿過菜單,開始點自己喜歡的菜。
“牛肉、培根、蝦滑、魚丸、福袋、生菜、貢菜、……”
裴酒酒一邊點一邊說着,讓一旁的司承風滿是寵溺之色。
點了一半後,裴酒酒纔開口問着司承風。
“對了,沒有你不愛喫的吧。”
“沒有,我沒有忌口。”司承風沒有挑食的毛病,也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
所以裴酒酒只管點菜就好,別的不用擔心。
聽到司承風這麼說,裴酒酒也是點了點。
“那我就繼續點了。”
裴酒酒翻看着菜單繼續點着菜。
而司承風也沒有阻攔,任由她點着。
“你可以喫辣的,對吧。”
這點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呢。
“對。”司承風點了點頭。
火鍋上來後,兩個人便喫起來了火鍋。
看着裴酒酒的樣子,司承風忍不住坐到了她的身邊。
“你怎麼過來了?”裴酒酒滿是疑惑的眼神問着司承風。
司承風寵溺又無奈的開口,“讓燙到了過來幫你。”
看她的樣子他實在不放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裴酒酒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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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小看她嗎?
她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
話音落下,裴酒酒下蝦滑的時候不小心被燙傷了。
司承風連忙拉着裴酒酒去了洗手間。
把她的手放在涼水下衝着。
“還是燙傷了。”
司承風的語氣滿是心疼。
“沒事,不疼。”
裴酒酒只好這樣說着。
不過,司承風是怎麼知道她會燙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