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剛離開不久,顧雲舟就過來了。
看着穿着紅裙的沈夢初,她站在那裏更加的耀眼,一眼就能注意到她。
她永遠那麼的好看,那麼的漂亮。
顧雲舟看着沈夢初,邁着步伐一步步走向了她。
看着過來的顧雲舟,沈夢初也沒有躲開,而是大大方方的向前打着招呼。
“雲舟。”
“小初,訂婚快樂。”
他從來都沒有感覺過這句話這麼的難說。
以前覺得這句話是祝福,可到了現在時……
這句話對於她來說居然這麼的痛苦。
他當然希望沈夢初可以得到幸福,可當這句話要說出口的時候,居然那麼的苦澀。
“謝謝。”沈夢初道了一聲謝。
“雲舟,你也會遇到那個對的人的。”
沈夢初說這句話,無非是爲了告訴顧雲舟,不要再對她不捨,他值得更好的人。
他們之間真的只適合做朋友。
顧雲舟真的很好,但是……她真的只能說句對不起了。
“好。”
怕她在擔心什麼,他只好吐出一個好字。
爲了你,我願意隱藏起一切。
“你今天很美。”
顧雲舟誇獎着沈夢初,發自內心的誇獎。
她今天真的很美很美,只是這份美不屬於他,屬於另一個男人。
“謝謝。”
沈夢初道了一聲謝。
正當他準備說什麼的時候……
陸景梟走了過來。
“顧先生,歡迎來我和初初的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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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梟過來便感謝着顧雲舟,只是沒有伸出手,而是把大掌放在了沈夢初的腰上。
顧雲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他站在人羣裏,看着沈夢初的樣子,她的身旁站着另一個男人,男人的眸中滿是溫柔和愛意。
他的愛意不比自己少。
看着這一幕,顧雲舟懊悔不已。
如果……他當時勇敢一點,向沈夢初表白,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樣了。
顧雲舟垂眸,深邃的眸子已經猩紅。
原來我早就錯過你了。
臺上沈夢初和陸景梟走了上去。
臺下,顧雲舟站在那裏,一臉的失落。
小初,你要幸福啊!
這樣,我才能放心。
陸景梟的吻落在沈夢初的脣上,同時,顧雲舟也轉身離開。
走出訂婚宴的顧雲舟,苦笑一聲,嘴角滿是苦澀的笑容。
他陪在沈夢初的身邊,卻還是沒能得到她的心。
小初,如果我能再主動一點追求,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了。
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主動。
顧雲舟擡頭看着夜空。
今天的夜空格外的美麗,星星一閃一閃的,照亮着前路,也照亮着路上的行人。
即使這樣,顧雲舟的心依舊很暗。
原來你不在身邊時,我的世界就很少有明亮了。
顧雲舟苦笑一聲離開。
我不會再打擾你。
顧雲舟轉身離開。
誰都沒有察覺到他離開。
他來的悄無聲息,也走的悄無聲息。
宴會廳裏。
沈夢初和陸景梟。
季晨陽和姜汐。
兩對人在舞池裏翩翩起舞。
而一旁的人靜靜看着他們。
一曲畢,音樂再次響起,來的那些人開始邀請自己的舞伴開始跳舞。
司承風立馬就邀請了裴酒酒了,可她卻答應了別人。
司承風喫醋,從別人的手中拉過了她。
“抱歉,她是我的夫人,鬧小脾氣了。”司承風解釋着,把裴酒酒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聽到司承風這麼說,也知道他身份,那人自然不會再追究。
裴酒酒看着司承風反問着他,“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夫人了?”
對啊,她什麼時候是他的夫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遲早的事情。”司承風語氣肯定的說着。
“你……”
司承風拉起裴酒酒的手將她拉出了宴會廳裏。
“你幹什麼?”裴酒酒蹙眉問着司承風。
“裴酒酒你只能是我的。”
話音司承風把裴酒酒抵在一旁的石柱上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脣很軟很甜,司承風有些沉淪。
在她的脣上輾轉碾壓。
“酒酒,我要的一直是你。”
他要的從來都是裴酒酒,沒有別的女人。
不給裴酒酒說話的機會,再次吻上她的脣。
不給她喘氣的機會,長驅直入。
直到裴酒酒癱軟在司承風的懷裏,他才放過了她。
“司承風,你……”
“別生氣。”司承風哄着裴酒酒,又在她的嬌脣上落下淺淺的一個吻。
“現在怎麼辦,怎麼進去?”
裴酒酒氣鼓鼓的質問着司承風。
她現在腿已經軟了,怎麼進去。
這個司承風怎麼還有這樣一面呢?
平時不是挺斯文的嗎?怎麼就……
難道做醫生都是這麼的……
想到這裏,裴酒酒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我帶你回去。”
伴着話音落下,司承風抱起了裴酒酒。
“我們回家。”他的嗓音寵溺而溫柔,充滿了愛意。
“司承風。”
裴酒酒喊着司承風的名字,想要問什麼,可話對了嘴邊的時候,又忍了下來。
“怎麼了?”司承風問着裴酒酒一臉的寵溺之色。
“沒什麼。”裴酒酒又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
司承風抱着裴酒酒走向了車。
剛要把裴酒酒放下的時候,被她抱緊了脖子。
“怎麼了?”司承風耐心問着裴酒酒,沒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
“我現在走了,初姐呢?我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裴酒酒問着司承風一臉的擔心。
她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走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放心吧,沒事的。”
“你的初姐現在顧不上你。”
司承風的語氣寵溺,眼神也變得溫柔,哄着懷裏的人,讓她變得安心。
“哦。”裴酒酒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
“想回哪裏?”
司承風故意問着裴酒酒,也是想聽聽她的答案。
“回我家。”裴酒酒倔強的說着。
“你不是搬去我家了嗎?”司承風一臉笑意溫柔的反問着裴酒酒。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的裴酒酒,立馬變得生氣起來。
“怎麼?你知道你還問?故意的是不是?”裴酒酒輕擡下巴質問着司承風。
他知道他還問,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
“好啦,我們回家。”
在裴酒酒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後替她繫好安全帶,上了車。
司承風上車,繫好安全帶,駕車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