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初搖了搖頭,“我沒事,可能是妹妹誤會了什麼吧。”
沈夢初爲沈清梨解釋着,並沒有半點責怪她的意思。
反倒是沈清梨,把錯全推到了沈夢初的身上。
而衆人也因爲陸景梟的這句“初初”,知道了眼前的人正是沈夢初。
居然是她?
他們居然一點沒認出來。
不過,她怎麼打扮成這樣了。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
沈夢初再次開口,“罷了,妹妹說是我,就當是我吧,我給妹妹道歉就是。”
沈夢初唯唯諾諾的,聲音也軟軟的,讓人不禁心疼起來。
但也有人質疑她與上次沈正華生日宴會上的舉動不同。
有人質疑。
但也有人說,是沈正華逼的,明明一個又懂事又會心疼人的女孩,怎麼能做出那樣的舉動來呢?
本來就是他過分了。
聽着耳邊傳來的聲音,沈夢初滿意的笑了笑。
這一切還的感謝沈清梨,要不是她,自己還學不會這一套呢。
聽着衆人處處維護着沈夢初,沈清梨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眼看沈夢初就要跟自己道歉。
沈清梨連忙改口。
“姐姐,我沒有說一定是你,只是你剛好在我身邊,所以我才誤會的。”
“你不用道歉,就算真的是你,也沒什麼的。”
沈清梨一副乖巧懂事爲她着想的樣子,讓沈夢初忍不住冷笑起來。
她可真行。
這麼會演戲。
轉換的如此之快,不愧是白柔兒的女兒。
既然她要演,那就陪她了。
沈夢初上前拉住沈清梨。
“妹妹一定是誤會了,姐姐什麼都沒做。”
“你看你腳下,這不是被毯子絆了一下嗎?”
沈夢初解釋着,讓沈清梨看向腳下。
不是她絆得她,而是地上的毯子。
沈清梨看着地毯,地毯卻是凸起了一塊,一不小心確實會被絆倒,但是……
工作人員也不會這麼不小心啊。
沈清梨有些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沈夢初。
怎麼會突然凸起呢?她過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被絆倒呢?
沈清梨想着這一切,卻沒有說出來。
畢竟這個時候陸景梟還在她的身邊,如果自己強行逼迫她,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喫,就算和她作對也不會是這個時候。
沈清梨的心裏有了打算,便開始好聲好氣的說着,語氣中還帶着一抹歉意。
“原來是我誤會姐姐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沈清梨的低頭認錯倒是讓沈夢初沒有想到。
看來沈清梨也沒有她想的那麼蠢。
看着沈清梨認錯,沈夢初也不好再爲難她。
如果再繼續爲難下去,那麼就顯得是自己的不好了。
“姐姐本來也沒有怪你。”
“我只是希望我們之間沒有誤會罷了,既然解開了,我們就沒有誤會了。”
沈夢初的沒有追究更是讓人覺得她好。
沈清梨咬牙切齒,可表面還是笑意盈盈。
沈夢初,我不急。
“陸總,不……姐夫,我不是故意誤會姐姐的,希望你不要生氣。”
沈清梨之所以這樣,也是爲了和陸景梟打招呼,也是藉着沈夢初和陸景梟攀好關係。
沒有想到,她的話音剛落,陸景梟的臉色沉了下來。
他的眉宇之間滿是陰沉之色,就連那清冷的眸子也多了一絲狠厲與嫌棄。
“沈小姐,喊錯了,你應該喊我陸總。”
陸景梟糾正着沈清梨的措辭。
衆人聽着他的話,又是一頭的霧水。
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不認沈清梨還是不認沈夢初。
他這樣說是代表沈夢初也不是他的人嗎?
要不然怎麼會搞錯了呢?
就在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
陸景梟再次開口。
“我的太太沒有家人,沈小姐喊我‘姐夫’,怕是不太合適。”
陸景梟的語氣雖然沒有往日嚴厲,可嗓子裏卻滿是警告和威脅。
衆人聽着陸景梟的話也明白了什麼。
他這個樣子那是不承認沈夢初,分明是不承認沈清梨而已。
他這樣無非是替沈夢初出頭,畢竟那次是沈正華承認了自己和沈夢初斷絕了關係。
既然這樣,那沈夢初就沒有家人,而沈清梨這樣喊她,也確實不妥。
“姐……陸總,我……”
“姐姐,是爸爸說的,我沒有。”雖然恨極了她,可還是要假裝假裝的。
總不能讓所有人也以爲她也敢走了沈夢初。
“我知道,是他做主,但是你也不能喊我姐姐了,剛纔只是出於禮貌,並不是真的證明我們是姐妹。
畢竟……我媽也只生了我一個,你媽也是。”
沈夢初開口,沒有替沈清梨說話,反而是告訴她,陸景梟說得對。
剛纔只是客氣客氣並不是真的要拿她當妹妹。
“景梟說得對,我確實沒有親人。”
沈夢初不忘補充一句。
一是證明了陸景梟的話屬實,二是證明自己和陸景梟的關係。
本來想搞砸的,現在看來……沒有那麼簡單了。
“我……”沈清梨咬了咬脣不再說什麼。
一旁的衆人雖然有疑問,可也不敢多問。
畢竟這可是陸景梟啊!
他們問不等於打陸景梟的臉嗎?
那樣說除非不想在雲城待了。
衆人閉緊自己的嘴巴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沈正華生日宴會上的事情也歷歷在目,他們可不想做第二波那些人了。
“景梟,算了。”
沈夢初攀上陸景梟的胳膊,讓他不必這麼嚴肅。
陸景梟沒說什麼,卻在沈夢初攀上他胳膊呢那一刻點了點頭。
陸景梟摟着沈夢初腰轉身離開。
一旁的沈清梨沒有說話。
卻在兩個人轉身的那一刻,眸底的情緒瞬間變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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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初,你不就是傍上陸景梟了嗎?
現在有陸景梟護着你,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沈清梨冷哼一聲,也轉身離開。
…………
“去哪了?”肖文博牽過沈清梨的手問着他。
沈清梨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碰到一個熟人。”
“乖,宴會快開始了,別亂跑了。”肖文博吩咐着沈清梨,伸手在沈清梨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
“好,我知道了。”沈清梨的嗓音嬌嗔,她沒有拿下腰上的手,反而是往肖文博的懷裏鑽了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