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謝謝你告訴我,你給我力量是讓我錦上添花,讓我做自己,而不是讓我依靠你,做你身旁的菟絲草。”
“陸景梟,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謝謝你寵我,疼我,愛我。”
“未來很長,往後餘生,請陸先生多多指教。”
沈夢初手持話筒,語氣那麼認真又那麼溫柔。
這些話是看着陸景梟的眼神說出來的,沒有半點摻假。
我愛你,我心動,從來不是假的。
沈夢初把手中的話筒遞給了陸先生。
“陸先生該你了哦。”
沈夢初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滿眼的笑意。
陸景梟接過沈夢初手中的話筒,指腹劃過她嬌嫩的手背,留下一陣酥酥麻麻的痕跡。
看着陸景梟故意的樣子,沈夢初委屈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
陸景梟拿過話筒便開口,“其實該說謝謝的是我,感謝她願意留在我身邊,謝謝她願意給我一個機會,更謝謝她,愛我。”
“是我對不起她,也是我的過錯,所以我願意用我的一生來彌補,這彌補不是虧欠,不是歉意,而是我愛你。”
衆人都知道,是愛意。
陸景梟欠一個人的,何須用愛意來補償,金錢就可以。
衆所周知,陸景梟愛沈夢初,他們誰都知道。
“陸太太,你的餘生,我想參與,你的未來,也必須有我。”
或許他們的誓言沒有那麼的動聽,沒有那麼的讓人感人淚下。
但是我愛你,並不只是承諾而已。
我要用我的一輩子來證明。
沈夢初,我愛你,我很愛你。
話音落下,不等司儀再說什麼,陸景梟就吻上了沈夢初的脣。
這次的吻,不似往日那般熱烈,這次的吻很溫柔很溫柔。
輕輕地一個吻後,陸景梟鬆開了沈夢初。
司儀見狀,適宜的開口,“接下來,請我們的新郎新娘互換戒指。”
話音落下,南嫣然和姜汐遞上戒指。
沈夢初和陸景梟相互爲對方戴上戒指,戒指落在手上,也是見證他們的愛情與關係。
這次,陸景梟把沈夢初攬進懷裏,大掌禁錮在她的腰側,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直接吻上她的脣,將她抱的更緊。
而臺下,一片掌聲響起。
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
一個男人紅着眼眶,鼓着自己的大掌。
眼尾泛紅,眼眶裏帶着血絲,嘴角的那抹苦笑證明了一切。
臺上的那個女孩,是他愛而不得的。
我可以帶走你,也可以保護你六年,而現在我親眼看着你出嫁,而你走向的那個人卻不是我。
這次,我還是親眼看着你,而這次,看你走向別人,而我親口祝福你。
沈夢初,新婚快樂、永遠幸福。
在兩個人親吻熱烈的時候。
那道落寞的身影,慢慢地消失。
他的出現彷彿一個泡沫一樣,短暫卻又美好,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就又消失了。
小初,能親眼看着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陸景梟很愛你,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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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舟的離開,誰都沒有注意到,他彷彿沒有來過一樣。
兩個人分開,沈夢初默默地看向了顧雲舟待過的地方,只是那裏早就沒有人了。
沈夢初轉過頭沒有再說什麼。
“接下來請我們的新娘來丟捧花。”
司儀說完便站到了臺下。
沈夢初拿着手中的捧花,心裏有了主意。
她上前一步,淺笑着開口。“今天的捧花就不打算扔了,我要送給一個人,一個很好的女孩。”
姜汐明白了什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沈夢初已經提前和她打過招呼了,就是怕她生氣,所以打招呼的時候,她沒有生氣,而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比起那些到時候都不知道的事情,沈夢初提前打招呼就是對她最大的尊重了。
所以她不生氣。
“小然。”沈夢初喊着南嫣然。
南嫣然有些懵,被姜汐推了一下,才上前。
“小初。”
“小然,今天的手捧花我送給你。”不等南嫣然答應過來,沈夢初就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南嫣然的手中。
“這……”
“這可是代表幸福祝福的花,你確定不要嗎?”沈夢初挑了挑好看的眉尾問着南嫣然,不給她先說話的機會。
“當然要。”南嫣然握緊了沈夢初手中的花,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祝福就是,希望她能幸福,能快樂,能事業有成,能遇到自己合適的人。
南嫣然在想,如果早一點兒遇見沈夢初,她們一定會是最好的朋友。
現在,也不晚。
婚禮結束。
裴酒酒被司承風保護的很好,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給拉去了休息室。
“司承風,我是懷孕了,又不是怎麼了,怎麼就不能去了……”
裴酒酒不開心的問着司承風。
司承風拉着裴酒酒的手哄着她,“乖,一會兒陸太太就過來了,你不用這麼着急,好不好?”
“外面人太多了,我不放心。”司承風有些擔心,只好哄着裴酒酒了。
“老婆,好不好?”司承風低聲哄着裴酒酒,語氣中滿是小心翼翼。
就在裴酒酒準備說什麼的時候……
沈夢初和陸景梟走了過來。
“怎麼了這是?”沈夢初柔聲問着裴酒酒,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初姐,他欺負我,他不讓我找你。”裴酒酒告着狀,一臉委屈的撲進了沈夢初的懷裏。
“是嗎?”沈夢初好聽的聲音反問着。
“我看是他關心你吧。”沈夢初戳穿裴酒酒的小心思。
“我想去找你嘛。”裴酒酒癟了癟嘴說着。
“我知道,但是人太多了,司醫生也是擔心你。”沈夢初解釋着,順便爲司承風解釋着。
聽着沈夢初的話,司承風愈發的明白爲什麼陸景梟那麼愛她了。
愛恨分明,不會因爲什麼就偏袒。
裴酒酒撇了撇嘴默默地不說話。
“好啦,你現在不比以前,確實要小心一些。”沈夢初認真地囑咐着裴酒酒,讓她不要耍小脾氣,畢竟這個時候可不能任性。
“哦。”裴酒酒乖乖地答應着,也不再說什麼。
司承風遞給沈夢初一個感謝的眼神。
原來這個小丫頭也能有被壓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