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夫人,不要欺負我,會是雙胎嗎?

發佈時間: 2025-01-14 04: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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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變得很厲害,不會拖你的後腿,會幫你。”謝疏鶴摟緊了楚輕盈,在她的脖子裏,用力閉上泛起赤色的眼。

 他想活得更久一些,能跟楚輕盈在一起的時間更長。

 如果他的身體很快就會行將就木,那麼他就服散磕丹藥。

 楚明玠手裏一定有很多這類傷身,但能讓人在短時間內變得身強體壯的藥,下次再去楚家,他讓暗衛潛入楚明玠的藥房裏去偷。

 柳氏坐馬車先回來後,並沒有進府,而是帶着傲夏幾個婢女等着楚輕盈。

 燈火通明,她自己手裏還提着燈籠,準備接楚輕盈進去。

 誰曾想離得近了,就看到楚輕盈騎着食鐵獸。

 而首輔大人坐在她背後,雙臂抱着她的腰。

 兩人的姿態極爲親密,瞬間就把在府門外站了許久等着的柳氏,襯成了一個小丑。

 她想到幾個時辰前,自己被楚輕盈帶着坐在食鐵獸上,她也在楚輕盈身後。

 她真的是……好好好,早知他們二人這樣,她就不等了!

 她就是多餘的。

 柳氏想歸想,面上還是很恭敬地對楚輕盈和謝疏鶴行禮,請楚輕盈下來。

 謝疏鶴是不想下來的,楚輕盈可以一路騎着食鐵獸回到漪瀾院。

 但不想給柳氏也留一個自己爲老不尊的形象,便先從食鐵獸上下來,再伸手去拉楚輕盈。

 隨後,楚輕盈和謝疏鶴走在前面,柳氏跟隨在後面。

 即便楚輕盈說了讓她回去歇着,以後晚上都不用特意等她,她只搖了搖頭,還是一路低眉順眼,恭敬地送了楚輕盈回漪瀾院。

 她再對楚輕盈和謝疏鶴行了一禮,在兩人進去後,她才領着自己的婢女們退下。

 謝疏鶴現在很黏楚輕盈。

 當然,他其實一直想黏人。

 只不過現在才表現出來,一點點試探,發現楚輕盈不排斥厭煩後,那麼只要他回了府,除了更衣的時間,他是真的和楚輕盈形影不離了。

 他沒讓傲夏服侍,自己親自照顧着楚輕盈洗漱。

 楚輕盈洗澡的時候,他都不避開,站在浴桶外給楚輕盈洗頭髮,然後揉按楚輕盈的肩膀。

 結果難受煎熬得是他自己。

 他自己都沒想到沒再喝吳大夫開得猛藥後,也沒身中媚藥,卻在對着楚輕盈時,總是起很大的反應,慾望強烈旺盛得連他自己都討厭自己,害怕自己。

 楚輕盈跟謝疏鶴成親這麼久,在牀榻上漸漸也比過去熱情一些,看到謝疏鶴隱忍得極爲痛苦的樣子。

 她拉住謝疏鶴的手腕,“夫君要不要進來跟我共浴?”

 “不……不用了,我會傷到了你。”謝疏鶴看都不敢看楚輕盈了,抽着手要走。

 楚輕盈鬆開了謝疏鶴,“好,那夫君你憋着吧。”

 楚輕盈這欺負人的樣子,把謝疏鶴氣得,碧眸裏泛起溼潤,眼尾是一片緋紅色,到底還是除掉衣衫,跨進了浴桶。

 浴桶足夠大,容下兩個人綽綽有餘。

 謝疏鶴一手輕柔地握着楚輕盈的手,臉趴在楚輕盈的脖子裏,啞聲道:“夫人放心,我今晚是清醒的。”

 “我自己來,會很有分寸,絕不會傷到了夫人。”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自己,喘息着,發出低吟聲。

 中途,楚輕盈趁謝疏鶴沉浸在其中。

 謝疏鶴小腹上緊繃的肌肉猛地一震,好不容易纔把持住自己。

 楚輕盈舔了一下謝疏鶴的耳骨,誇讚了一句,“夫君果然是越來越厲害了……”

 對比當初他的第一次,想想他幾次都沒把持住自己,他現在的確是越來越行了。

 到最後一刻,謝疏鶴始終沒得到滿足。

 因爲楚輕盈在欺負他,“夫君,你說,你喜歡不喜歡我?”

 謝疏鶴後頸的血管突起,爆裂了般,喉結不斷地滾動着,汗水從俊美清雅的臉龐一路滑落而下。

 他滿臉的欲色,難耐,腦子裏的那根弦越崩越緊,幾乎要喪失了理智,輕輕啃咬在楚輕盈嬌嫩白嫩的肩上。

 謝疏鶴保持着僅剩一絲的清醒,語調都帶了一點哭泣,哀求,“夫人,不要欺負我……”

 他不能讓楚輕盈知道,他早就喜歡她。

 他不願把自己那個卑劣骯髒的祕密,展現給楚輕盈。

 那時以他們的身份,他怎麼能在那時就喜歡上她呢?

 他厭惡噁心這樣的自己,要是被楚輕盈知道了,楚輕盈也會厭惡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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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楚輕盈偏偏就不放過他,就要讓他說出來,引得他高亢地啊了一聲,腦子裏的弦怦然斷裂。

 謝疏鶴閉着眼,淚水涌出來,被欺負到不行,“喜歡,我喜歡夫人的,夫人放過我,求夫人放過我……”

 “乖,以後經常說,我喜歡聽。”楚輕盈終於是放過了謝疏鶴,迴應了一句。

 “我也喜歡你……”

 謝疏鶴沒聽見。

 他沉浸在飄飄欲仙中,彷彿七魂八魄都沒了,咬着楚輕盈肩的嘴許久才鬆開,人慢慢放鬆,喘息聲漸漸平復。

 楚輕盈的肩上留下了一排牙印,“惡人先告狀”,“好疼,分明是夫君在欺負我。”

 謝疏鶴回過神,泛着水光的碧眸是迷離的,看到楚輕盈肩上果真是冒出了血珠子。

 他急忙湊過去,如小獸般吮吸,舔着那傷口。

 男人那舌尖是溼潤,粗糲,還帶着熱度的,楚輕盈有些受不住,剛剛冷靜,此刻卻被謝疏鶴撩撥到了。

 水不能再用了,謝疏鶴只好抱着楚輕盈出來,讓人進來換水。

 之後謝疏鶴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再和楚輕盈一起洗了,他怕自己再把持不住,然後還會被楚輕盈欺負得要壞掉。

 謝疏鶴靠坐在牀榻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手腕上戴了新的佛珠。

 他不信神佛,只是一種寄託。

 此刻他一顆顆地捻着佛珠,卻在楚輕盈回到身邊的一刻,平日的清冷自持再次拋到一旁。

 他立刻把楚輕盈摟入到懷裏。

 謝疏鶴把注意力放在楚輕盈隆起的肚子上,大手來回在楚輕盈的肚子上撫摸着,低磁的嗓音透出釋放後的倦啞,更聽得人耳朵酥麻,“盈兒,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大哥那天的話。”

 “我不在意是男孩還是女兒,都可以,但世人都看重男孩,而大哥那意思是,你肚子裏懷的是比男孩還更大的喜事,我想了很久,還問了御醫和那幾個產婆嬤嬤,他們說你的肚子,確實比同月份孕婦的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