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聽到蕭齊的話更高興了，整個人抱着蕭齊的脖子，對着他的臉“吧唧”一口，“靈兒最喜歡皇爺爺啦！皇爺爺真好！”
嗯！
皇爺爺果然是喜歡他們的。
雖然他們四年都沒有見過，可是她一喊皇爺爺，皇爺爺就寵着他們了！
嘻嘻……
鳳靈越想越開心。
緊接着她又繼續說道，“皇爺爺，靈兒其實有一件事情一直不明白。”
“嗯？什麼事？靈兒說，皇爺爺替你解答。”
蕭齊對這個一口一個皇爺爺喊着的小丫頭，是真的疼到了心坎裏。
這一口一個皇爺爺，喊的他心都軟了。
心裏想着，這好歹是鳳棲的孩子，鳳棲現在和他的皇兒關係又好，他和慕容北庭關係也好，這就當是自己的乖孫女，似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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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明兒直接封一個小公主的身份！
他要光明正大地寵着這小丫頭。
一旁的臣子們全都看蒙了。
他們這個陛下，現在哪裏還有一點點皇帝的樣子啊。
這抱着一個小奶娃，活脫脫地就像是一個含飴弄孫的爺爺了。
這尋常人家有了孫兒，這當祖父的也都是這麼開心的吧？
看來皇上也是普通人，皇上是真的想要抱孫女了。
那麼多皇子，只有六皇子膝下有一子，且母不祥，至今沒有一個皇子給皇室添加新成員。
向玲也是沒有想到，皇帝竟然是這樣的皇帝。
這不明擺着就是在幫鳳棲嗎？
她好歹是城南王的郡主，皇上竟然完全不看她父王的顏面。
“皇爺爺，靈兒不懂，爲什麼靈兒和哥哥明明有爹爹，他們非要說靈兒沒有爹爹？他們是嫉妒靈兒有那麼那麼厲害的爹爹嗎？”
衆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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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小崽子竟然有爹？
可是五年前，鳳棲不就是被藍婉清和慕容雪給暗害了，隨後失身了嗎？
藍婉清和慕容雪這麼討厭鳳棲，當年安排的男人，肯定是三教九流的人。
難道找到了當年那個男人？
藍書意聽到鳳靈這一番話的時候，神思一怔，突然不敢置信的看向一直站在鳳棲身邊，那個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是他！
一定是他！
突然好多事情一下迎刃而解了。
也有了無比的挫敗感。
他是遲了。
徹徹底底地遲了。
最開始不敢表露心跡。
她被藍婉清下藥暗害，出現在她身邊救他的依舊不是他。
她被蕭沛容和慕容雪加害的時候，從亂葬崗救她和孩子們的依舊不是他。
晚了就是晚了。
他確實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是這顆心止不住地疼。
“你們爹爹是……？”
這下輪到蕭齊也愣住了，看向了不遠處的鳳棲，這丫頭是把當年暗害她的賊人找到了嗎？
“尊上呀！喏！”鳳靈軟軟的小手朝着鳳非離指了過去，“尊上就是爹爹呀，爲什麼他們要說我們沒有爹爹。”
衆人全都震驚了。
這個一直跟在鳳棲身邊的公子，竟然就是當年的人？是兩個孩子的父親？
那豈不是就是當年佔了鳳棲便宜的人？
“乖乖……”公孫洛直接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