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狀況？”公孫洛驚歎地看着眼前的畫面。
將墨離安穩地放在已經鋪了布的地面上，趕緊跑到水潭旁邊，伸手就要去碰。
“小師妹！這還是溫泉！這上面就是山頂的溫泉池吧？山頂的溫泉池難道是靠這個連通的？”
“別碰！”
鳳棲趕緊阻止。
公孫洛嚇得趕緊將手收了回來。
“這是逆流陣，水潭下方一定有什麼東西，所有接觸這個水潭的東西都會被直接送到最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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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藏東西？”公孫洛若有所思地說着，“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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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守着洞口，我要替墨離處理傷口。”
公孫洛點了點頭，便朝着洞口走去，守在洞口邊，斂去了所有的氣息。
整個山東被密密叢叢的灌木和岩石擋着，加上特意的遮擋，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而山洞內，鳳棲已經在給墨離處理傷口。
墨離身上的傷，很重，若是一般人看到，都會膽寒心驚。
她不想讓鳳清看到，可是看到鳳清眼中難掩的擔憂，她又明白不能用常理來想鳳清。
“怕嗎？”
鳳清堅定地搖了搖頭。
“清兒以前修煉的時候，是和其他暗衛住在一起修煉的嗎？”
鳳清又搖了搖頭，
鳳棲有些詫異，“那清兒是跟着……谷主修煉的嗎？”
鳳清點了點頭。
鳳棲心中升起一絲說不清楚的情緒。
他偷偷留下她的孩子，暗中培養，又悄無聲息地送回來給她，是爲了什麼？
“修煉的時候，有沒有受傷？”
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卻又在旁敲側擊，她想要知道鳳清這四年是怎麼過的。
她想知道，爲什麼清兒變成了這樣，會是因爲四年前被強灌了墮胎藥引起的嗎？
不應該。
可是她想不出別的原因。
爲什麼鳳非離只送回來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呢？
太多的疑問，纏繞着她，而她無法問鳳清，更加無法對鳳清開口。
她是他的孃親。
“谷主，很、好。”
鳳清的聲音，帶着一絲鳳棲都能察覺的眷戀。
她突然想到，之前元朗欺負鳳清的時候，鳳非離還特意過來，帶着鳳清去“報仇”。
“嗯，他對清兒很好，上次還帶着清兒去討個公道了，對嗎？”
鳳清使勁地點點頭，“男人，要，強大。”
“噗……”鳳棲一個沒忍住，輕笑出聲，“對。”
很像鳳非離會教出來的孩子。
再看鳳清的擔憂，鳳棲說道，“墨離沒事了，別擔心，等過了今夜，我們就回去。”
鳳清使勁地點點頭。
此時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站了起來，隨後拿出一個靈獸匣，一隻火兔突然出現在鳳清的懷中。
火兔睜着一雙圓圓的紅眼睛，看看鳳清，又看看鳳棲，最後貼着鳳清的臉，可勁地磨蹭着。
鳳清不閃不躲，卻極爲高興地看着鳳棲。
就好像找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寶藏，要獻給鳳棲的樣子。
“暖、暖、的。”
一字一句。
鳳棲的心在瞬間融化成水。
她伸手直接將鳳清抱在懷中，“清兒，我是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