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琛啊何景琛,怎麼死了,還要給我留下這麼多麻煩呢?”
她喃喃着,整個人坐在地板上,雙手不自覺的慢慢摸上了肚子。
聽說,被打掉的孩子不能入輪迴,只得飄飄蕩蕩的孤零零在人間暗無天日的遊蕩一日又一日。
也不知道,那個孩子會不會恨她這樣狠心?
她心裏的結,似乎無論她再費多大的心力也解不開了。
幾瓶紅酒下肚,她竟有些醉了。
窗外的世界一定很繁華吧?她曾無數次的站在這裏見證過。
孤獨的感覺,快要讓她窒息。
忽然,門響了,她只是微微回過頭,又帶有幾分頹喪的挪回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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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了,又看什麼呢?
哪怕只是有幾分相似的臉。
何景琛站在門口,看着她消瘦落寞的背影,鼻子有些發酸。
三個小時,他已經咬牙站在門外堅持了三個小時,他知道該給她一點私人空間去消化那些痛苦的情緒,可在門外的每一秒,他如坐鍼氈,一顆心像被淋了熱油,這已經是他能給出最長的時間。
他脫下身上的外套走了過去,不發一言的抱起她,在地板上墊好了衣服後,才又抱着她坐了回去。
“你還真是越來越貼心了。”
她的話帶着濃濃的酒氣,撲散到男人的臉上。
男人眸色沉了沉,緊緊盯着她,“大小姐,如果想哭的話,就哭,我很靠得住的。”
她又端起酒杯的手僵了僵,“這樣矯情的話,是誰教你說的?”
男人的黑眸深不見底,心疼的情緒分明的寫在眼中,聲音有些沙啞,“沒人教過我該怎樣去愛一個人,以前…我也從未說過這些話。”
也許是醉意上心頭,她話也多了些,她半倚着牆角,懶洋洋的看着他,“怎麼?你愛過誰嗎?”
何景琛倒了杯酒,端起,一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