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慌張

發佈時間: 2025-01-06 15: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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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鎮文的嘴角抽了抽,不自然道,“是嗎?我最近也經常夢到小冰…”

 “是嗎?”陶軟的視線停留在棋盤上,將了一軍後,慢條斯理道,“媽媽哭着說她好疼好疼,說她的器官都化成了膿水,爸…”

 余光中她看見何鎮文拿着棋子的手顫抖的厲害,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

 “爸?您怎麼了?該您下了。”

 她若無其事的看着何鎮文,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啊…?沒…爸爸沒怎麼…是該我了….”何鎮文心神不寧的放下棋子,瞥了一眼陶軟,試探道,“軟軟啊,你還夢到什麼了?”

 陶軟聳了聳肩膀,認真的看着棋局,“夢到媽媽說她好想你啊,想來找你。”

 何鎮文的一張臉徹底垮掉,自從肖冰去世後,他投資建了好多所佛堂,因果這兩個字,越身在高位,越是相信。

 “你媽她..還說什麼了嗎…?”

 這棋他還哪裏有心思對弈下去。

 見何鎮文一張老臉陰沉的快要滴出墨,陶軟也不再急着催促他走棋,慢悠悠的靠在了沙發上,看着何鎮文一字字道,“媽媽說,她一個人好孤單,她啊,很想你呢。”

 咣。

 何鎮文手上的那玫棋子砸落在地,碎在地上被照射進書房裏的陽光映的五彩斑斕,那一塊塊碎片上,倒影出陶軟邪魅的臉。

 只是,何鎮文此時已經完全沉溺在恐懼中,哪裏會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

 她欣賞着何鎮文的慌張,也不出言打擾。

 半響後,何鎮文似終於緩過了神,看着陶軟笑的很慈祥,“軟軟啊…你說你…你媽媽她…你常常夢見你媽媽?她還跟你說過什麼嗎?”

 陶軟端起茶杯,指間輕輕碾過茶嘴旁,“沒有啊,媽媽她只是跟我說她好疼,好孤單,最多的就是她好想你。”

 何鎮文眉頭緊皺着,從嘴裏擠出一個嗯字,“軟軟,這樣,爸爸剛剛想起來,爸爸還有事要忙,我們下次再下棋怎麼樣?爸爸讓小劉送回房。”

 不等陶軟回答,何鎮文打了個響指,暗門裏就走出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她暼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這個男人她認識,更沒有忘記過,那年,何鎮文拿着陶然不雅照逼她離開的那一天,這個男人就站在何鎮文身後。

 那男人徑直走到何鎮文身邊,恭敬道,“老爺子,有什麼吩咐。”

 陶軟轉動着手裏的茶杯,嘴角勾出一抹不易被發現的笑意。

 “你送少夫人上樓。”

 何景琛不在,文仲也在廚房脫不開身,要是陶軟在他何鎮文這出事免不了麻煩。

 “那爸爸我先上樓了,你想玩了我再來陪你。”

 何鎮文賠了個笑臉目送陶軟離開。

 何家的這棟別墅異常大,陶軟又不喜歡坐電梯,那男人也只好一步步跟着,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而陶軟的步伐走的也平時慢了些,有意在耗盡那男人的耐心一樣,她走得慢一些,那男人的心裏就多擔驚受怕一會兒。

 大廳內有來來往往幹活的傭人,走到了樓梯拐角處,那是監控死區,觀察着四周無人,陶軟突然停下腳步,回過身看着那男人慢悠悠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人明顯一愣,他從來沒想過陶軟會跟他說話,而且,問的還是這樣的問題。

 “回夫人,我叫齊闖。”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伸出手在齊闖的脣間摸了摸。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等到齊闖反應過來,腳下猛地踩空,要不是陶軟及時拉住他,差一點就從樓梯滾了下去。

 “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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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不過,夫人!您剛剛…是幹什麼?!”

 陶軟歪頭笑了笑,媚眼如絲,“你那沾了髒東西,我幫你擦掉而已。”

 齊闖怔了怔,以前的陶軟他也是認識的,陶軟身上發生了什麼,他也有些瞭解,對於現在的陶軟,能做出這樣過格的舉動,倒也不算反常,也就沒有再多想,“那謝謝夫人,我們還是繼續走吧,夫人…”

 “你當然要謝謝我,我很關心你的。”

 “……”

 “很關心我?”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就算在孕期,也美的勾人心魄,他是何鎮文的心腹,這裏沒有監控他是清楚的,於是膽子也變大了一些,“我聽不懂夫人是什麼意思?”

 她無邪的笑了笑,“齊大哥是爸爸重用的人,我關心你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齊闖弄不明白陶軟究竟在想什麼,只能應承着繼續,“嗯….你放心夫人,我也會像保護老爺子一樣保護夫人你。”

 “真的?”她突然往前探了探身子,齊闖只感覺鼻息間一陣香氣,待反應過來,陶軟已經往前走了。

 邁出第一步時,她和齊闖說話時臉上的魅惑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她垂着頭,眼淚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只是齊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監控可以看到。

 直到到房間門口,陶軟打開了房門,才揹着身又開口,“齊大哥,我後背有點癢,你幫我拍一下好嗎?”

 不知怎麼,齊闖感覺頭越來越發昏,陶軟說的話也像魔咒般,指引着他伸出手。

 等待的這幾秒間,陶軟的整個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眼淚越發洶涌的掉着。

 隨着她口中最後一個數字倒數結束,齊闖的手終於拍了上來,她悄聲說了一句,“進來。”就跌倒在臥室裏,監控看不到的地方。

 等到齊闖也走進來,陶軟坐在牀邊冷聲道,“脫衣服,脫乾淨。”

 齊闖木訥的嗯了一聲,猶如傀儡般脫着他身上的衣服,陶軟淡淡的暼了他一眼後,將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連衣裙撕開,頭髮抓的凌亂。

 “躺下,睡覺。”

 等齊闖睡着,她忙跑上牀,拽着男人的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頸,幾分鐘後,她才鬆開,脖頸處已經有了淤紫。

 “你,出事了也算上天有眼。”

 說完這話,她將身上餘下的一點迷藥塞進了嘴裏,倒在了男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