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你有什麼證據嗎?!”
“林小姐。”
文仲拿着一份文件夾遞給了林婉婉。
陶軟也心驚着,從何景琛的指縫看了過去。
“林小姐,兩天前那三位先生就已經住在何家的地下室了,如果你有需要當面對質的話,我可以現在請他們上來。”
文仲說的很平常,可陶軟知道這都是何景琛的意思。
林婉婉的一張臉陰晴不定,伸手拆開了文件袋,因爲雙手在顫抖,一堆照片從裏面滑落在地。
何景琛的手也突然拿開,有些無奈的看着懷裏瞪大雙眼的小女人。
她盯着那些照片,臉色緋紅。
那不光有林婉婉和那三個男人單獨見面的照片,還有酒店內…
“拿着這些照片,永遠不要踏進這裏,還有,陶軟是我何景琛的女人,是我會明媒正娶進何家的女人,以後想碰她,就是在和整個何家作對。”
她正看的認真,何景琛這些話像一個個活過來的小精靈一樣,貼着她耳邊呼嘯而過,直至心底。
她攥了攥雙手,卻又在下一秒被何景琛大而有力的手掌握緊。
她不敢看何景琛,一顆心不停亂跳着。
何景琛也不急,粘稠的目光一點點落在她的臉上。
林婉婉站在原地,嫉妒涌上心頭,她本來是想來鬧一場的,弄成了這樣,她心裏太不平衡。
“何景琛,就算我養小白臉又怎麼樣?你難道沒養個狐狸精嗎?!陶軟,你不要以爲,何景琛有多喜歡你!他說不定和我一樣,不知道養了多少個!”
突然被點名,陶軟也不能繼續裝聾作啞,她坐起身,並沒有離開何景琛,眸色中盡是平靜,“林婉婉,你很喜歡罵人狐狸精嗎?難道你這個不用花錢還要倒搭就可以睡到的女人就很高尚嗎?”此刻,她再看着林婉婉,就算她是林家的大小姐,陶軟也不再覺得她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了,一個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就算身份有多尊貴,也不值得被尊重。
何況,陶然出事的那天,牆上寫的就是狐狸精幾個大字。
所以她牴觸這幾個字。
一部手機里正播放着畫面突然被何景琛漫不經心的摔在了地上。
“林婉婉,去和陶然道歉。”
“這是什麼…?”
吊瓶的液體也滴完了,何景琛將手遞給了陶軟,陶軟會意的拔了針。
他坐起身,點了根菸,摸了摸陶軟的頭髮,“去陶軟家鬧事的人,我已經找出來了,這是他們的供詞,林婉婉,這件事你不會忘了吧?”
陶軟的眼裏有溫熱的液體,她驚訝的看着何景琛,原來他不是在騙自己,這些事他竟然真的幫她做了。
“何景琛,你爲了陶軟,做的可真絕啊。”
林婉婉到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一年的相處,何景琛就這樣對她嗎?“你真的一點也沒有對我動過心嗎?”
何景琛彈了彈菸灰,“要不是看在林叔的面子上你以爲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嗎?沒腦子可以,人情世故你也不懂嗎?”
“你….!”
林婉婉想走,卻被文仲擋掉了去路。
“我有說過你可以走嗎?”
何景琛冰涼的聲音就連陶軟聽着,也覺得渾身發涼。
“你還想幹什麼?”
“你說呢?”
他擡眸,眼神中帶着狠厲,像一把刀子一下下割在林婉婉的身上。林婉婉腿軟着,哆哆嗦嗦回着,“我不知道…”“文仲,既然林小姐想不起來那肯定是不怕疼得,你去幫她回憶回憶。”
陶軟聽的莫名其妙,這林婉婉到底怎麼得罪這位爺了?
林婉婉不說話,文仲也不給她緩神的機會,直接拉着林婉婉的胳膊往外扯。
“何景琛,你敢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林小姐,請吧。”
文仲不耐煩着,他對林婉婉可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
林婉婉一聲聲喊何景琛的名字,喊的歇斯底里,連着陶軟聽着,也覺得不舒服。
房門被關上,陶軟如坐鍼氈的坐在牀上,這個時候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不管出於何景琛幫她處理了陶然的事,還是何景琛病着,她都不能這樣走掉。
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
陶軟聽的臉色蒼白。
他們到底要對林婉婉做什麼?
“何景琛….林婉婉她怎麼了?”何景琛捻滅了煙,側頭看着她,“你想知道?”
陶軟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她現在就坐在何景琛身邊,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何景琛勾了勾嘴角,大手摟在她的腰間,“你哄哄我,我就都告訴你。”她臉一紅,一巴掌拍在了何景琛的胳膊上,“你是小孩子嗎?我爲什麼要哄…”
話還沒說完,何景琛高大的身軀就結實的將她壓在了身下,“我想讓你哄我,我喜歡,你哄嗎?嗯?”陶軟看着他,總覺得像回到了一年前似的,她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被何景琛撩的不知所措,就像此刻,她還是隻能呆呆的看着何景琛。
“軟軟,哄我。”
他低頭埋在她的脖頸,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耳垂,她微微眨着眼睛,快要淪陷。
“那天的話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他幽深的眸子像一潭湖水,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沉溺其中,那些倔強時說的狠話怎樣也捨不得說出口。“不回答嗎?嗯?”
溫熱的指尖滑進她衣衫的那秒,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着。
這樣的何景琛是危險的,也是她並不陌生的,那些日日夜夜的珍惜還歷歷在目。
“何景琛….”
“不要不要…”
林婉婉的慘叫瞬間拉回了她的理智。
“文仲…到底在幹什麼?”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何景琛!你能不能不要子再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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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發放肆的大手遊走在她的衣衫裏,她想躲手也被何景琛按的牢牢的,動彈不得。
“軟軟,你知道我這種人,沒有甜頭不會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