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人還在說說笑笑談化妝品的時候,家裏的傭人過來叫去喫飯。
等到林曉婉跟着莫柔到飯廳的時候席錦成和魏延庭已經坐在桌上了。
特意打量了一下席錦成的神色,發現他神色淡然林曉婉這才微微放心,起碼說明魏延庭跟他談話的內容沒有惹席錦成不快。
喫飯的時候兩個男人也沒有聊什麼特別的話題,全是一些時事新聞要麼就是問問林曉婉家紡城的事。
說到家紡城魏延庭突然問道:“你們這個家紡城項目大概什麼時候能完成,預計什麼時候可以投放市場呢?”
上回歐新民就讓她想辦法跟魏延庭掛上鉤,不要他投資,只要他能成爲經銷商,將他們的牀品推出去,那麼項目就等於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此刻魏延庭問起林曉婉當然不會再錯過。
放下筷子認真的回道:“目前工廠已經動工了,歐總也在聯繫機器方面的問題,以及原材料等等,我們預計順利的話年底之前便可以投放市場!”
“我家裏牀上用的就是你們的產品?”
“是,不過這些只是一些比較普通的產品,因爲很多東西都沒到位,所以我只給小柔拿了我們自家做的四件套,等到工廠正式開工以後我會給小柔拿兩套更完美的牀品過來!”
“好,等你們工廠開業的時候別忘了告訴我一聲,我也來討一杯發財酒喝喝!”
“一定,魏總能大駕光臨,是我們的榮幸!”
從魏家出來林曉婉也沒要四樣送回去,兩人一路溜達着往回走。
“魏延庭找你說了什麼?”
“關東北的事,他已經知道關東北被抓起來了,也承認了給先民送舉報證據的就是他安排的!”
“他什麼意思?我怎麼聽出了一絲討好的意味?可是也不對啊,以他的能耐他完全沒必要來討好我們啊?”
林曉婉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面子,只是因爲和莫柔是朋友,魏延庭就能做出這樣的人情來,他肯定在打其它什麼主意。
“你猜的不錯,他確實有討好的意思,其實喫飯的時候你應該也能看出來的,以他的經濟實力他完全沒必要問家紡城的事,可他不但開口了,還主動提出要在開業的時候過來了,其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我不太懂,你都說他很有實力了,他爲什麼還要這樣做,總不能他知道爸媽的身份吧?”
林曉婉雖這麼說,但覺得這個可能性幾乎爲零,魏延庭再手眼通天也不太可能知道席淮禮夫妻的身份。
就說她這個兒媳婦到現在都不知道席淮禮到底是什麼樣一個身份的存在,反正項英傑是一口一個首長的叫着。
能讓項英傑如此尊重的人,想來肯定是不一般的。
“他的討好跟爸媽無關,他再如何手眼通天也不至知道爸媽的身份,不過我的身份他還是可以查到的!”
“你的身份?你的意思是說他日後可能會有求於你?”
“不好說,但像他這樣的人身上總歸免不得是會有些污點的,他讓莫柔結交你也不過是爲了給自己多一重保障!”
“啊?那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要不我把他的支票退回去吧?”
雖說魏延庭明確說是買衣服的錢,可真格要較真起來這個錢還真不好說。
“那倒也不用,他的支票是買衣服的錢,你只要按時給莫柔把衣服送過去就好,只是每次送衣服去的時候切記要有明確的單子,還要讓莫柔簽字蓋章,留下存根,這樣即便這個魏延庭有什麼問題也不至於連累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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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紡城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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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急,我也只是這麼說,我會想辦法好好調查一下這個魏延庭,如果問題不大的話跟他合作對你們的廠子確實會有很大的幫助,如果問題有點大的話就已經不是合作不合作的問題了,而是要不要辦他的事了!”
席錦成雖如此說,但心裏還是微微有點放心的。
之前他們在書房說話席錦成故意說起關東北拐賣婦女兒童的事,魏延庭對此事的反應很震驚,似乎完全不知道這個事,而且他的反應也不像是裝的,當然,他這樣的老江湖真要裝無辜也不是裝不出來。
所以席錦成也給他留了個鉤子,只看他怎麼解決。
“行,那我等你的結果再說,反正眼下廠子開業也還要一段時間,倒也不着急!”
“是,暫時情況下先正常結交就好!”
就算魏延庭有什麼問題,那個莫柔也不至於有什麼問題,不然她不會被他一直養在老家。
從魏延庭家回來之後,林曉婉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兩件事上,一是收拾小院,一是席靜娟的複習。
到了最後一個星期,班主任提議讓席靜娟還是回學校上學,林曉婉也正好是這個意思,到了最後總歸是有很多事要做,讓她去學校也方便點。
而且現在應該也沒人給再欺負她,林曉婉便也放心了。
第一天去學校回來,席靜娟就帶回來一個震驚的消息。
“什麼?關敏敏還在上學?不是,她這個大學還非考不可了?”
如果說之前還有關東北壓着她,不得不去學校的話,那現在關東北和關鼕鼕都被抓起來了,也沒人管她了,她也學不進去,何必還要去呢。
“是啊,我也很奇怪,我聽同學說她也請假了有一個月,就是從她爸被抓了以後才又去上學的,現在大傢伙都知道她爸是殺人犯,誰也不願意跟她說話,她也不跟同學說話,就每天坐在角落裏睡覺,老師也不管她,只要她不影響同學就隨她去!”
“這麼奇怪?”
狐疑的看向席錦成,林曉婉總覺得關敏敏的這個反應有點反常。
“老公,關東北父子被抓了以後,他家裏產業以及船運碼頭是怎麼處理的?”
“這我還真不清楚,我給先民打個電話問問!”
不止是林曉婉覺得奇怪,席錦成也覺得奇怪。
以關敏敏的性格怎麼會忍受頂着一個殺人犯女兒的名頭天天去上她並不想上的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