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上帝都看不過去,讓她重新回到過去,手撕林暮宸那個渣男!
“那我亦相信。”
因爲他跟她一樣……
“阿夜,你說有沒有可能現在的慕容景已經不是原來的慕容景了,但是……”
她欲言又止,又覺得有些扯蛋。
她都是重生回到過去,就算前世的林暮宸死了,也不可能重回到別人身體裏吧!
但那個慕容景的眼神真的與他一模一樣,還有他處處幫着林家,又怎麼解釋?
前世林暮宸與慕容家只有e項目這一項合作,後來不知因爲什麼,他與慕容家撕破臉,變成敵人了。
夏七言有些亂亂的。
重生之後的事情越發複雜了。
對了,也不知魏南在林家如何了,她明天問問林洛洛。
薄司夜聽了小女人的話若有所思起來,七言寶說的不無道理。
難道慕容景也是重生的?
“先生,夫人,用晚餐了。”
沒過多久,楚伯喊他們下去喫飯。
夏七言臉色還是很蒼白,誰知,剛走到下樓,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七言寶!”
薄司夜大驚失色,急忙把人抱起來,大步衝向外面。
他開車一路疾馳來到醫院,將人直接抱到陸朝的辦公室。
陸朝臉色一變,急忙帶上聽診器給她聽心臟,又爲其把脈。
“送到病房,我需要給她驗血。”
陸朝語氣嚴肅。
她的脈搏規律與正常人不對勁,需要再做一次抽血檢查。
若比上次結果的數值高,他的猜測便是對的!
陸朝拿來了針,爲夏七言抽了兩管血。
薄司夜擔憂極了,寸步不離守着夏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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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
陸朝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看看吧,這是她的檢查結果。”
他深深地看了薄司夜,將一疊紙推到他面前。
薄司夜抿緊脣瓣,指骨分明的大手拿起檢查報告。
看到最後一頁,他陡然瞳孔緊縮。
其他的與後面的參考值都是正常的,只有三項數值較高。
看着那三項的名稱,他擰起眉心,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陸朝。
“七言寶她……”
“她懷孕了。”
陸朝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薄司夜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七言寶懷孕了……
他和七言寶有孩子了!
“但是夜哥,嫂子她這三項數值偏低,目前還尚不清楚是否與毒素有關。”
陸朝又說道,一臉凝重。
薄司夜抿脣沉默,俊臉上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一顆心完全跌落谷底。
毒素……
“所以我體內的毒素很可能遺傳給孩子?”
“不是很可能,這種毒素的遺傳概率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意思就是孩子從出生體內就會帶着跟他一樣的毒素,且永遠都無解。
薄司夜高大的身體有些站不穩,一隻手撐在陸朝的辦公室上,眸光閃過一絲痛色。
“而且,夜哥你還要做好準備,孩子月份越大,就會越發威脅到嫂子生命安危,因爲毒素可能會導致孩子大量吸收嫂子體內的營養,甚至血液。
母子間血液通過胎盤交換,孩子會把帶着毒素的血給母親,保不準到時連嫂子體內都會產生毒素,最後一屍兩命也是有可能的,連我都不敢保證孩子能順利出生。”
最後一屍兩命……
連我都不敢保證孩子順利出生……
薄司夜受到很大打擊,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辦公室的,陸朝的話一直在他耳畔迴盪。
他該怎麼告訴七言寶!
這件事關乎到七言寶的安危,孩子定是不能留得。
但那是他與七言寶愛情的結晶啊……
陸朝告訴他,若打掉孩子要儘快,可他卻沒想好怎麼對七言寶講,只好暫時將她懷孕的消息隱瞞下來。
……
夏七言醒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一摸身側的位置冰涼,她打開牀頭燈,看了眼時間。
都凌晨了,阿夜怎麼不在?
她頭暈暈的,掀開被子下牀,出去後發現書房門縫透過一絲亮光。
這男人這麼晚了還在工作。
“阿夜。”
她推開門,一股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
只見男人還站在落地窗前抽菸,身影頎長,周身散發着孤傲冷漠的氣息。
聽見聲音,薄司夜回過頭。
見小女人穿着單薄的睡衣在門口看他,他立即掐滅菸頭,三步並作兩步朝她走去。
“七言寶。”
男人聲音有些沙啞。
“阿夜,集團很忙嗎?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夏七言委屈的開口,一雙烏黑純淨的眼眸閃着瑩瑩碎芒望向他。
薄司夜怔了一瞬。
他不是工作量大,而是心裏煩躁的睡不着!
他勾了勾脣,擡起大手揉揉她的小腦袋,語氣盡量放的輕柔。
“傻女人,你應該好好休息纔對,剛醒就下牀,萬一再暈倒怎麼辦?陸朝說了,你受到太大驚嚇,纔會暈倒。我讓楚伯把粥端上來,你喝點補充體力。”
“嗯。”
夏七言點頭。
薄司夜攬着她的肩送她回臥室,正巧,楚伯爲端着粥上來了。
“乖乖坐好,我餵你。”
夏七言也不矯情,乖乖的靠在牀頭等着男人投喂。
許是晚上沒喫晚餐的緣故。此時,她覺得餓極了。
不到一會兒功夫,一碗粥便見底了。
薄司夜眸色變深,靜靜盯着夏七言。
陸朝說的沒錯,孩子還這麼就不斷吸收七言寶的營養,長的再大些定會威脅到七言寶的生命安危。
“阿夜,你怎麼這般看着我?”
夏七言被看的發矇,難道是她的喫相太難看,嚇到阿夜了?
可她實在太餓了!
“沒什麼,還要不要喫,再讓楚伯煮點。”
“不用了,我喫飽了,阿夜工作到這麼晚也一定沒喫呢吧,要不我去給你煮碗面。”
夏七言心疼他,說着要下牀,卻被男人摁住肩膀。
“你乖乖躺好,以後不准你再進廚房,我已經喫過了。”
說罷,薄司夜起身脫下襯衫,露出健碩的身材。
“天亮還早,我陪你再休息會兒。”
“嗯。”夏七言甜美一笑。
看着男人走進浴室的背影,心底劃過一股暖流。
第二天,集團有急事,薄司夜不得不去。
夏七言百無聊賴的待在家裏,幫着楚伯一起打理花園的花花草草。
楚伯不敢讓她累到,不停的催促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