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利用w國的局勢,即便薄司夜被炸彈嚇死,別人也會以爲他死在了動亂裏。
這個慕容景真是心思縝密!
兩人約在了附近的餐廳,夏七言跟着一同去了。
“慕容少爺。”
“薄四少。”
見面後,氣氛瞬間劍撥弩張起來。
夏七言暗暗打量着慕容景,身穿黑色西裝,臉上帶着面具,渾身透着一股陰鬱的氣息。
但是他臉上的面具……好像在哪裏見過。
夏七言猛然想到,他不是那晚自己在皇朝娛樂遇見的男人嗎?
對,還有他的眼神特別像一個人……
“呵,薄總的女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慕容景突然看向夏七言說道,語氣帶着一絲戲謔。
薄司夜攥緊夏七言的手,眼神愈發冰冷,幽深的眸子如鷹隼般銳利陰鷙。
夏七言感受到男人的憤怒,擡頭冷冷一笑。
“慕容少爺太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家阿夜長的這麼帥,我看他還看不夠,又怎麼會對別人感興趣,除了阿夜,其他男人在我眼裏如螻蟻一般。”
慕容景眼神冷下來,眼底藏匿着一抹狠戾,半晌,他又發出嗤笑。
“聽說夏小姐之前可是愛慘了林少爺的,現在怎麼心甘情願跟在薄總身邊,難不成被林少爺拋棄了,那薄總真是可憐,撿了別人不要的東西。”
“慕容少爺,請你注意言辭!還有,除了我家阿夜以外,我誰都不愛,就像林暮宸那種貨色也配入我的眼!”
夏七言絕美的臉蛋泛起一絲冷冽,清脆的嗓音宛若天籟,從脣瓣中一字一句吐出。
不知爲何,她總有一種感覺,這個慕容景對她有很深的敵意。
還有他眼中隱藏的那抹厭惡,就像死之前林暮宸看她的眼神一樣。
上次在皇朝娛樂,她就有這種感覺!
“慕容少爺。”
薄司夜嗓音低沉,骨節分明的大手隨之掏出腰間的槍,對準慕容景。
“薄某的子彈可不長眼睛,若你再不知分寸,我的槍可不會客氣,即便你是八大家族的人”
聞言,慕容景見真的惹怒了薄司夜,虛僞的笑了幾聲。
“我開玩笑的,薄四少息怒。”
“呵……”
薄司夜嗤笑,周身的寒氣越發濃郁。
“那慕容少爺便解釋一下今晚的炸彈是怎麼回事?”
“薄四少這麼聰明,自然清楚我的意思,況且薄四少也早就知曉了我在你會議室放炸彈,小小警告而已。”
慕容景如實說道,眼睛裏沒有一絲畏懼。
他料定了薄司夜現在還不敢動他!
“薄某真是好奇,慕容少爺與林家到底什麼關係,能讓你大費周折把我引到這裏來殺我。”
慕容景怔了一下,隨後玩味的回答:“薄四少以後就會知道的,而今日找薄四少出來是想告訴你一件好事,聽聞你們薄家已經開始內訌了,前幾天薄司衍找到我,想與我聯手打倒你們三房,索性我就同意了。
我很期親手毀了你們薄家,不知到時薄四少會不會出手,對於慕容家來講這真是一場好戲啊。”
薄司夜目光冷然,雙眸快要噴出火焰,他扣動扳機,子彈打穿慕容景面前的盤子。
而後收起槍,冷冷丟下一句:“想怎麼對付薄家是你的事,薄家與我薄司夜毫無關係,但今夜之事,我薄司夜不會這麼算了。”
出了餐廳,夏七言依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怒火,以及那抹陰森嗜血的殺人氣息。
楚墨將兩人送回酒店。
回到房間,薄司夜一把將夏七言抱在懷裏。
漆黑的環境,夏七言聽到男人呼吸沉重,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阿夜……”
“七言寶,不要離開我,我只有你了。”
他嗓音顫抖,帶着一絲無措和慌亂。
夏七言心臟一痛,泛起酸澀之意,她輕聲道:“阿夜,你是爲了薄家的事嗎?”
薄司夜沒說話,只是不斷抱緊她,力道大的仿若要將她揉進骨血裏。
過了一會兒,他捧起她的臉,幽深的眸子認真嚴肅的盯着她。
“七言寶,你想不想我做薄家的繼承人!”
他想過了與其讓外人毀了薄家,不如奪過來,給七言寶更好的生活!
“繼承人?”
夏七言怔怔的望着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薄家的事她並不瞭解……
“不用急着回覆,給你時間慢慢考慮,七言寶,只要你想,我一定會做到。”
夏七言搖搖頭,雙手緊緊回抱住他,腦袋靠在男人溫暖堅硬的胸膛上。
“不要!我不要阿夜做什麼繼承人,我只要我的阿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陪在我身邊就好。”
若做繼承人要付出很大代價,那麼她不要!
薄司夜嘴角勾勒出一抹寵溺的弧度,大手揉揉她的髮絲。
“好,聽七言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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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言寶不想,他亦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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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時間,薄司夜讓服務生送過來一些宵夜。
兩人喫完,便上牀休息了。
今晚小女人受到了驚嚇,噩夢連連。
薄司夜輕輕拍打着她嬌小的身子哄她睡覺,深邃的黑眸灼灼的凝望她。
最後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七言寶,我愛你!”
……
翌日。
夏七言幾人便乘坐私人飛機回到了a市,一路上她的臉色很不好。
不知是不是暈機的緣故,總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一般難受。
“七言寶,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薄司夜攬着她的肩,蹙着眉宇看向她的側顏,柔聲開口。
“沒事,可能是不習慣坐直升機。”
夏七言揚脣笑了笑,可模樣看起來極其虛弱無力。
兩人往別墅走去,剛到門口,薄司夜的臉瞬間變得陰沉冷冽。
只見,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女人穿着精緻,一襲棕色修身包臀裙不禁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還突顯出她女強人的氣質。
她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張小巧的臉膚若凝脂,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夏七言一雙烏黑水漾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不清楚她的身份。
女人見薄司夜回來,立刻起身,臉上卻不帶一絲笑意,甚至帶着嚴厲。
“回來了。”
她率先開口,語氣冷冰冰的。
“你怎麼來了?”
薄司夜態度同樣冷漠,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