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並不知道顧川澤有聽到她跟林淺的對話。
這一晚也是在林淺的房間聊了很久纔回的主臥。
開門進去的時候,原本顧川澤還在看書,見她開門進去直接將書本放好,並躺了下去。
溫言覺得哪裏不對勁。
可是她剛剛回來洗澡的時候,也沒察覺顧川澤有啥異常。
唯一不同的就是,顧川澤今天很早就回主臥了。
以往他都是在書房待到快十一點纔回主臥,今晚不到九點他就進來了。
“阿澤,你怎麼了?我發現你今晚的情緒不太對喔,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跟我說說看。”
溫言關了大燈,留了夜燈躺到牀上。
她湊到顧川澤邊上去。
此時男人背對着她,也沒說話,咋有點像委屈的小嬌妻呢。
顧川澤此時還真有點小脾氣了。
他也不知道爲何生氣。
只是覺得他的顧太太被外面的人惦記,這讓他有點不爽。
倘若當初溫言答應那個校草,如今是不是就沒他什麼事了。
如今想想,他會不會不是她的第一任?
“說嘛,到底什麼事?總不至於是我的問題吧。”
溫言見顧川澤沒理她,也沒不耐煩,而是耐心地開導他。
“顧太太,就是你的問題。”
顧川澤翻轉身子,對視溫言的眼神。
可委屈了。
“哈,我怎麼你了?”
顧川澤的話一下子就愣住溫言了。
今天他倆都沒怎麼見上面,連電話也纔打了兩個,而且也是心平氣和掛了電話。
晚上回來的時候也還好好的呀,哪裏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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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溫言滿腦子回憶的模樣,顧川澤捏了捏她的臉頰。
“言言,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喜歡的男人?”
“噗”的一聲。
溫言第一反應笑了。
敢情這男人異常了一晚上的重點在這裏。
“那如果我說不是呢?”
溫言看着顧川澤滿是期待的眼神,卻想着逗逗他,可太有意思了。
她怎麼覺得她的顧先生有時候真的很像小孩子,怎麼能這麼有反差呢。
“哼~”
顧川澤小脾氣真上來了,又轉過身背對着溫言。
“哎呀,我的顧先生,你別生氣啦,我逗你呢,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也是第一個徹徹底底住進我心裏的男人。”
溫言湊到顧川澤耳邊,深情地將心裏話告白出來。
“真的?沒騙我?”
顧川澤的心情瞬間又暢快了。
他轉頭看向溫言,嘴角上終於有了笑意。
“真的,千真萬確。”
“那林淺說的那個校草到現在還有沒有聯繫你?”
顧川澤依舊沒有放過溫言,執着於舊事。
“我說你一晚上怎麼這麼不對勁呢,敢情你是因爲這事在這喫醋呢?”
溫言終於將事情理明白了。
她無奈又覺得好笑。
“是的,言言,我喫醋了,那個校草有我好嗎?你當初可曾對他心動過?”
男人的勝負欲瞬間就上來了。
顧川澤就想知道他跟校草在溫言心目中誰更優秀。
“沒有,當初我拒絕他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連聯繫方式通通都刪了,我們已經有好些年沒聯繫過了。還有,阿澤,你就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你可比校草優秀多了好嗎?放心,他比不上你,你是最棒的。”
溫言雙手捧着顧川澤的臉,一臉真誠地跟他表達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嗯,顧太太給的答案顧先生很滿意,獎勵你一下。”
說完,顧川澤吻上溫言的嘴脣。
溫言算是想明白了,他鋪墊了這一切是爲這個吻來的吧。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無數回。
而顧川澤唯一敢的就是這一步,他始終沒有進行到下一步。
溫言倒沒覺得哪裏不妥。
這一切都應順其自然。
兩人親吻過後,擁抱而眠。
週六。
本該是休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顧川澤依舊早早起來。
由於溫言昨天也睡得早,就在顧川澤起來後不久,她也跟着起來了。
陶藝店今天也營業,只是下午纔開門,溫言並不着急。
小倆口換了身運動服到樓下的跑道上晨練。
一個小時後,樓下。
“鄭爺爺鄭奶奶早,這麼快就買菜回來啦。”
溫言笑着跟從不遠處走來的鄭爺爺和鄭奶奶打上招呼。
搬來這裏也快半年了,溫言也大概知道鄭爺爺鄭奶奶的情況。
怪不得老倆口這個年紀了,會搬出來自己住。
還不用兒女花錢養他們。
要知道,鄭爺爺鄭奶奶的退休工資兩人的加起來可是有兩萬多快三萬了。
且不說同輩人羨慕,就連她們這些小年輕都羨慕得不行。
看來年輕的時候還得多努力啊,爲了以後不用爲錢愁的好日子。
“小言,你們這是晨練回來了?剛好我和你鄭爺爺今天去菜市場買了些新鮮菜,還有幾條烏魚,給你們拿兩條回去做來喫。”
說完,鄭奶奶就要打開鄭爺爺拉着買菜的車子。
“鄭奶奶,你們拿回去做來喫就好,不用給我們。”
雖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鄭爺爺跟鄭奶奶平日裏偶爾會尋些新鮮菜過來給溫言。
這儼然把她跟顧川澤當自家孩子一樣對待了。
“客氣啥,我買的時候就是特地買多點,順便給你們一些,難得趕早能讓我們買到這些新鮮菜,快快收下,要是不會做,就讓我老伴上去教你們。”
說着說着,鄭奶奶已經揀了兩條烏魚在袋子裏面,不忘再給他們一些菜。
她和老伴兩個人在家也吃不了多少,可別浪費了。
“那就謝過鄭爺爺鄭奶奶了。”
實在是盛情難卻,溫言要再拒絕,鄭奶奶是真要生氣了。
“小言,我們走啦,記得做來喫哈,這烏魚可以拿來煲湯,可以做酸菜魚,還可以做刺身,也許你們這些小年輕會更喜歡。”
鄭奶奶走前不忘提醒溫言各種做烏魚的喫法。
“嗯嗯,我們中午就做來喫,謝謝鄭爺爺鄭奶奶。”
溫言笑着告別兩位老人。
這時,顧川澤手上拎着的烏魚可生猛了,在袋子裏耍來耍去,還弄了些水出來。
誰懂啊,鄭奶奶給的烏魚是活的,還沒有殺。
“阿澤,你會殺魚不?”
溫言一臉期待看着顧川澤。
她的男人應該是萬能的。
畢竟很多東西他都會,上次還幫忙修了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