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的行李得他來運,顧總和太太撒的狗糧也喫得飽飽的。
看來他也得趕緊找個女朋友纔行。
其實家裏人早在去年就已經催他找對象了。
蕭清今年二十八歲,比顧川澤小兩歲。
二十八歲的年紀在長輩面前該是成家立業的階段。
但由於蕭清作爲顧川澤的特助,雖說年薪比同行高出不少,可是空閒的時間卻是少得可憐。
對於顧川澤的要求,他可是要二十四小時待命的。
爲此,蕭清也沒想過談戀愛。
畢竟像他這樣的情況,很難將事業和愛情兼顧得很好。
而在蕭清看來,目前事業最爲重要。
沒有事業,沒有錢財,何來的安全感給女生。
所以,去年家裏人給他介紹的對象,他直接拒絕了,還是不要傷女孩心比較好。
顧川澤領證前,所謂是公司的頂級工作狂魔,手下人也受他的影響,顧氏集團員工的那股拼勁可是槓槓的。
當然,加班加點是有工資補貼,還有宵夜,包車包送。
待遇這一塊,算是頂好的。
所以在顧川澤的手下工作,即使有壓力,但他們心甘情願。
領證後,顧川澤似乎有了些許改變。
他的重心逐漸分了些給溫言。
從前顧川澤會加班到凌晨,可如今到下班的點他也不加班了,直接到點就走,直接去接溫言回家。
由於顧川澤還在隱婚,公司的人並不知道他下了班後去做什麼。
全公司只有蕭清和傅廷軒心知肚明。
以往傅廷軒會調侃顧川澤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多了一種愛情的酸臭味。
蕭清當然不敢當面點評。
只能內心呼喊着顧總萬歲,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
人終究不是鐵不是鋼,需要適當的休息,不然賺再多的錢也沒用。
這不,一出差回來,就目睹了顧總和太太的恩愛日常。
這讓他心裏有些堵塞,但同時他也向往着能夠有一段這樣的好姻緣。
過後,蕭清跟着顧川澤和溫言出去,並將顧川澤的行李箱放進後備箱,目送他們離開後纔打車回自己住的地方。
路上,溫言開車。
她擔心顧川澤沒休息好,開車不安全。
顧川澤由她。
“回去將行李放好,我們再去爸媽那喫飯。”
陸知秋昨天就電話叮囑溫言不要買菜,今天接了顧川澤回來直接去荔枝小區喫飯。
“嗯。”
副駕駛座上,顧川澤手捧着溫言送的花,眉眼上的笑意甚是明顯。
“言言,謝謝你。”
“阿澤,你這一路已經說了好幾遍謝謝了,我倆之間需要這麼客套嗎?”
溫言有些無奈。
實則內心早已樂開花了。
果然,男孩子也是需要一些儀式感的。
“沒有,我只是有些驚喜,完全沒有想到你會送我花。”
“嘿,這驚喜的東西以後有的是,你就好好期待着吧。”
“哦?那就先謝過顧太太了。”
此時的顧川澤偏頭看着溫言,眼眸裏的愛意更甚。
他以前不懂愛情的含義,如今好像在一點點地深刻理解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的日子越過越有盼頭。
想到口袋裏偷偷藏着的戒指,顧川澤迫不及待想要拿出給溫言看。
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方便,等到了家再說。
二十分鐘後,溫言開車停在小區地面的停車場。
回到家後,她打開門邊上的燈開關,發現客廳上的燈沒有亮。
“嗯?是壞了嗎?”
顧川澤出差這幾天,溫言也沒回來,一直在林淺那邊住着。
至於燈管什麼時候壞的,溫言並不清楚。
嘗試了幾次後,燈管還是沒亮,溫言只好放棄。
“得去樓下買個燈泡回來換。”
溫言說完,轉身準備出去。
“我去買,你在家待着。”
顧川澤攔住溫言,只是客廳的燈壞了,但是玄關處以及角落裏的夜燈還亮着,他放心將溫言留在家中。
“一個人怕不怕?”
儘管知道溫言不怕,顧川澤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不怕,你看這暖黃色的光不就成了另外一種夜景了嘛,多溫馨。”
溫言笑着說道。
顧川澤只覺得溫言的心境跟別人的真的不太一樣。
久而久之,他發現自家太太是個極其樂觀的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溫言都會換個積極的角度去看待。
至少在別人面前,她大多數時候都是笑臉迎迎,樂觀向上的。
如果不是那一次醉酒,顧川澤壓根不知道溫言心裏其實藏着很多事,只是她不願意大家爲她擔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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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顧川澤越心疼她。
明明她是有依靠的,可她卻沒想過靠別人,只想着自愈自渡。
“我很快回來。”
顧川澤沒再說什麼,只是加快了腳步到樓下買燈泡。
十分鐘後,顧川澤回來的時候,溫言從儲物間拿出摺疊梯子準備拆燈泡。
此時總開關已經打下,屋內一片漆黑,只有溫言手機上的手電筒散發的微光,
“你怎麼不等我回來,一個人這麼弄多危險。”
顧川澤連忙放下燈泡,直接走過去護住溫言,生怕她一不小心會掉下來。
“沒事的,之前我爸不在家的時候,家裏的燈泡壞了都是我修的,這我熟悉。”
溫言此時已經取下壞了的燈泡,完全沒有察覺到顧川澤黑下來的臉。
“阿澤,幫我拿一下燈泡,然後把你買回來的燈泡給我,我順手換了。”
“你先下來。”
顧川澤伸手接過溫言手中壞了的燈泡,語氣有些嚴肅。
這個時候溫言和他對視,只見男人的眼眸裏有着怒火。
而顧川澤隱藏在眸底的心疼溫言卻沒看到。
“阿澤,你生氣了?”
溫言這才察覺到氣氛不太對,乖乖聽着顧川澤的話從摺疊梯子上下來。
這個時候真的顯得她很夫管嚴。
“不要生氣嘛,我剛剛只是想着一個人閒着也是閒着,何況以前一個人也換過燈泡,索性先取下壞的燈泡,等你回來了就可以換新的了。”
溫言擡頭很認真地對着顧川澤說話。
雖說室內的光線很暗,但溫言的眼神卻是那麼的真誠。
可顧川澤還是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