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澤俯身吻了吻溫言的額頭。
隨後,他繞過牀邊躺到牀上。
剛躺上去,溫言翻了個身正對着他。
女人睡覺時愛動來動去的雙手雙腳又如八爪魚那般扒在他身上。
於此,顧川澤已經習慣了。
這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男人索性攬着溫言在懷裏。
很快,他也跟着入睡。
以往,顧川澤沒有午睡的習慣。
儘管總裁辦公室裏有間休息室,但他很少會進去休息午睡。
不過顧氏集團是有兩小時的午休時間。
只是顧川澤比較拼命工作罷了。
他的精氣神是很多員工無法超越的。
爲此,在所有員工看來,顧總就是又拼又有錢的存在。
如今顧氏集團發展到如此頂峯的地步,所有人並不意外。
下午兩點三十五分。
溫言從夢中初醒,一睜眼才發現自己扒拉着顧川澤。
顧川澤身上的粉色睡袍不知掉哪裏去了。
溫言的手掌貼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
這讓她不由自主地摸了起來。
真的是八塊腹肌耶。
原來她的男人這麼有料。
溫言順着男人的胸肌往下摸去,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顧川澤的每一塊腹肌都那麼的飽滿有力,線條分明,宛如精雕細刻的藝術品。
不愧是長期堅持鍛鍊健身的人,每一塊腹肌都散發着強健有力的氣息。
“言言,你的口水要不要收一下?”
許是溫言的動作過於大膽明顯,顧川澤被她弄醒了。
並且發現他的顧太太流口水了,還滴在他的手臂上。
“咳咳咳~”
顧川澤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溫言迅速收回手,並翻身從牀頭櫃上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
啊,好尷尬啊,竟然在顧川澤面前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她的面子都要掉沒了。
此刻溫言的腳趾頭簡直要摳出三房兩廳。
溫言不敢回頭看顧川澤。
她起身準備出去,卻被顧川澤一把抱進懷裏。
“言言不繼續欣賞了?我給你看,盡情看盡情摸,要不要再開點燈?這樣的話會看得更清楚。”
顧川澤貼在溫言耳邊說話,磁性的嗓音簡直酥到溫言心底去。
“不要,爸媽他們應該起來了,我們也出去吧。”
說完,溫言推開顧川澤,起身將窗簾拉開。
一道刺眼的光線照進來,臥室一下子更亮堂了。
溫言清楚男人還光着上半身,她索性略過他,迅速將投影儀收回去。
顧川澤看着她一系列可愛的動作,寵溺地笑了笑。
而後,溫言出去拿了顧川澤的白色襯衫回來。
洗得很乾淨,沒有遺留半點污漬。
她不敢再看顧川澤,直接將襯衫扔到牀上,“你換完再出去,我先去客廳陪爸媽。”
“好。”
溫言來到客廳,白淑怡正在插花,溫楚江在看報紙。
“言言起來了?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白淑怡擡頭看着走過來的溫言,發現她的異樣。
“可能是剛剛睡午覺的時候太熱了,沒開空調。”
溫言隨便找了個藉口,總不能在父母面前說臉紅是因爲看到了顧川澤的八塊腹肌,而且還被發現了。
“今天也沒有很熱啊。”
白淑怡只覺得自家女兒有些怪怪的。
“媽,你這次買的花真好看,是在哪裏買的?”
看白淑怡還在糾結剛剛的問題,溫言索性轉移話題,不讓她再繼續問下去。
“去布集那邊的花卉市場買的,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白淑怡可滿意最近在布集花卉市場買回來的花。
雖說離家有些距離,可是溫楚江每次會開車送她過去挑選,且價格實惠,品質不錯,種類繁多,所以白淑怡樂在其中。
“嗯,改天我和阿澤也過去看看。”
溫言和白淑怡一樣,喜歡擺弄這些花花草草。
而後,顧川澤從溫言房間出來。
他已經穿上溫言洗乾淨並烘乾好的白襯衫。
“爸,媽。”
顧川澤先是對着溫楚江和白淑怡打上招呼。
“小澤可會下圍棋?”
溫楚江放下手中的報紙,擡頭看向顧川澤。
“會一點。”
“那就行,陪爸下一會兒棋怎麼樣?”
“好。”
於是,兩人正對坐着,開始下起了棋。
另一邊,溫言和白淑怡在插花。
各有各的樂趣,互不打擾,卻又很溫馨。
晚飯依舊在家喫的,不過是白淑怡做,她堅持讓小倆口喫完飯再回去。
臨走前,白淑怡拿了一盒燕窩給溫言,“你堂姐前兩天送過來的,一人一盒,不要偷懶,記得燉來喫。”
“知道啦。”
溫言有時是挺懶的。
就好像上個月白淑怡給她的阿膠到現在都還是原封不動,一次都沒有喫過。
不過最近陸知秋倒是給她燉了好多補品。
“阿澤,你在家提醒她,她要是偷懶,你告訴我。”
白淑怡不忘讓顧川澤在家監督她。
有好東西當然是要弄來喫,不然放到過期了多可惜。
以前她就是這樣,什麼都先留着,先不喫,後面發現全部過期了,又很心痛。
感覺白花花的錢瞬間就沒了。
況且這也是溫言堂姐的一片心意。
“媽,放心吧,言言要是沒空,我會燉給她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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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擡眸看向一旁的顧川澤。
她是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回答的。
白淑怡此刻更滿意這個女婿了。
她知道,顧川澤不是隻說不會做的人。
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肯定會有此行動。
“好好好,你們回去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嗯。”
“爸,媽,那我們先走了,你們回屋歇着吧。”
溫言揮手告別站在門口的溫楚江和白淑怡。
隨後,她挽着顧川澤的手走過去等電梯。
白淑怡給的燕窩在男人手裏拎着。
似乎除了沒幫溫言拎過包,其他時候,他都是儘量不讓溫言拎東西。
這確實很有紳士風度。
出了小區後,溫言坐上副駕駛告訴顧川澤,“阿澤,我們先不回去,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
“去到就知道了,我跟你說路線,你跟着開就是了。”
溫言本來想自己開車的,可是隻要顧川澤在,她都沒有機會坐上駕駛座。
“好。”
溫言說得有些神祕,顧川澤也不去猜測,先開車過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