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周現不想讓家裏人知道這些腌臢事,陳一禾她們也知道了。
一大早,陳一禾和楊淑嫺、夏語冰上山挖野菜,這家裏人多了,陳一禾又不會種菜,因此蔬菜奇缺。
楊淑嫺和夏語冰是典型的城裏姑娘,沒有見識過大山裏面的場景。
一大早就興致勃勃地讓陳一禾帶她們上山,陳一禾無奈,給她們一人一個簍子。
陳一禾三人出門不久,就沿路聽到了一把八卦。
“聽說了沒!”
“廢話,那麼勁爆的消息,哪能不聽說,不就是那個城裏來的傲慢喬知青跟大氓嘿嘿嘿嘛!”
“你落後了,大氓只是前菜!”
“啊?還有什麼是我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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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那女知青回到住所,飢渴難耐,跑去隔壁郭寡婦那兒,嘖嘖,你懂的!”
“天啊,這郭寡婦做的可是不正經的生意啊!”
“可不是嘛,我昨晚正好去找郭寡婦,結果怎麼着,那女知青給了郭寡婦五張大團結,把郭寡婦趕了出去。”
“我的乖乖,真是活久見。那你豈不是賺翻了,這城裏來的姑娘可跟郭寡婦不一樣呢!”
“滋味是不錯,只是我的老腰啊,你不知道,那女人浪的很,一下子跟幾個人~”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懂得都懂!
“真是個猛女。”
陳一禾三人已經目瞪口呆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已經是驚世駭俗了。
沒想到那喬碧蓮回到住處還有這麼一出,夜夜笙歌。
想想都覺得噁心。
“阿禾,我記得那個喬碧蓮好像是你表姐吧!”
夏語冰昨晚就在現場,知道村民們在議論的是誰。
夏語冰從小就跟陳一禾玩在一塊兒,對陳一禾家裏還是很瞭解的。
陳一禾的外公很好很慈愛,待陳一禾和夏語冰這些小輩都很好,夏語冰小時候最喜歡去陳一禾外公家了,因爲陳一禾外公家有很多很多好喫的零食。
但是夏語冰不喜歡陳一禾的舅舅一家,特別是陳一禾的表姐,整天一副鼻孔朝天,誰都看不起。
而且還喜歡搶陳一禾的東西,小到衣裳頭繩,大到讀書時,對陳一禾有點喜歡的男生。
而且她們那片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喬碧蓮就是個碧池白蓮花,玩過的男人不計其數。
稍微有點姿色被她看上的男人,倒貼舔臉上去,非得把人家追到手爲止。
整個南城有頭有臉的正經人家,誰會娶她啊!
沒想到來到村裏面,還是如此放蕩不羈,只是她不是一直自詡自己是上層社會的人嘛,怎麼會看的上農村人。
還如此飢不擇食。
“嗯,是我那個表姐!”
陳一禾不欲多說,點頭承認了,只是聲音比較小,被人知道有這麼個表姐,她也覺得丟臉。
“我說呢,昨晚看怎麼看怎麼眼熟。”
“冰冰,你認識那個碧池蓮花!”
一旁的楊淑嫺突然插話進來!
“認識,我們那一個圈子裏的人,誰不認識她啊!”
提到喬碧蓮,夏語冰滿臉的不屑。
“那個小碧池,這一個月來沒少在宋二貨身邊晃盪,明顯是衝着宋二貨來的。”
提到這個喬碧蓮,楊淑嫺也是一臉憤憤不已。
“啊這,追着宋唯來的啊!那就說得過去了,淑嫺啊,你要看好你的男人,那女人爲了得到男人,不擇手段的。”
“她敢,老孃打斷她的腿。話說,她現在在村裏面名聲都壞透了,還能翻起來天來!”
“我舅母,也就是喬碧蓮的母親的弟弟,是我們這兒的副縣長!”
陳一禾適當開口,所以他們才把她弄到這個偏僻的地方,指望哪天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陳一禾弄死。
總之,舅舅一家就沒打算讓她回到南城。
所以陳一禾一般只去鎮上,不會去縣城。
“怪不得,原來是家裏有後臺,不過一個小小的副縣長,還能翻了天去!”
楊淑嫺背景強大,絲毫不慌,既然那個女人惦記自己男人,那就怪不得她了。
“好好好,你楊大小姐最厲害!”
陳一禾好笑地看着她,親暱地挽着她的手臂。
幾人談笑間,已經到了淳山腳下。
只是,說曹操,曹操到。
喬碧蓮跟張芳芳此時也來到了山腳下。
要說,這喬碧蓮一大早就去到鎮的派出所報案,說大風村流氓強女幹她,派出所要取證,就讓她去衛生院檢查。
結果衛生院檢查結果,發現她體內,有好幾個人的液體,就把那幾個人都帶過來。
結果包括大氓在內的所有人都說是喬碧蓮強迫他們,衆口鑠金,喬碧蓮不能提供證據。
搞破鞋定不了刑,最終喬碧蓮只能恨恨地離開了派出所,回了大風村。
只是經過一夜和一早上的折騰,喬碧蓮已經餓的不行了。她以前都是直接出錢向村民們買喫食。
只是經過昨晚的事情,村裏人人對她避如蛇蠍,看到她都緊閉房門了。
經過昨晚一夜的奮戰,喬碧蓮已經精疲力竭了,急需要進食才能補充體力。
她要補充體力,下午就去縣城找她的副縣長舅舅,她要讓昨晚欺負她的人都付出代價。
這個時候,張芳芳上門找她,說一起帶她去找喫的,兩人就來到了淳山腳下。
張芳芳也是聽說昨晚喬碧蓮給了五張大團結郭寡婦,就知道這個老孃們很有錢。
張芳芳名聲已經壞透了,跟喬碧蓮五十步笑百步。
既然沒有名聲,那就要很多很多的錢,這個女人能給五張大團結郭寡婦眼睛眨都不眨,那一定是胸大無腦型。
蠢的要死,跟她搞好關係還怕沒錢花。
張芳芳瞬間覺得她忍辱負重很值得。
“你們來幹嘛!”
喬碧蓮本來打算讓張芳芳帶她上山挖點野菜,填飽肚子。
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碰到了她最討厭的陳一禾,真是冤家路窄。
他孃的,又是陳一禾,這女人怎麼陰魂不散的,難不成特意來看她笑話的。
“我爲什麼不能來!這兒是你家不成!”
陳一禾譏諷道。
“有我喬碧蓮在的地方,你這賤人就不應該出現。”
“哎喲喂,我這暴脾氣,你以爲你誰啊!憑什麼啊!你是皇帝不成,我們阿禾不是草船,不要你的賤。”
楊淑嫺也算是開了眼了,這女人哪來的自信,憑什麼她在的地方,人家就要退避三舍。
“就憑陳一禾從小喫我家的,用我家的!就是我家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