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着就跪了下去,大有柳玉婷不答應就不起身的架勢。
柳玉婷沒辦法,接過那銀子,然後叫男子起身。
柳玉婷從中拿出5兩銀子,剩下的塞到了男子的手中。
“這5兩銀子就夠了,剩下的錢就當我給兩個小寶寶的見面禮,希望他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長大。”
男子還要在說什麼,柳玉婷又開口說道,“不要在說什麼了,你們也不容易,不能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
家裏添丁,用錢的地方多着呢,都給了我,就要餓着小寶寶們了,萬一餓壞了,那不是又辜負了我救他們一場的恩情嗎,錢我已經收了。
你們也不用有負擔,我是大夫,救病治人呢是我的職責,希望你們恩恩愛愛,好好撫養孩子長大,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
這話說的男子和婦人都兩眼淚汪汪的,神醫真的是太好了。
他們回去一定給她立長生牌,祈禱神醫長命百歲的。
柳玉婷把注意事項和調理的藥方寫下來,就跟白大夫告辭了。
“今天人太多,不方便,以後有空再來找白大夫探討醫術上的事情。”
有柳玉婷這句話,白大夫早笑的合不攏嘴了。
“那老朽可就隨時恭候神醫了,神醫可不能騙老頭子我哦!”
“不會的,有空我就會來的,我還是從後面走,一會你就去開門,跟外面的人說,神醫已經走了,這樣他們一會就會散去,
也不耽誤醫館的生意!”
“好好好,老朽知道了,神醫,走,我送你。”
柳玉婷從後門離開了。
柳玉婷一離開,那邊二皇子就收到了消息,普通人打探不到,二皇子肯定是知道柳玉婷來了本草堂了。
正好柳玉婷出來後,想着去買點東西。
再有個5天是個好日子,到時候好搬到自己的宅子裏。
別的叫陸大置辦就行,可是牀上的東西,柳玉婷想自己買。
柳玉婷一行人來到賣布匹的地方,棉花陸大會買,適合做被子的布料,柳玉婷想自己挑挑。
快下車時,知畫又給柳玉婷戴上帷帽,雖然柳玉婷不喜歡戴,現在也不得不戴上了。
這不是一下子成名人了嘛!
來自名人的痛苦吧,看着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臉,柳玉婷自己調侃自己。
到了店鋪裏,柳玉婷正挑着呢,就進來一行人。
爲首的公子衣着華麗,一看就非富即貴。
長得儀表堂堂的,手中搖着一柄摺扇,自是風流倜儻的。
屋裏挑布料和衣服的姑娘小媳婦們,都偷偷的看,滿面嬌羞。
只見那人在屋裏巡視一番,徑直來到柳玉婷的身旁,也假裝挑起布料來了。
然後又露出個自認爲很帥氣的笑容,問道,“姑娘,能不能幫在下挑幾匹布,我對這個並不精通。
看姑娘氣質不俗,想來眼光一定差不了。”
柳玉婷正低頭認真挑布呢,冷不丁的一個聲音傳來,柳玉婷擡頭就見一個桃花眼的男人看着她說道。
柳玉婷疑惑的問道,“你在跟我說話嗎?”
二皇子笑着說道,“對呢,姑娘,我想買幾匹布送給家裏的老人,不知道挑什麼樣的好呢,想請姑娘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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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那桃花眼還衝柳玉婷放電呢,柳玉婷覺得這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還帶着帷帽呢,哪裏就看出來她氣質不凡的。
而且這裏有掌櫃的,他不問,非得跑來問她,一雙眼睛不時的打量她,叫柳玉婷一點都不喜。
知畫自是見過二皇子的,不過是遠遠的看過一面,這會二皇子穿着常服,知畫想了一會纔想起來。
子楓他們男的都沒進來。
只有孫芳和知畫跟着柳玉婷進來了。
知畫悄悄的拉了柳玉婷的衣袖,柳玉婷回頭看了一看知畫,見她臉色凝重,知道這人估計是個有身份的人,
看來是圖她神醫身份來的。
柳玉婷笑着說道,“公子想買布匹送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問我,是該問掌櫃的,掌櫃的對這個最在行了,我也是個外行,哪裏懂這些。”
“我們回去吧,今天也累了,沒什麼好看的布料。”
二皇子見柳玉婷,對他的各種放電,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更加來興趣了,有趣有趣,別的女人見他主動搭訕,早都投懷送抱了。
這清平縣主倒是有趣,竟然無視他。
這可是激起他濃濃的興趣,二皇子向來是好勝欲強的人,對於得不到的,總是會想方設法的去得到。
二皇子笑着說,“是在下唐突了,要不在下給姑娘賠禮道歉,前面有個茶館,很是清雅,不知姑娘能否賞臉,給在下一個機會給姑娘道歉呢?”
然後露出那招牌的迷人的笑來。
柳玉婷隔着帷帽翻了個白眼。
“沒空,知畫,芳兒走!”
然後就看也不看二皇子一眼,就徑直走了。
二皇子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拒絕他呢!而且拒絕的這般乾脆利落。
手下想去攔住柳玉婷,二皇子制止了,他要的是拉攏柳玉婷,可不是得罪柳玉婷。
看來這美男計對柳玉婷來說沒用呀,二皇子看着柳玉婷的背影,想道,神醫果然與衆不同。
有趣,有趣的緊呀!
上了馬車,柳玉婷問知畫,“你確定是二皇子?”
知畫點頭,“恩,我跟着將軍,曾遠遠的見過一面,應該錯不了!”
“二皇子,今天來這麼一出是個什麼意思?”
她雖然被封爲清平縣主,可是並沒有被皇帝召見,長公主也沒有把她接受給那些皇子們。
既然這二皇子假裝不認識她,柳玉婷自是也當不認識他。今天這一出,不知道這二皇子想幹什麼?
孫芳又問道,“這二皇子不會跟着咱們吧,那姑娘,我們還買東西去嗎?”
“去,怎麼不去,他要跟着就跟着唄,想來以他堂堂二皇子的身份,也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不能因爲他,耽誤咱們的興致。”
幾人又來到一家房中擺件的飾品店。
依然是進去沒多久,又來了一位長相英俊,穿着華麗,眉宇間卻一片傲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