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捨得勉強她。
宗銘皓問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其他的辦法有,可是會對少奶奶的身體造成二次傷害。”醫生回答說道:“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您……”
“知道了,你們出去吧。”宗銘皓揮揮手,讓其他人速度離開了房間。
他坐在牀邊,擡手摸着秦六月的臉頰,已經的熱的一塌糊塗了。
粉嫩嫩的臉蛋,在他的手心裏,是那麼的柔軟細緻。
這溫度傳遞給了宗銘皓,也燙軟了他的心。
他晃醒秦六月:“六月,醒醒,醒過來!”
“渴。”燒的迷迷糊糊的秦六月嘟囔了一聲,她大概是感受到了宗銘皓手指上的冰涼,一下子朝着宗銘皓的方向貼了過來,貪婪的汲取着宗銘皓的味道。
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迫使她下意識的尋找解決的宣泄口。
宗銘皓熟悉的味道和溫度,讓秦六月感受到了安全感和安定感。
她幾乎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就朝着宗銘皓貼了過來。
“熱。”秦六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宗銘皓的影子在她的視線裏晃了兩下,她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纏了上去。
宗銘皓順勢一下子抱着秦六月重新躺到了牀上,將她牢牢的壓在了身下。
“秦六月,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宗銘皓低聲說道,聲音雖然低,但卻威嚴不減。
秦六月聽到他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大眼睛水汪汪迷濛的看着他。
因爲藥性的關係,秦六月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嬌豔不可方物,宗銘皓看的都忍不住小腹一緊。
好吧,他的姑娘,總是可以讓他引以爲傲的自控力失效。
“秦六月,你體內的藥性壓不住了。你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條路,是我來替你解決。第二條路是以毀損身體爲代價……唔……”宗銘皓剩下的話,一下子被秦六月給吞了下去。
秦六月第一次主動親吻宗銘皓,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笨拙,卻又那麼的熱切。
宗銘皓的眼眸瞬間加深。
他的姑娘,都已經主動發出了邀請,他怎麼可以讓他的姑娘失望呢?
他最後再次確定了一遍:“秦六月,你真的不後悔嗎?”
秦六月儘管眼神迷濛,然而依然搖了搖頭,低聲斷斷續續的迴應:“我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去爲爸媽報仇。我抗拒任何男人的碰觸,但唯獨不抗拒你。銘皓,求你了。幫我一把吧。”
有了秦六月的這句話,宗銘皓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大手熟練的解開了兩個人身上的障礙,用最溫柔最不傷害她的動作和幅度,緩緩的替她釋放着。
日光西移。
很快便墜落大地之下。
黑暗降臨,黑夜眨着冰冷而深邃的眼睛,統治了整個世界。
秦佳人衣不蔽體的躺在了骯髒冰冷的地面上,費力的將陳高從她的身上推開,整個人驚慌失措的爬了起來。
她想逃出去,可是門窗都被焊死了,她瘋狂的拍打着窗戶和門,可是沒人迴應她的喊叫。
秦佳人頹然無力的跪在了地上。
剛剛的那一幕,讓她至今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到底是爲什麼?
被陳高羞辱的人,難道不應該是秦六月嗎?爲什麼是她?
時間再次退回幾個小時之前。
秦佳人正在得意的打着電話,跟朋友炫耀,她即將要富可敵國。
還
沒等她吹完,幾個穿着西裝的黑超男子從天而降,就那麼將秦佳人帶走。
全程只有三分鐘,完全沒有拖泥帶水。
秦佳人直到被人帶上汽車,她才反應過來。
她剛想尖叫,對方馬上冷冰冰的告訴她:“這個車是隔音的,外面的人是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的。如果你不想受罪,就最好保持沉默。否則我們不介意把你打暈了再帶過去。”
秦佳人馬上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
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帶我去哪裏?是不是有人出錢讓你們對付我?我給雙倍,啊不,十倍!”
那羣人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秦佳人,彷彿在看死人。
能讓他們出動,那麼任務目標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是新任總裁繼任以來,第一次動用他們的力量。
他們怎麼可能會讓新上任的總裁失望呢?
所以,他們非常順利的就帶着秦佳人到了郊區。
等秦佳人到達目的地之後,整個人都腿軟的站不住了!
如果她現在還反應不過來,那麼她就是真的白癡蠢貨了!
這個地方,是陳高選來用來給秦六月拍視頻的地方!
是她跟陳高密謀的鹹魚翻身的地方!
可是,爲什麼?
秦六月爲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幫手?
這羣人是秦六月找來的嗎?
不,不可能!秦六月根本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秦佳人剛想開口求饒,想把鍋丟給陳高去背。
可是宗銘皓過來了。
他的一句話,就把她徹底打進了地獄深淵。
她被丟進了這件破舊的拼裝房子裏,陳高一身油膩膩的肥肉,讓她差點給噁心吐了。
旁邊的幾個幫兇,此時站在那裏戰戰兢兢的發着抖。
有人過來,帶來了幾瓶飲料。
陳高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飲料!
這是他加了料的飲料!
陳高甚至連個屁都不敢放,規規矩矩接過了飲料,喝掉之後馬上就對秦佳人說道:“你就不要反抗了!反抗也是沒有用的。”
秦佳人剛想反駁,那幾個攝影的幫兇忽然眼睛目露兇光,朝着秦佳人餓虎撲食的撲了過去。
他們也都喝了那種飲料了。
秦佳人終於承受到了秦六月剛剛承受的那種羞辱和痛苦,不,她要承受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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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屋子裏有那麼多的人。
秦佳人死死的護着身上僅存不多的布料,然而她哪裏會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呢?
不過是瞬間,就被剝了個乾乾淨淨。
秦佳人一聲聲的慘叫聲,都被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了下來。
陳高沒過多久也加入了進去,場面一度各種混亂。
等那些人都發泄完了藥性,被人拖死豬一樣的拖出去,秦佳人跟陳高被單獨留在了這個屋子裏。
秦佳人原以爲她承受了這些,就可以平安離去了。
可是當被告知,她還要在這裏跟陳高赤誠相對一個月的時候,她真的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望。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秦佳人甚至有點恨陳高爲什麼不選擇在酒店的房間裏完成這些,至少她還可以有個溫暖柔軟的大牀可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