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景本就是想要趁着這所有人都還沒完完全全從柳姨娘突然刺殺的事回過神的時候以這傷帶走君故沉,彼此之間商議一下,總歸有人記得君故沉父母的生辰,再不濟就抓緊時間去查。
可沒想到這劉亮竟然盯得這般緊,一絲一毫都不放,完完全全是要將君故沉和蘇子衿往絕路上逼,讓他這心頭的怒火是再也忍不住,轉過頭來正要想怒斥幾句強行將君故沉帶走。只是這轉過頭來,還未等他的火從喉嚨裏噴出火來,坐在輪椅上將薄被蓋好的君故沉率先擡起頭來,極爲淡然道:“柳將軍說的對,這問題還未還未回答怎麼能走呢,這件事也不能拖延,否則本王倒真真是
要落一個欺君的罪名了。”
君故沉這突然之間從方纔的面色沉重突然變得淡然自若的說出這一番話來讓劉亮是心頭一驚,也讓所有人都驚了一跳,看着他,總是覺得一瞬間好似變了些,可具體怎麼變卻說不出來。
頓時之間,好像,那天枰就因爲他的變化,他的氣勢,偏移了一分,而劉亮心裏也浮起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可還未等劉亮多去想一分,君故沉便嘴角的淡笑更甚,接着幽幽道:“方纔劉將軍不是問本王家父和家母的生辰嗎,雖說不該與外人言,可如今好似不說不行了,那本王便就告訴劉將軍,家父乃是甲午年八
月初七,家母丙申年三月初一,若是劉將軍還有異議,可讓史官去取軍功記來,裏面應有家父和家母的生辰記錄。”君故沉這話一番話說得平淡,好似在講述一件平常的事情,可卻無比的有說服力,雖說這裏的衆人沒有幾個記得他父母的生辰,但基本當年同他父親同期爲官的,特別是武官大多數也還記得是甲午年八月
。而劉亮更是清楚,君故沉全數說對了,這事他來的時候就已經託了史官去查了與他言,和君故沉說的分毫不差,而君故沉這後面一句話,看似是爲了更好的證明自己說的是對的,可劉亮聽得出來,這是在
敲打他。
難不成這君故沉知曉他買通史官爲他查此事
怎麼可能若是他知曉必然不會拖到現在才說可若是不知,他這話是爲何爲什麼他明明知曉他父母的生辰卻拖到現在
一個又一個解不開的問題一下子充斥在腦袋裏,頓時打亂了劉亮的所有計劃,讓他不得不去細想該如何走。
可這等時候,君故沉哪裏會給他考慮的時間。“劉將軍的話,我方纔都完完全全聽清楚了,我與夫人不言一語並非是默認,只是想要看看劉將軍到底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又有何證據,如今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己之言和上官小姐罷了,何況上官
小姐是不是同劉將軍說的一樣還不一定呢。”說着君故沉的眸色更深了一分,轉眸看向一旁慌張得不知如何抉擇上官若,輕柔的安慰道:“大小姐,無需害怕,事實就是事實,在這裏,有本王在,你不必畏懼任何人,且實話告訴皇上和衆位大人,今日
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你究竟是如何入宮來的可真如劉將軍說的,你說我是假冒之人,我夫人是夜王還強取豪奪,一同入宮來欺騙皇上的”
君故沉溫柔的話
像一直溫暖的大手輕撫在上官若的心上一樣,霎時間讓慌張的她冷靜了下來,擡眸看着眼前溫潤如陽可卻莫名的帶着疏離的他,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該如何做了。
正如劉亮自己個計劃的那樣,他的問題問出口後,答案會讓上官若知道她該如何選擇。
若是君故沉答不出來,那麼她就別無他路,而如今答的出,也同樣的是別無他路,只是這一條路,因爲君故沉說的很清楚了,是一同,而不是蘇子衿一個人。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上官若又如何捨得,何況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她捨得劉亮也在弱勢了,與他同路只是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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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不等劉亮反應過來,上官若就擡起頭來,一把揮開那抓着自己手的副官,上前一步,面對蕭落淨道:“民女見過楚帝,民女有冤屈,並非這個劉將軍所言,而是他強行將民女綁架來的。”
“綁架”衆人誰也沒想到這事會突然這樣發展,不由得驚呼起來,目光齊齊轉向劉亮,蕭落淨的目光更是銳利了一分,帶着質疑。劉亮沒想到這上官若如此快就倒戈,還未從計劃被君故沉這突然打亂之中徹底回過神來的他連忙急道:“上官小姐,你這是在胡言,我何時綁架了你,分明是你找上我隨後讓我爲你申冤,讓你從公主手中奪
迴心愛之人。”
劉亮將奪回心愛之人這幾個字說得極重,目光緊緊的盯着上官若,期盼她能想清楚,幫着他,她能夠得回什麼。
的確,他摸準了上官若的心,對於君故沉的佔有慾,奪回他對於她來說確實是無比的誘人的,可他卻沒看到她對於君故沉還有一份情,一分癡。
何況她本就遲疑,如今君故沉更是將自己和蘇子衿綁在了一起,劉亮的話已然無用了。“胡言究竟是誰在胡言一看便知。”上官若說着擡起手來,將袖子一拉,露出潔白的皓腕來,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那手腕處有一條一指粗的紅痕。“我們玉泉山莊今日就要離開南楚了,原本我是想要同景
王爺道別的,可找不到路便就在街上問路,這劉將軍出來就攔住我的去路說是景王爺手下的人,懷疑我是去巴結的人。我同他說了我是玉泉山莊的人後就走了,沒想到一進入巷子就被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被他綁住了手腳裝上了馬車一路往宮裏來,路上他要我幫他污衊公主和景王爺,要我說公主是夜魔國的夜王,逼迫我
們玉泉山莊交出景王爺去假扮,這本就是沒有影的污衊,民女不從,這劉將軍就對我拳腳相向。我本就近日拉肚子,身子虛弱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拳腳,求助無門之下只能爲了保命答應下來,之後便就有了這些個事,民女方纔擔心性命,可又不想同流合污,所以才一直不敢說話,可民女想着楚帝聖明
,絕不會容忍這劉將軍對民女下殺手的。”31號我奶奶突發腦出血,年紀太大無法動手術,1號守了奶奶一晚,凌晨2點左右奶奶就不行了,到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口氣了,實在離不開人,所以我把稿子已經全部交給編輯代發了,請大家放心,最近幾天我會抽時間把最後一點寫完,這幾天就能完結,只是番外和新書的更新需要等我處理完奶奶的後事,希望親們理解理解,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