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那個東西在叫囂着,而白素素也逐漸沉浸在他的吻裏。
倆人忘情的擁吻着,突然他打橫抱起白素素,目光火熱的都快把她燒着了……
白素素閉上眼睛,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她心跳快的很,幾乎要從胸腔內跳出來似的。
她的反應鼓勵了沈慕遠,他抱着白素素大步向房間走去……
白素素醒來時,太陽已經很高了。
窗簾拉的不嚴,陽光透過窗簾照在牀上,曬到被子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她伸個懶腰,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旁邊睡着一個人——沈慕遠!
天吶!他怎麼睡在自己身邊?
急忙掀開被子看,這下差點哭出來了。她身上的睡衣沒有了,連內衣都沒有!
而且身上的痠痛也提醒着白素素,昨天晚上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她睡不着去廚房取酒喝,在客廳遇上了沈慕遠。
倆人在一起說了很多話,還喝了很多的酒……
懊惱的捶着自己的頭,白素素後悔的不得了。酒真不是個好東西,都說酒後亂性,這不就靈驗了?
再看一眼身邊的男人,他睡的很熟,臉上還帶着饕餮後的滿足……
白素素真想掐死他,特麼的不是說不舉嗎?果然還是在騙人的!
一會兒再找他算賬,現在得先洗個澡,身上黏噠噠的很不舒服。
白素素抱着衣服去洗澡了,嘩嘩的水聲傳出來,沈慕遠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其實從白素素沒醒的時候,他就醒了。但是他想在她身邊多呆一會兒!
昨天晚上不藥而癒,讓沈慕遠明白了一點:這一輩子,他和白素素都是不可分割的整體。沒有她,自己是不完整的!
想明白了,翻個身,繼續睡。
白素素躡手躡腳的從浴室裏出來,拿着手機,對準沈慕遠“咔咔”拍了很多張。
“蓋着被子能拍出什麼來?要不要掀開再來幾張?”
沈慕遠突然說話,嚇了她一跳。
“你在裝睡?”反應過來她又怒了:“好啊,我拍完給你髮網上去。”
他已經坐起來了,聽她這麼說覺得很好笑,索性自己掀開被子站在她面前:“拍吧,隨便拍。”
他渾身一絲不掛,就這麼站在她面前。
“呀,沈慕遠你不要臉!”
白素素尖叫一聲,雙手捂臉。都忘記了躲開,甚至手機都掉地上了也渾然不覺。
“不拍了?我可給你機會了!”說着又突然抱住她,撲倒到牀上……
開始白素素還要推開他,很快她就發現:練了七年的合氣道根本就是白費,依然沒有他力氣大!還是推不開。
吻像雨點般的落到她的臉上,然後一路向下……
白素素很快又被沈慕遠攻陷了。
一路攻城略地,她不自覺的發出聲音,讓沈慕遠更加瘋狂起來……
齊姐剛走到二樓準備收拾衛生,就聽見房間裏傳出的聲音。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輕輕退了下去。
一邊走一邊輕笑,還是去廚房吧。
去廚房看看湯煲好了沒有?估計一會兒倆人需要補補!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白素素又一次的被沈慕遠喫幹抹淨了。
一場激戰,完事後倆人倒在牀上。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騙子!”
“真沒有騙你,我發誓。”沈慕遠信誓旦旦。他也在奇怪,怎麼回事呢?
“發誓?發五我也不信你,你就是個大騙子。”白素素渾身痠軟,一點勁也沒有。但是輸入不輸陣,嘴巴依然不饒人。
“我有醫院診斷報告,可以拿給你看。”頓了一下又接一句:“很多張!”
其實白素素是相信的,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尤其是對一個男人來說。
白素素沒有接話,她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把回國的目的告訴沈慕遠。
她從牀上坐起身,語氣突然變的很嚴肅:“先去洗漱喫飯,然後到書房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說完她徑直進了自己浴室。
沈慕遠不知道她要對自己說什麼,但直覺她要說的事一定不一般。
他穿上衣服回客房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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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白素素還是很嚴肅的樣子,默默的喫飯。
沈慕遠看她這樣子,他也不說話,只是快速的把碗裏的飯喫光。
倆人喫過飯去書房了,齊姐覺得奇怪:現在不是應該情意綿綿的時候嗎?怎麼倆人這麼奇怪?
哦,大概是在擔心孩子吧?
其實齊姐也掛念的很,就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回來!
別墅那邊的事情,齊姐一無所知。老李在那邊也一個電話不往回打,知道現在是緊要關頭,她也不會去問。
給倆人煮了滿滿一大壺黑咖啡端上去,
她就退了出來。
書房裏,現在只剩下倆個人,白素素一杯接一杯的喝咖啡。
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說,結果到了書房她卻不說話了。
濃濃的黑咖啡,既不加糖又不放奶。苦澀的很,她卻偏偏喜歡上了這個味道!
沈慕遠現在也愛上了這個味道!
倆人對面坐着,她不說話他也沉默。只是比賽似的一杯接一杯喝着咖啡,很快,一壺咖啡就見底了。
她似乎還在猶豫,猶豫要不要跟他說。
沈慕遠也不急,就這麼靜靜的等待着。
終於,她把心一橫,說道:“知道我爲什麼回國嗎?當年設計你父親破產的人,回來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沈慕遠猛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白素素這句話對他來說,無疑石破天驚一樣的,震的他失去了一貫的沉穩!
“你都有什麼線索?難道不是……”
沈慕遠突然覺得好冷,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震驚過後恐懼佔據了他的整個思維,太可怕了,他聽到了什麼?
他不敢想象,如果害他家破產是另有其人的話,那他要如何面對白素素?
沈慕遠感覺像是突然掉進了冰窖,渾身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他不敢想象,如果白素素查到的線索跟自己之前所認知的不同,他應該怎麼面對內心的煎熬?
如果可以,他寧願相信就是白父做的。那麼他的愧疚只是對白素素,而不是對她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