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76. 求他超度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4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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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板的責打剛剛結束,還不等林曼緩一口氣,身後的空氣中又“嗖”一聲響起了風聲。

林曼知道這是什麽,全身的神經立刻繃緊。

啪——

“啊——” 她知道程嘉煜立的規矩,可是痛呼還是身不由己地從嗓子裡冒出。

原本就已經被板子打腫的屁股,挨上這麽狠戾的一下藤條,就像是被刀子割開了皮肉。

嗖——啪——

又是一下,林曼的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程嘉煜顯然對她的現有姿勢產生了不滿,用手裡的藤條敲了敲刑台兩端的繩環,“需要把手腳都綁起來嗎?!”

“嗚嗚嗚……”林曼無助地邊哭邊搖頭,咬著牙重新擺正姿勢。

嗖——啪——,嗖——啪——,嗖——啪——

連續三下。

從屁股的上端開始,依次向下,像是火焰流竄。

林曼痛到腦子一片空白,被迫挺起的上身,盈乳猛顫。

程嘉煜知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疼得說不出一個字,所以不再浪費時間訓話,抿著唇毫不客氣地繼續揮舞藤條。

林曼隻覺得頭頂上的空氣都被“嗖嗖”地劈開,只聽到藤條在揮舞的風聲,屁股就開始條件反射地發疼。

啪啪啪啪——

像是淬過火的利刃在皮膚上肆虐,每一下抽打都是割裂的劇痛。

汗水、淚水、甚至口水,都通通淌下來,把林曼浸成了一個水人。

“啊……主人,別打了,求你了別打了……我錯了! 我真的不敢了!!啊……主人,我錯了!求求你……” 她終是撐不住了,苦苦哀求。

程嘉煜不理她,也沒有停手。

林曼早有預料,他說過的,今天沒有安全詞。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後面開始,他明顯在放水:

藤條破空的響動雖然仍是駭人,但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卻小了不少力氣。

不過盡管如此,早已傷痕累累的屁股,即使輕碰一下,還是讓她痛不欲生。

藤條留下的紫紅傷痕一道一道,排列得整整齊齊,跟林曼腰上的雪白皮膚形成強烈的反差。

十下一組,迅速地手起手落,程嘉煜在盡快地加速進程。

林曼早已顧不上什麽“不許哭叫”的規定,嘶啞著嗓子哭得天昏地暗。

可能這裡隔音極佳,程嘉煜並沒有真的追究,沒提加罰的事情。

藤條的呼嘯終於結束,林曼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想法:

她想把自己的屁股抖落掉,這樣就不會牽扯得渾身上下都疼得難忍,就連呼吸動作大了都會扯得要痛出眼淚。

林曼知道,還有一樣工具,那細細的鞭子,還要抽上50下。

她嗚嗚地出聲哭著,不知道自己怎麽挺得下去。

程嘉煜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拿來兩個抱枕,塞進了林曼的肚子下面,又用手把她的兩條腿再掰開些。

遍布紅痕的翹臀被高高架起,大敞四開的腿間暴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和淡褐色的小菊,被凌虐的美感,讓人激動和震撼。

程嘉煜的手掌撫上了林曼可憐的屁股,沿著那些腫起的痕跡按壓,微微用力,便聽她在他的指下痛哼呻吟。

手指在臀縫中間停了下來,不出所料,這裡早已是淋漓不堪。

他看著她,哭泣著,卻渴望著,多麽鮮嫩的肉體,多麽飽滿的靈魂,心甘情願的做一個祭品,等待命運的主宰。

程嘉煜很滿意,因為此刻掌握她命運的,是自己。

他再次走開,回來時拿了一個金屬的小型肛栓。

林曼看不到身後程嘉煜的動作,隻覺得忽然之間,有什麽涼涼的液體滴到了自己的小菊上。

她嚇得猛一個彈跳,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卻被早有提防的程嘉煜用大手牢牢地按住。

“別動!放松,不會痛。” 他一邊扒開林曼的兩瓣肉臀,一邊把肛栓頂在了菊門的入口。

林曼緊張到了極點,一時間甚至忘了屁股上的腫痛。

括約肌徒勞地抵抗著外物的入侵,還是擋不住程嘉煜拿定主意的推進。

他知道這是林曼的第一次,所以拿了最小的一個,而且塗滿了潤滑劑,推送的動作雖然堅定,但是很和緩。

“放松,這裡。” 程嘉煜又說了一遍,並用手指在她的細嫩褶皺上撫摸著,“以後要常常戴尾巴的,早一點適應總是好的。”

整隻肛栓都被送了進去,只有一個底座露在外面。

後穴裡從未有過的飽脹感,讓林曼羞得不知所措。

但是她忘了,此次的刑罰還遠遠沒有結束。

“這個是股溝鞭。” 程嘉煜突然發聲,林曼立刻被嚇傻。

對了,還有最後一樣,那支怪模怪樣的鞭子。

股溝鞭,是個什麽東西?!

林曼的疑惑持續了不過兩秒,答案便已揭曉。

鞭子被程嘉煜高高地舉起,又重重地落在她的臀縫中間。

“呃!!!——”那是人在痛到極點叫不出來的聲音。

林曼的後脊僵硬地向上聳起,整個人篩糠一樣狂抖了起來。

股縫處像是被蠻力劈開,鞭梢直直地打進私處的嫩肉,痛到絕望。

肛栓也被這外力推動,在腸道中激起猛一陣酸脹。

短暫的暫停之後,鞭子又揮到了空中……

“啊——”最嬌嫩的地方被殘忍鞭打,林曼疼到開始痙攣。

程嘉煜用一隻膝蓋壓住林曼的腰,固定住她,讓她無處可逃,甚至連晃動一下都做不到。

鞭子繼續下落,親吻她的雙腿內側、被肛栓撐圓的小菊、飽沾汁水的花瓣、甚至是藏在嫩肉裡的花蕊。

無一幸免。

林曼喪失了最後一點思考的能力,全部的感官隻集中在窄窄的臀縫,和無情的細鞭上。

她像是被釘在標本板上的稀有蝴蝶,痛楚並美麗著。

程嘉煜是行刑者,也是監督者,他始終小心翼翼地觀察者林曼的身體反應。

他看到她的痛哭,她的掙扎,也看到她狎紅的四肢和汩汩而出的泉水。

林曼漸漸放棄了所有的抵禦,幾乎像是失去意識一樣趴在刑台上。

朦朧中,她感到壓在背上的膝蓋被挪開,沒有了不斷落下的鞭子,代替它的,是程嘉煜溫暖的臂膀。

他還是妥協了:十來下的股間鞭打已經足夠傳達信息了。

程嘉煜暗自給自己開脫。

他向來自詡是獎懲分明的嚴格主人,可不知為何總是在林曼這裡破了功。

他訂的那些規矩,大概是自己有了性命,一遇到這小人兒,便都能自動彎曲躲避,想方設法地偏袒她,規勸甚至警誡他“適可而止”。

程嘉煜從後面緊緊抱住林曼,在她耳邊噓聲安慰,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讓她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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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讓林曼趴在自己的膝頭,一隻手伸到下面,捏住了肛栓的底座,輕輕地一點點轉動著拔了出來。

林曼抽泣著,但還是松了一口氣,小菊裡有一種松軟又空虛的奇妙感覺。

“結束了。”程嘉煜重新恢復了溫柔的模式,用拇指擦著她臉上殘留的淚水。

卸下重負的林曼又一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程嘉煜把她抱了起來,雙腿合攏的刹那,股縫裡又傳來一陣痛苦。

“一定被打壞了吧?”林曼把臉埋在程嘉煜的懷裡,抽抽噎噎地不敢往下看。

程嘉煜把她的臉掰正,正視著她的眼睛,“我對你的調教和懲罰,不會以你的求饒和眼淚為轉移;但是,我要為你整個身心健康考慮、負責,所以絕對不可能真正地傷害你,這是我對你的保證。”

說完,他把林曼抱了起來,放到一張等身鏡前面,指給她自己看。

的確,腿間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慘不忍睹,有些微的紅腫,反而顯得晶瑩的花穴愈加挺立突出。

程嘉煜沒有松手,徑直把林曼抱到了外間的大床上。

他俯下來,親吻她被淚水泡紅的眼,因痛苦而脹熱的頰,由於咬緊而微腫的唇。

火熱纏綿的吻,像是海上升起的霧氣,像是塞蓮誘惑水手的歌聲,迅速讓林曼迷失,不再擁有任何屬於自己的秘密。

那霧氣,那歌聲,緩緩下移,啜著她的胸,含住她的乳,撥弄、噬咬、吮吸……

林曼的呻吟開始顫抖,酥麻的癢意從下體泛濫,漫布全身。

雙腿被程嘉煜牽住舉高,架在他兩側的肩頭。

先進去的還是手指,輕攏慢撚,間接或直接的刺激。

林曼在他手下,變成了一片在風中凌亂的花瓣,在水面顛簸的小舟,下身是苦痛和欲火的交織,摧枯拉朽地吞噬著她。

她大口喘息,嗚咽呻吟,難耐地煎熬。

她太難受了,無望的空虛如此漫長,極度渴求的欲望把體溫燒到一個危險的高度。

她求他,求他的悲憫,求他的使用,求他的超度。

“主人,主人,求你了,要我吧。” 林曼閉上眼睛囈語。

左邊頸上的皮膚猛一下刺痛,是程嘉煜的牙齒,咬住她、撕扯。

幾乎同時,他的火熱霸道而充實地填滿了她。

熱烈地侵襲,溫柔地佔有。

熟悉的來自程嘉煜的衝撞,席卷著林曼,是洪流,是岩漿,淹沒她,吞噬她,融化她。

喉中溢出的呻吟銷魂至極,讓林曼難以置信:那樣淫惑的聲音,會是從她身體裡發出來的嗎?

她的面孔潮紅,眼睛迷離,高高岔開翹起的雙腿,隨著他的抽送,猛烈搖晃著。

情欲的潮水,把她推向風口浪尖,讓她綻成怒放的鮮花,期待著、接納著主人的甘露恩賜。

程嘉煜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似是永無停歇。

他緊緊盯視著林曼,看她高聲呻吟,看她下墜沉淪,看她潰不成軍。

他是她的海,她是他的舟。

他包容、掌控、承托著她;她依賴、馴服、滿足於他。

如是這樣,即使前方浩淼無邊,又何須亟待回頭是岸?

水天之間,唯有彼此,極好。

最後的衝刺點燃了甬道裡的每一處酥麻,全身疾駛而過的電流衝破了最後的禁錮。

林曼尖叫起來,身體的最深處脫離了她的按捺,一股熱流噴灑了出來。

她被程嘉煜死死地壓住,靈魂被擊散,脫離了肉體。

他也到達了終點。

程嘉煜的唇再次落下來,吻到了林曼臉側的濕潤。

這次,不是因為苦痛。

她在微笑,是幸福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