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到花心深處,滿溢出春水淋漓。(H)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3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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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性器在穴裡抽插,緊窄的穴被插得水淋淋,晶亮的春水順著腿根蜿蜒而下。

明澹手扶著洗漱台,踩著陳淙月,這叫她顯得高了一些,像是踮起腳尖,但因為她比兄長矮太多,因此依舊需要高抬起挺翹的臀,才能更好地吃下那性器。

陳淙月的手指托著她下頜,其中一根抵在她唇上,被她抿緊、咬住。那手指漫不經心地抵在她牙關,逗弄一下裡面柔軟的舌尖,她被酒精熏染得神智昏昏,眼前有一層靉靆雲霧,一切都迷蒙不清,隻小腹下的歡愉可以切身感悟,讓她爽到失聲。

只是在被兄長托著下頜抬起臉的時候,明澹也還是清晰地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失態的臉。

她的頭髮一整個兒亂了,汗水浸透長發,神色昏昏,透著情欲帶來的媚態與藏掖不住的歡愉,一雙眼黑而亮,燦燦閃著光,秀挺的鼻梁上有細密的汗。兄長的虎口托著她臉頰,拇指壓在耳後,虛虛藏掖鬢發間,食指橫亙她唇間,被她緊咬著,留下齒痕,因為咬太久,唇一直合不攏,有亮晶晶的涎液順著唇角淌落,沾濕了陳淙月抵著她下頜的手指。

頸間有一處顏色淺淡的吻痕,在側頸處,被垂落的長發遮擋著,若隱若現的,像是此刻兩個人之間的情愛性事,也掩蓋在兄妹情誼的表象下——明澹的腦海中有一刻短暫地劃過這念頭,人怎麽能和自己的親哥哥做愛呢?

然而下一刻,陳淙月的吻又落下,貼著她肩頭,溫和至極地撫慰。

太溫柔的動作,若不看她被插得隨著晃動成波浪的乳肉,與那上面遍布的吻痕的話。

那點子鮮紅的乳尖被吮含到硬挺,沾著點漉漉晶亮的涎液輕顫,因為歪腰的動作,許多次都幾乎要摩挲到台面,又被兄長勾著腰攬回。

下身的性器搗得她腿根發軟,明澹搖搖欲墜,被他攬著腰才勉強站穩,她叫著,嗓音微微有點啞了,明澹原本的音色很清亮,此刻含著兄長的手指叫出來,沙啞含糊裡,透出被情欲浸泡透徹的樣子。

她咬著那根手指,幾乎要咬破,兄長卻仿佛不知痛楚,任她咬著。而下面,兩個人交合處,粗大的性器一遍遍插進來,狠狠地搗著她,每次都幾乎沒根抽出,又一整個兒插入。

他性器很粗,明澹在夢裡見過、觸摸過無數次,含糊地比量出輪廓,又在此刻用身體一點點丈量。

她訝異於自己是怎麽吃下那東西的,又在被兄長一次次搗到花心深處的時候,滿溢出春水淋漓。

每一次的頂弄都叫人覺得要把穴撐得太飽脹,叫人難耐地弓起腰。

兄長的手指適時撫弄在脊柱,一節一節地壓下去,摩挲著她光潔的皮肉,叫她放松,又在她舒緩的時刻,更深地搗進來,插到春水漣漣、花心軟爛,穴口的嫩肉因為性器的抽出可憐兮兮地翻開,又在被插進去的時候盡數含進去,浸泡在春水裡。

真奇怪。

她渾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拿捏,在一遍遍抽插裡爽到一直流水,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抵弄著裡面的嫩肉,不時地頂到她的敏感點,叫她在震顫裡失聲叫出來。

叫哥哥。

陳淙月沒有因為這個稱呼停下,他似乎更興奮了,是,他是哥哥,是她血脈相連的兄長。

她這輩子可以扔掉許多東西,會和許多人分開。

但他們不會。

他們打斷骨頭連著筋,至死都要在一起。

鏡子裡,明澹還試圖講吃不下、受不住了,卻因為她自己咬在唇間的手指而講不出,只能含糊地悶哼出聲——

叫出來的也只剩下一聲“哥哥”。

太爽了,太脹了,不能再做了,不能再插了,再這樣下去,她怕她自己連片刻清醒都保持不住。

但保持清醒做什麽呢?

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愛嗎?

那要這清醒做什麽,要這該死的道德感做什麽?

我們為什麽不能在一起?!

和孟明遊看過的那部文藝片裡,女主角聲嘶力竭的質問又回蕩在頭腦裡,她一陣陣發昏,眼前泛著白光。

去他的!

柔弱的腿根濕透,可憐兮兮地發顫,她哼唧著,重重咬兄長的手指,咬到唇間一股甜腥的血氣。

明澹昏昏沉沉地勾著兄長的手臂,整個人倚靠在他臂彎,穴裡一遍遍絞緊,吮含著他性器,也把她自己爽到極點,她叫出來聲,沾著滿嘴的血偏頭去吻哥哥,與他交換一個血淋淋的親吻。

兄長的手指被她咬破,血流出來,流得很急,像她噴出的水。

她低頭含住,吮著兄長的傷口,用舌頭輕輕地舔,她有點不太清醒,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麽,隻曉得哥哥受傷了,要幫他止血。

而她下面噴水的時候,兄長也是這樣給她舔的。

吮吻的動作輕柔,抽插的動作卻凶得很。

夢裡的兄長偶爾做起來也很凶,凶到她哭得淚汪汪也不停,只是一邊低頭吻著她眼角,抹掉她淚光,一邊壓著她腿分開,深深插進來。

要她滿滿吃下。

明澹的腿繃得越來越緊,小腹越來越酸脹,她原本領會不到那是什麽意思,直到那酸脹的感覺鮮明至極,她尖叫,驚呼一聲:“哥哥——要…要尿了!”

她其實從來很含蓄,也總是愛害羞,若非真是忍不住,輕易絕對不會脫口而出這樣的字眼,下一刻,她被兄長托著,含著穴裡兄長的性器,顫抖著潮噴出來。

淡色的液體噴湧而出,她顫抖著喘息,抬手要羞窘地捂住自己的臉頰,卻被哥哥拉住。

臀肉被輕拍一下,她被抵在洗漱台,一條腿抬起,對著在鏡子裡露出晶亮流水的穴——清亮的水還順著腿根在淌,兄長的漫不經心地撥弄過那外翻著的鮮紅軟爛的穴肉,揉著她硬到麻木的陰蒂,手指插進去,清理著裡面怎麽也流不完的液體,然後托起她另一條腿,抵在他依舊硬挺的性器上,插進去。

明澹慌張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小孩把尿一樣被兄長抬起抱在懷裡,腿大張著分開,穴也分開,叫她清晰地看見兄長赤紅粗大的性器插在裡面的樣子。

那東西算不得漂亮,樣子實在嚇人,被她的小穴緊緊勾纏著,吮著不松開,濕淋淋地浸滿她流淌出的水光,抵著她穴一點點插進去,在她小腹處頂出形狀。

她的小腿繃緊,腳趾展開,頭後仰,發出長長的喘聲。

“沒事。”

兄長的嗓音沙啞、低沉,他在做愛的時候很寡言,只在恰當的時候以塞壬女妖一般蠱惑人心的語調誘惑他慌張的妹妹:“看一看你自己,斐斐,很漂亮,不是嗎?沒有什麽好害羞的,誰都有失態的時候,何況那根本算不上失態,斐斐——看一看,我馬上就要有失態的時候。”

陳淙月偏頭,貪戀地與她接吻。

“唔——”

明澹含糊地哼出聲來,頭蹭著陳淙月,含糊裡叫他,淚汪汪的。

她才潮噴過,穴裡敏感至極,一插就泛水,沒幾下就插進最深處,把她花心搗得軟爛,明澹含糊地哼著,後仰頭抵靠在兄長肩頭,兩個人汗津津地抵靠在一起,陳淙月垂下頭去,吻著她唇,把人往身下一壓。

明澹想要叫出聲,叫不出,牙齒張開,舌頭被纏住,吻得太纏綿。

而身下,他們交合處,與她血脈相連的哥哥就插在她穴裡最深處,抵著她的臀肉灌注進白濁的精液。

射得太久,灌得太滿,滿到分開後還源源不斷流出來,順著腿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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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淫靡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