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間還夾著哥哥的精液。(H)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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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遊合著眼,手指敲在膝蓋上,要代駕跟著陳淙月車,看他駛入車庫後才抿一抿唇,報了自己家地址。

他和孟家人合不來,孟家老宅並不常去,五年前買了碧河這邊的一套別墅,日常獨居,連阿姨也不請,隻每周叫一次保潔,略略打掃一遍房間。

他站露台上,微微眯起眼,看遠處。

這別墅的位置在社區裡不算太好,但站得高時,可以隱約看見明澹家裡的房頂。

他搓著手指,漫不經心地想陳淙月今天看他的眼神:“本分啊……”

屋裡電腦屏幕亮著,上面是張照片,角度很怪,俯拍一對在角落裡悄無聲息接吻的男女,雖然臉模糊,但依稀認得出,是明澹和陳淙月。

照片下面有日期,標注在三年前。

明澹第二天衣衫整齊地在床上醒來。

因為酒不算太差,所以雖然喝得醉,倒是不太難受,頭不疼,人也不很暈,唯一不好的是昨天她又開始做夢。

明澹合上眼,想起昨天夜裡。

她那時候還不算太昏沉,聽不清哥哥和孟明遊在講什麽,但能感覺到自己被抱進車裡,安置在車坐上,身上罩一件兄長的大衣。

陳淙月捏住她臉頰,要她張開嘴巴。

苦澀的藥片塞進去,在舌頭上慢慢化開,她要吐出來,被人捏住嘴巴,然後隔片刻,抵著她唇喂進一口溫水,把那苦味兒衝淡,他動作很熟稔地塞進一塊糖果,要她含住,片刻後,她感覺到哥哥的手指伸進口腔,捏住她舌頭,很仔細地檢查藥品是否被壓在舌下,以避免嗆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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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那時候開始做夢。

夢裡藥片的苦味真實無比,只是這一次堵住她嘴巴的變成了兄長的唇,他吻著她,不許她吐出藥片來,要她含好,然後遞來一杯水,就著吞下。

她夢到自己在昏昏沉沉裡勾著兄長的脖子索吻,以親昵的姿態,兄長自然回吻,仿佛對她那樣的撒嬌已經習以為常。

然後他又一次捏開她嘴巴,要檢查藥片,只是這一次手指捏住舌頭的動作變得色情無比,她舔著兄長指尖,吮著那一節指骨,模擬性器抽插的動作,兄長壓著她舌頭,語氣壓抑,微喘:“斐斐,別這樣。”

話是這樣講,人還是很誠實地把她壓在車後座上。

後面的空間很寬敞,但要容下交疊在一起的兄妹也難免逼仄。衣服脫起來變得麻煩無比,於是乾脆把她身上的長裙一整個撕開,胸罩卷到腋下,褲襪在襠部撕破,內褲扯到一邊,用舌頭舔到她痙攣,大腿繃緊了顫抖著高潮,噴出濕漉漉的水珠。

“哥哥,要——”

她夢見自己在昏沉裡羞澀地抬眼,低低地講述自己的訴求,兄長抬眼望著她,她噴出的水還會順著他下頜低落,滴過她小腹、胸乳,一直到在與她親吻的時候流在她脖頸一側。

他穿西裝,袖扣硌人,兩個人一邊接吻一邊把西裝脫開甩在一邊,襯衫的扣子來不及全解開,腰帶嘩啦一聲扯下,她昏沉慌亂地去拉他褲鏈,掏出那粗大的性器,握著:“哥哥…插進來,哥哥——”

她握著那性器,自己分開饞了的穴,裡面水津津,正等他插滿。

性器滾燙,青筋隆起,插進來的時候把她嫩壁上的敏感點頂了個遍兒,明澹失聲叫出來,手指撓過兄長的肩膀,留下淺淺幾道紅痕,淚眼汪汪,問起時卻講還要再吃多一點。

他們在車裡做到月至中天,做三四回,許多姿勢,她跨坐兄長腿上,被他吻著乳尖顛弄抽插,裡面的水迸濺出來打濕腿根,粗大的性器進出間,卵袋把臀肉拍得通紅,她在被後入的時候一疊聲叫“陳淙月”,手指壓在窗戶上,車窗裡側起霧,壓出一道深深的掌印,然後被兄長的手掌覆蓋,按住,十指交握地拉下來,按在臉邊。

做到最後,回家的時候是她被包裹在兄長的大衣裡,裡面什麽也沒穿,赤著腳被抱著進門,兩腿間還夾著哥哥的精液。

被哥哥抱著在浴缸裡仔仔細細清洗過後,她還要撒嬌,講下面被插得痛,要哥哥給吹一吹。

於是又被舔一遭,人躺在床上,腿心極大地分開,陳淙月的舌頭抵上面,舔到她高潮。

而明澹在夢到此刻時睜開眼。

她覺得自己是醒了的,盯頭上天花板看一瞬,腿猛地繃緊——她感覺得到兄長正在她腿間為她舔那濕漉的穴,他喘氣聲粗重,手指慢慢抬起,壓在她腿根,要她再分開一點。

依稀又是夢裡的光景。

也太真實的夢。

明澹昏昏沉沉地想,眼睛合起,又睡過去,一直到天明。

醒來時,她身上還是昨夜的衣服,只有鞋襪被脫掉,長裙沒被撕破,下面也沒被射滿精液——看來昨夜果然是又做夢。

哥哥怎麽會半夜不睡,跑來妹妹房間舔她穴?

只是她穴的確濕透,觸碰起來還很敏感,明澹將其歸於那場過於真實的夢境。

她按著額頭,深深吐一口氣,盯著衣櫃,又想起那裡面的情趣用品,和侍者提到的,與她恩愛無比的男友。

她仔細問及她和那所謂男友最後一次出現是什麽時候,對方皺眉想片刻,答出個日期,恰好是她車禍的一周前,據說那時候他們還極恩愛,半點沒有要分手的意思。

所以到底是什麽人,明明她出事前還與她恩愛無比,失憶後就音信全無,仿佛人間蒸發。

明澹磨一磨牙,這樣描述起來,她這秘密男友可真像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