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西裝褲,踩上他性器。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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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漣給明澹介紹相親對象這事情,說來也有些好笑。

他們這樣的家庭,結婚總難免要聽家裡的安排。偏偏明漣從小到大就不服管,大學沒畢業、還要靠著她爹吃喝的時候還乖巧,等自己接手公司、翻身上位後,立馬本性暴露。

踹了她爹給安排的隔壁集團的二世祖不說,還對她爹坦白了她從大學到現在陸陸續續包過十幾個人乖嘴甜的男大學生。

話一出,當場把她爹氣到抬手要給她一巴掌,明漣躲過了,然後繼續火上澆油:“怎麽,隻許你一大把年紀包小明星,我不行?”

陳淙月和明澹當時也在場,兄妹倆坐一邊,饒有興致地看她憑一張嘴,乾脆利索地把她爹氣進醫院。

明澹歎為觀止:“哇,十幾個。”

明漣當時氣完她爹,聽見這聲感慨,笑眯眯回頭看一眼她:“斐斐不要羨慕,等你大學畢業,姐姐也給你介紹幾個好的。”

當時兄妹倆還隻以為這是句玩笑,直到兩年後,明澹大學畢業,明漣真打了電話來,要介紹個男人給她。

明澹得知消息的時候,明漣已經在門外了。

她在可視門鈴裡朝她飛個媚眼:“開門,斐斐,姐姐帶了畢業禮物來。”

明漣倒不會坑她,帶來的人是不錯的——孟家的小兒子,家裡有錢但前面的哥哥姐姐太多,剩給他的股份實在沒多少。他也沒什麽心思在生意上,興趣愛好廣泛,滑板、摩托乃至蹦極什麽都玩,但家教很好,黃賭毒都不沾,也很潔身自好。

明漣和他大哥戀愛中,看他有趣,拎來當“畢業禮物”,要介紹給明澹。

明澹:……

明澹心知肚明自己是怎麽把哥哥弄上床的,要是叫他見到這人,還不曉得要怎麽解釋才好,但明漣已經到了門口,叫她走是不太可能了。

她給陳淙月發消息:哥哥,今晚回來吃飯嗎?

陳淙月當時在開會,一邊聽報表一邊避開眾人視線回她:今天會議結束可能要有個飯局,不曉得推不推得開,應該回不去了,叫阿姨先不用做我的飯。

順便囑咐她:你生理期快到了,不要貪涼喝冷飲。

明澹回他個OK的表情,回復得很快,幾乎是迫不及待。

會議開完果然時間不早,陳淙月起身和人握手,微笑著客套,夾雜幾句虛與委蛇問候後,對方禮貌婉拒了晚上聚餐的請求:“抱歉,今天是我和我夫人的結婚紀念日。”

一邊人微笑打趣陳淙月是多年單身漢,所以不曉得已婚人士會有紀念日這茬,陳淙月也笑:“是我冒昧,祝您和您夫人紀念日快樂,有機會我們再聚。”

他和人握手後目送人遠去,自己則坐在會議室裡短暫愣神,想對方講起妻子的時候,眉眼帶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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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羨慕,也無所謂娶妻、生子,他對這些事情從沒追求,所以從沒想過戀愛,所以在和妹妹確定關系後立刻就去結扎。

只是在那一刻,陳淙月被迫又一次意識到,他和明澹這樣在一起,明澹永遠也不能與他一起正大光明地度過紀念日、永遠也不能理所當然地接受人祝福。

半晌,他掏手機出來,發消息給明澹:我回去吃飯。

對面沒回消息,大約是在忙,陳淙月垂著眼,盯著明澹的頭像看了片刻,然後給阿姨打電話,講自己要回去的事情,阿姨答應著:“好呀,正好家裡有斐斐的客人,我還在買菜,沒來得及做飯——淙月,你有什麽想吃的嗎?我一起買回來。”

“客人?”

陳淙月挑眉。

他沒聽明澹提起過,但也沒有想太多,明澹在大學裡人緣很好,請朋友來家裡做客也正常。

他簽完最後一份文件,跟秘書講了下班,沒叫司機,自己開車回了家,到家的時候阿姨剛好買菜回來,看見他微微笑了笑:“淙月回來啦。”

“嗯。”

陳淙月順手接過阿姨手裡的購物袋,和她一起上樓,車子停下地下車庫,有電梯直通家裡客廳,門開的時候,明澹大約以為是阿姨,過來要幫忙接購物袋:“回來啦——哥哥?!”

小妹見他的表情難得那麽驚詫,陳淙月挑眉,嗯一聲,語氣和緩:“我給你發了微信,你沒回復——家裡有客人?是你同學嗎?我在這裡你們會不會太拘束,會的話我等一等出去吃,不打擾你們。”

說著,他很隨意地往客廳裡瞥一眼。

明漣坐一個單人沙發上,在與人打電話談些什麽,看見他,遙遙朝他招了下手,站起身過來,另一邊沙發上,一個皮膚白皙、面容清秀的男生坐在那裡,正往這邊看,與他對視,笑了笑。

“你朋友,還是明漣的?”

陳淙月拎著購物袋放到廚房,倒了杯冰水,站在餐桌邊,不疾不徐問她。

明澹唔一聲,有點心虛地湊過來,捏一捏他手指,暗戳戳牽一牽、晃了晃:“明漣姐姐說,這個是送我的…呃,大學畢業禮物。說是孟叔叔家的……”

“嗯。”

陳淙月咬到一塊冰碴,嚼碎了混著冰水一起吞下。他想到什麽,笑了笑:“怪不得要特意問我回不回家——喜歡嗎?那個男生。”

如果她真的找到喜歡到可以替代他的男朋友,那又有什麽不好呢?陳淙月想。

那麽她就可以有正常的、能夠告知親人與朋友的男友,而不是只能和自己的兄長偷歡。

至於這樣是否對那個可能會和小妹戀愛的男人不公平——他才不在乎。

他從來都只在乎明澹。

只是當真正看著有可能取代他的男生出現的時候,陳淙月不可避免地對那人層層生出尖刺和敵意,對他左看右看都不滿意,的確是還算清秀,圈子裡名聲也還過得去,但這樣只能用“還算”作為標準來評價的人,怎麽能配得上他小妹?

他又咬碎一塊冰。

明澹小聲湊來:“這是明漣姐姐會喜歡的類型,我才不喜歡這樣的,我隻喜歡哥哥。”

她貼過來,挽著他手臂,人前他們至多只能表現得像親密的兄妹,這已經是最出格的舉動,她在他手臂上蹭一蹭臉頰:“哥哥,你沒有生氣吧——”

陳淙月喝完最後一口冰水,放下杯子,繃一繃嘴角,不叫自己對小妹流露出壞臉色:“我沒生氣,斐斐。”

明澹還要說什麽,明漣已經帶著孟家那小公子走過來:“你們兄妹倆在這裡講什麽悄悄話?”

他們乾脆就在餐桌邊坐下,明漣拉著明澹和她一起坐下,原本眼神示意孟家那小公子坐明澹對面的,陳淙月難得表現得沒眼色,拉開椅子坐了那位置,明澹抬眼偷瞥他,陳淙月挑眉,看著她,臉色平和。

陳淙月對大多數人都溫和克制,這天卻難得顯出點咄咄逼人的意思,對那孟家小公子很不客氣,明漣哎呦兩聲:“幹什麽,你比人家大五歲,小心嚇到他!”

一個大五歲,叫陳淙月铩羽而歸。

他沉默著,又要起身給自己倒一杯冰水,卻沒站起來。

餐桌下,桌布掩蓋間,一隻被棉襪包裹著的腳貼上他,慢吞吞蹭過他腿根,腳尖繃直,隔著西裝褲,踩上他性器。

而坐他對面的明澹正微微偏頭,看著明漣,聽她講孟家小公子大學時候的經歷。

仿佛對把兄長踩得性器挺立的事一無所知。

刪修了一下這部分情節,後續可能會微修一點,但不會大改動啦。
我明天下午要開組會,不太確定到時候有沒有時間碼字,如果明天過了晚上十點還沒更新的話,可能就是不更啦,先請個假在這裡,對不起大家,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