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濁的精液玷汙了妹妹的照片。

發佈時間: 2024-12-05 14: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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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淙月和明澹回家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了飯,正在門口等他們,看見明澹,眼先一紅。

“斐斐——”

明澹在下車前已經擦乾淨了淚痕,她很小就學會了掩藏情緒,曉得怎樣讓身邊人不擔心,尤其對父母的感情也並不很深。

對她而言,那只是兩個可能會在她受傷的時候來看她一眼的人。從前她不講,但心裡或多或少有一點盼望,期待他們會看她一眼,而這一次,她一覺醒來,被人告知他們死在五年前,再也不會來,心裡的期待就像巨石一樣咕嚕滾落,悵然若失,卻也如釋重負。

於是看見阿姨的時候,她已經能裝出自然的笑,熱切地張開手臂,抱住對方:“阿姨,我好想你呀,醫院裡的飯好難吃,哥哥給我買的全是清粥小菜,把我臉吃得發青。”

阿姨被她逗笑,抬頭去看陳淙月。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仿佛為了什麽事耗盡心神。

他眼垂著,外套脫了,搭在手臂上,掩在身前,察覺到視線,抬頭看了一眼,微微動了下胳膊:“阿姨,斐斐,你們先吃飯,我上去換套衣服。”

他的襯衫被雨濕了大半,貼在身上,勾勒出身形,寬肩窄腰,隱見修長漂亮的肌肉輪廓。

明澹點點頭,問阿姨有沒有薑湯,順帶著催促他快去換衣服,她自己則推著阿姨往餐廳走去。

這裡是兄妹常住的地方,他們的父母從前並不常來,晚上睡在這裡的時候更少,大多時候,他們都是由阿姨陪著,因此也沒有太多讓人拘束的小節,阿姨也常和他們同桌吃飯。

而陳淙月難得步履匆匆,三兩步上樓,推開房門,手裡的外套重重摔進髒衣桶。

浴室門被猛地推開,他坐在浴缸沿,一隻手上抬擰開花灑,甩自己一身冰涼的水,另一隻手扯著領口,急促地解衣扣。

他竭力把自己視線從兩腿間移開——他適才辛苦遮掩的地方,那裡因為妹妹的哭聲,早撐起輪廓,硬得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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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他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所以才會因為妹妹兩句話就拉著她上床,與她徹夜做愛,和她廝磨三年,她因此不能像別的女孩子一樣坦坦蕩蕩戀愛,他們之間要遮遮掩掩,不能在朋友面前太過親昵,不能大大方方牽手親吻。

明澹不該這樣。

她該像她的名字,光明、澄淨,不該和他一起擱淺泥潭。

冷水澆濕他全身,他抬手按住臉,猛地深吸一口氣。

不應該,這不應該。

而且要他怎樣跟小妹講這些呢?

說他的哥哥是個變態,被她一勾就急不可耐地爬了她的床,說他看過摸過舔過親過她每一寸皮肉,說他們日日夜夜都做愛……

這不應該,他也不該明知故犯。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明澹的聲音響起,隔兩層門板、一重水汽,縹緲得像在一場昏沉的夢裡:“哥哥,你好了嗎?下來吃飯啦。”

陳淙月擦乾一隻手,摁亮手機,與她回復消息。

“你和阿姨先吃,不要等我了,我身上濺了泥水,有點髒,先洗澡。”

明澹回了個OK的表情:“知道啦。”

有水迸在手機上,自動帶著聊天記錄往上滑,滑過明澹自拍給他,歡呼雀躍說自己要出去玩了,他絮絮叨叨囑咐她要注意安全,再往上,是一片晃眼的白。

他抹去那滴水,盯著那條消息看。

是一張明澹的自拍。

是張對鏡自拍,沒露臉,隻拍了脖子往下。鏡子裡她隻穿一件蕾絲內衣,一邊嚴絲合縫地包裹著胸乳,乳珠乳肉卻又在手工編織的蕾絲裡透出若隱若現的顏色。另一側肩帶滑落,那一邊的內衣也委垂,隻勒住下緣,露出大半邊潔白的乳,被她一手托著,柔軟的乳肉軟軟伏在她虎口,上面用口紅畫了張囂張的小醜笑臉,鼻子用那顆鮮紅挺立的乳珠來湊。

她歡呼雀躍地給他發消息:“看我新買的內衣,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醉翁之意不在酒。

陳淙月當時在開會,聽到消息提示音,匆匆點開又匆匆關上,接下來的半場會都心不在焉,在最後一個人發言過後就忙不迭起身離場,獨自在角落裡摁亮屏幕,歎著氣回她。

“喜歡。”

他也還不忘無趣地囑咐:“但是以後最好不要拍這樣的照片啦,萬一手機丟了會傷害到你自己。”

一句話刪刪改改,增減許多語氣詞,盡力讓語氣顯得和緩,讓說教意味輕一點,最後還附上從明澹那裡偷來的可愛表情包收尾。

消息對面回他一個吐舌頭的表情:“誰讓哥哥在開會,沒辦法跟我視頻,我就隻好這麽拍給你看啦。”

此刻,陳淙月看著那照片,垂下的手壓在兩腿間,他後仰著頭,深深地喘,眼前一片片發白。

冷水澆在他發頂,順著脖頸肩頭滑落。

手機震了一下,妹妹的微信發來新的消息。

是一張飯菜的照片,附一個托著臉的小女孩表情包:“哥哥,你洗完澡記得下來吃飯,不吃飯對腸胃不好。”

無關情欲,是兄妹間平常隨意的對話。

而他手垂落,不可抑製地釋放出來,用白濁的精液玷汙了妹妹的照片。

不應該。

太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