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若整個人都踉跄的到在了地上,被扇的頭暈眼花,她連忙定眼一看,發現居然是……
落甜心?!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憑什麽扇我,你有什麽資格扇我!”夏安若抓狂了,她尖着嗓子,嘶吼着從地上爬了起來,随即就想要上前來抓甜心。
甜心可不是吃素的,自己練的跆拳道對付一個夏安若還是綽綽有餘的,隻見她面無表情的反手一推,夏安若整個人都哀嚎着背對過了甜心,胳膊扭疼着,疼的她眼淚都快要飚出來了,“賤人,你憑什麽打我,你有什麽資格打我!就連原野和原澤都還沒有下重手打我!你憑什麽!”
“是嗎?”甜心嘴角一勾,手上反轉着夏安若胳膊的力度更是增大,“我是我,池原野是池原野,我不代表他們,我隻代表我自己收拾你,怎麽,有問題?你曾經救過他們的命,可是沒有救過我的!”
“你……你……”夏安若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看着甜心出頭的模樣,池原野的嘴角微微一扯,抱胸挑眉看着自己的小學生。
決定……今天就做一個靠老婆保護的男人,靜靜看。
“大小姐……你放開她,放開!”傑克扯着嗓子說着,欲要上前。
“給我站住!”池原野吊兒郎當的擋在了傑克的面前,“本少爺的女人教訓人,什麽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
“你……大小姐……”傑克焦急的看着夏安若被甜心挾持着,一臉痛苦的模樣,卻無計可施
“落甜心!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放開我!你算是個什麽東西!你有什麽資格……”
話還沒說完,甜心又是伸出手,狠狠地一個巴掌,再次落在了夏安若那張白淨的小臉上。
這一次,夏安若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痛的她眼冒金星。
“你問我算什麽?你聽好了,我是池原野的妻子,池原野沒辦法對你動手,那麽隻好由我來解決你了……”甜心說着,輕笑了一聲。
見識到了甜心的厲害,夏安若捂着自己已經腫起來了的臉,惡狠狠的看着候在一邊的警察,“你們都是瞎的嗎?有人當衆打人,你們不管嗎!”
警察們面面相觑,管?池少爺不發話,誰敢管?
“夏安若啊夏安若,你說中國那麽多兵器你不學,非得學劍(賤),而且一學還學上隐了,像是個虎皮膏藥似得,敢情沾上就拿不下來了是不是?”
甜心說着,抱着胸,居高臨下的看着夏安若,“處心積慮的想要拆散我和池原野,想要陷害我的肚子裏的寶寶,甚至……還殘忍的将原澤哥哥的刹車線剪斷,将原澤哥哥囚禁在暗室裏這麽多年,你做了這麽多孽,是時候還回來了!”
”賤人!“夏安若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那都是你活該!”
話音剛落,倏地,她的喉嚨被狠狠的掐住。
“你,你幹什麽,放開我……”夏安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此時此刻正緊緊的掐着自己脖子的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