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是何居心
是真的想了,半個多月了,他沒有見到她,那般想她,想不顧一切飛向她。
每天都不敢跟她有太多的交流,聽着她的聲音,哪怕看着她發來的文字,他都感覺對她的思念又多了一分。
這次商會的時間,原本是在一週前,但因某些原因推遲了。
知道她去法國,他想剛好商會好後,可以去找她,待個幾天,可是誰想到,商會推後了,而商會之後,是公司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他不可能不參加。
所以,商會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已無心再開會,找了個藉口,匆匆溜了出來。
商墨代他在那裏完成下半場的會議,他則直接訂了機票,飛了過來。
段漠柔被他吻得嬌喘連連,聽着他呢喃的話,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以行動來回答他。
她主動的回吻,使得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她,朝着臥室而去。
室內繾綣的一切,像外面炙熱的陽光,使得窗口的花兒都低下了頭。
等到一切結束,段漠柔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趴在他的身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耳畔,是他沉穩的心跳聲,她從沒有覺得,那一下一下沉重的心跳,像是天籟之音般好聽。
她閉着眼睛,享受着這靈與肉的結合,想起剛纔到達頂峯時,她居然有股想哭的衝動,她抱他抱得那麼緊,緊到像要把自己揉入他的身體裏。
他的大掌在她柔滑的背上有下沒下輕撫着,粗喘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他始終閉着眼睛,聞着她頭髮上清新的洗髮露味,享受着這一刻結合的美好。
“你會議結束了”好半晌,段漠柔才輕聲開口,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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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他也低低迴了聲,依然是如此的姿勢。
段漠柔擡起頭來望着他,他微閉着眼睛,俊容上一片倦意,但脣角微微上揚着,能看出他的心情,相當不錯。
“那你怎麼來了不開會沒關係”而且過來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啊。
他懶懶地睜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小臉,伸手在她微陀的臉上輕捏了把:“先讓商墨頂着,明天去參加一個閉幕式”如若不是要上臺講話,他纔不想這麼快離開她。
“哦”段漠柔聽聞,隨即失望地應了聲,原來明天就要走啊還以爲會待個幾天。
當然她知道他忙,可是每一次相聚,總是如此匆匆,心裏到底是不舒服的。
“怎麼了不捨得我走”他捧住她的臉,在她脣上輕啄了下。
段漠柔怔了下,纔有些驚懼地想到,她似乎越來越依賴他,越來越離不開他了,以前結婚時,也完全沒有這種情況。
她沒說話,只是再一次圈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頸窩中。
段漠柔,真不應該啊
“如果真捨不得你把這部戲拍完,就別再工作了”他輕聲開口,雖然他很想她寸步不離陪在他和兩個孩子身邊,但他還是尊重她的選擇。
“到時候看吧。”以前的她,只知道工作,只爲了賺錢,現在到底不一樣了,她有了孩子,有了依戀,有了心裏的那份牽掛,她不再是工作起來連命都不要的女強人,不再是鐵石心腸的段漠柔,她所有的一
切,全因爲這個男人的侵入,讓她徹底有了改變。
現在的段漠柔,是爲了商君庭而生的。
“肚子餓嗎要不要去喫東西”
雖然還想再愛她,但還是適可而止,不想累着她。
“餓,你抱我去衝下”她嘟囔了句。
他輕聲笑,看着她可愛死賴在他身上的樣子,心情好得不得了。
“好。”他起牀,抱起她,朝浴室而去。
在浴室裏又免不了恩愛纏綿了一番,如若不是門鈴響起,估計兩人到半夜都出不去。
商君庭想出浴缸去開門,卻讓段漠柔一下按住。
“等等,我去,你先別出來啊”都不知道門外是誰,怎麼能讓他去開門
段漠柔匆匆披上浴袍,往門外看了眼,是於止,便伸手拉開了門。
“你在幹什麼呀怎麼這麼慢”
門纔打開,另一人從於止身後擠了進來,邊嚷嚷着邊跨進客廳,看到她身上的浴袍,不禁又開口:“你現在洗的是什麼澡”
呂喬安的話才落下,浴室的門打開,就看到商君庭邊出來邊繫着浴袍的帶子,頭髮上還帶着溼溼地水跡。
別說呂喬安驚得差點掉了下巴,就連知情的於止和隨後進來的寧芯兒也全都驚地張大了嘴。
段漠柔看到他出來,也是瞪大了眼睛,這這這這人怎麼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出來了
現在,她洗的這是什麼澡,不是一目瞭然嗎
天哪,太丟人了
段漠柔唰一下臉上就燒起來,她唯一的動作就是朝着商君庭奔去,一把將他推進了房間。
“商先生他”呂喬安躊躇着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什麼呀他,唉呀真是對不起,漠柔既然你不方便,那你開門做什麼呀”寧芯兒憋忍着笑,瞪了她眼,隨即拉着呂喬安和於止,“出去了出去了,別打擾他們了”
“可是,可是,柔姐,你晚飯”於止被寧芯兒推着出去,他還不忘問段漠柔晚飯。
“晚飯不用你操心,會有人操心,走了走了”寧芯兒忙拉着兩人出去了,還不忘體貼地給段漠柔關上門。
室內又靜落下來,段漠柔臉上依然火辣辣地,真是丟死人了
她不禁轉頭瞪向身後,倚靠在門邊的人,某人正望着她,笑得一副曖昧的樣子。
“你出來做什麼”她沒好氣朝着他吼道。
“你穿成這樣出去,我怕你喫虧啊”他聳聳肩,一副無辜的樣子。
喫虧個毛線,她只以爲是小止,哪裏會想到還有呂喬安和寧芯兒,不不不,哪怕是他們,她也沒喫虧了這一說法啊
“我出來的時候你不說”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還千叮萬囑讓他別出來。
“那時不是太着急所以忘了”他走上前,摟抱住她的腰。
段漠柔想掙脫,誰知他圈抱得緊,掙扎了一會兒,沒能掙掉,她也沒再動:“說吧,你是何居心”
他又不知道是誰進來,這樣明晃晃出現在別人眼前,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