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抿了抿薄脣,緩緩說道:
“我想你,又擔心你不見我,便故意裝出事,欺騙莫南西給你打電話。”
什麼?
假的?
傅溪溪錯愕睜大眼眸,隨即不可置信問:“你身上的傷難道也是你自己弄得?”
薄戰夜輕嗯:“……是。”
傅溪溪:“……”
整個人驚愕震驚。
她完全沒想到薄戰夜會裝傷騙她!還是這種事情!
也是,他若是真被女人算計欺負,哪兒能躺在那裏什麼都不做,等她來安慰?
可是不對啊……
“我去調查監控的時候,那個女人說和你有事發生,還說你是主動的。
不僅如此,她還吐槽我這樣的女人麻煩,不願暴露你的祕密。”
薄戰夜劍眉一寒:“那個女人跟你這麼說的?”
“是啊。我沒必要騙你。
倒是你,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因爲我討厭那種女人,”
薄戰夜眸光下沉:“你把我想成什麼?如果碰那種女人,我先廢了自己。”
冷酷,霸氣,可以清晰感覺到他對那種女人的嫌棄。
傅溪溪小脣抿動,正要說話,就見薄戰夜下牀,站起身來。
那沒遮掩的身軀在光線下勁朗結實,格外奪目!
她嚇得第一時間捂眼:“你遮一下!”
薄戰夜擰了擰眉宇,低眸掃一眼自己身體,再看向羞赧羞澀的傅溪溪,嘴脣一勾:
“羞什麼?昨晚可沒少碰少親。”
沒少摸少親!
傅溪溪瞬間回想起昨晚畫面,羞的臉紅耳赤,擡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說!”
她突然湊過來,柔小身姿撞入薄戰夜懷裏,令他瞳孔一震。
擡手一把摟住她細腰:“想再回味下昨晚?嗯?”
“不要!”傅溪溪猛地搖頭,小臉兒紅的像番茄色:“你是不是在故意轉移話題?故意讓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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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對你有那些心思,就不至於見你一面還需要演戲。”
言下之意,他在對待她的事情上格外單純,在意,若是用那些伎倆和花心,就不會受傷,痛苦。
傅溪溪不由得嘟了嘟嘴:“那你放開我,大半夜沒回去,寶寶們該想我了。”
薄戰夜擰眉:“你等一下,我洗完澡換好衣服,去處理那個女人後,陪你一起回去。”
話落,他不給她拒絕機會,高大身姿徑直朝浴室走去。
傅溪溪羞了又羞,快速轉身背對他。
不要臉,居然毫不害羞展現在她面前,還調侃她……
一小時後。
薄戰夜的所有做法,又讓傅溪溪刮目相看。
他在瞭解完當時情況後,直接命令莫南西將女人帶到會所外,擺放上一個招牌:賣肉展示。
這惹人的文字,瞬間吸引無數人圍觀。
“怎麼回事?”
“聽說這女人招惹薄太太,九爺現在對她進行懲罰,”
“啊?就這種女人也敢招惹薄太太。”
“看那衣着就不是好女人,噁心。”
春子就站在人羣之中,被所有人議論,像一件商品般打量。
她雖說一直拜金,穿着暴露,可這種丟臉的時候還從未有過,忍不住道:
“九爺,我只是配合你演戲,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她的委屈,只讓人覺得噁心。
薄戰夜冷厲嫌惡眼神盯着她:“你沒資格喊冤。”
“這是一千塊,給我脫。”
啊?
在這裏脫?
大家議論紛紛,春子更是詫異無比:“不行,不可以,我做不到。”
薄戰夜冷嗤一聲:“不是覺得賣肉很自豪?怎麼會做不到?
嫌錢少了?
那就再加一千塊,兩千塊,三千塊。”
一疊疊錢,毫無輕重的砸在春子臉上,羞辱無比。
她總算明白過來,薄戰夜不是因爲她欺騙傅溪溪而生氣,而是因爲她對傅溪溪說的那些話而大發雷霆!
她緊捏着手心解釋:“九爺,我……”
“閉嘴!”薄戰夜打斷她的話語,直接將讓莫南西取來的所有現金砸在她身上:“這麼多錢,應該夠了?”
“我想你們這種賣肉的女人,只要有錢,客戶說什麼,就會做什麼。
在大街上脫衣服又算什麼?
再不脫,可別怪我讓別人動手。”
話落,莫南西徑直走到她身邊,做好動手準備。
這種時候,要麼她主動脫,要麼被人以羞辱的方式脫。
無論哪種方式,都足夠丟臉。
春子完全沒想到薄戰夜這麼殘忍,這麼羞辱人。
她的尊嚴、臉面,全被踩在腳下,狼狽至極。
而此時此刻,傅溪溪站在薄戰夜身邊,如一朵雪蓮花,高貴美麗,純潔動人。
對比起來,她像地上任人踩踏揉.捏的泥土,還是又髒又臭那種。
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距離。
原來,她賣肉賣身,輕輕鬆鬆賺錢、被無數男人捧在手心喜歡並不算自豪。
別人隨時隨地可以拿錢羞辱她。
而被一個男人真心真意捧在手心維護,有着最幸福的愛情,才叫自豪。
她突然之間羨慕,後悔,道歉:“對不起,九爺,太太,我錯了。
我大學畢業後做了許多工作,每一份都又累又苦,工資又少,後來機緣巧合遇到這份工作,不僅能輕輕鬆鬆賺錢,還能穿名牌戴限量品,把男人哄得團團轉。
所以看着那些爲了男人又哭又鬧的婦女,覺得她們很可悲可笑,以至於骨子裏漸漸看不起抓男人出軌的婦女。
今天薄太太詢問我事情,我原本是氣九爺你昨晚哪怕演戲也不多留我一分鐘,就故意說不該說的話語氣薄太太。
之後薄太太要監控,我虛心害怕,又討厭她高高在上的身份,看不慣她,就更加不受控制。
薄太太,我真的錯了,不該跟你那麼說話,不該那麼對你。”
傅溪溪這會兒也還在驚愣之中。
她比誰都沒想到薄戰夜會幫她出這口氣,這麼懲罰羞辱女人。
不得不說,很有手段,很摧毀自尊心。
聽到女人的道歉,她又覺得微微可悲,不想再計較。
然,還沒開口,就聽身邊的薄戰夜先一步拋出話語:“你這樣的女人和我太太道歉,都是玷污我的太太。”
“莫南西,今天任何人都可以拿錢買她做任何事,若她敢拒絕,就割她一塊肉。
反正她賣肉,無論哪個肉,應該都引以爲豪。”
“小溪,我們走。”
春子:“……”
被拉上車的傅溪溪:“……會不會有點過份了?”
薄戰夜一臉冷俊認真:“你管她做什麼?有這份同情心,倒不如管管你自己。”
“啊?我自己怎麼了?”傅溪溪不解。
下一秒,男人告訴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