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八章 小汐,不用解釋

發佈時間: 2024-11-26 14: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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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算了吧,他怕他心臟承受不起。

 “不想,我擁有和她的故事就夠了,不需要聽她和別人的。”

 他丟下話語離開。

 南霆深怔在位置上,面色微沉。

 他想知道白汐汐的事情,是不想缺席她的人生,可盛時年的話語,又挺有道理。

 他們的處事手法,還真是一點也不一樣……

 盛時年走出南家後,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轉身朝白家走去。

 哪怕之前他很生氣的和薄司衍吵架,這會兒回去很尷尬,他也不在意那麼多了。

 他只想付出自己的一切,挽回白汐汐,那個唯一真心愛他的女人……

 “盛總。”院子裏的傭人見到盛時年,紛紛禮貌尊敬的開口打招呼。

 盛時年淡淡輕嗯一聲,問:“伯父在不在家?”

 在的話,他就進去打聲招呼,不在的話,他直接回後院的房間。

 傭人禮貌回答:“老爺現在還沒回來,在公司上班,應該要下午五六點。”

 “謝了。”盛時年轉身朝後院走去。

 傭人們看着他高冷修長的身姿,詫異又議論紛紛:

 “盛總這是又要住進白家?”

 “可小姐現在都不認識他,還答應了南少求婚,他怎麼還……”

 “也許想抗爭到底?”

 “幹活吧,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

 盛時年回到房間,發現除了他的個人用品意外,其他的還是和之前一樣,有牀有小桌。

 他走過去,躺到小牀上,拿出手機給白汐汐發消息:

 發完,他還拍了一張襯衣染血的照片過去。

 反正燕黛婉只說不可以利用過去的事情,沒說不能博取同情心,還有南戰擎,他可以利用過去的感情求婚,他賣點慘也沒什麼。

 此刻,收到消息的白汐汐很是意外!

 他之前不是走了?現在怎麼會給她發消息?還說在錦鯉池?

 原來是這樣!

 可明明有傷口,還生氣步行離開,以至於裂開,是不是笨。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心裏的陰沉和鬱悶一掃而空。

 不過五分鐘,白汐汐的身影就出現在盛時年眼前。

 她氣息微喘,臉頰微紅,頭髮還有點亂,看得出是躺在牀上,看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跑過來的。

 其實,即使沒有記憶,她還是對他有些許情誼的。

 這麼想着,盛時年心情愈發的舒坦,掀脣說:

 “蘇南不在,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麻煩了。”

 他很客氣,紳士,僅是往那裏一躺,都如同落入凡間手上的神柢。

 白汐汐看着他用友好的語氣跟她說話,莫名的,心裏的空落盡數被填滿,揚起笑容:

 “不麻煩不麻煩,你藥呢?”

 “桌上。”

 “哦!好。”白汐汐走到桌邊,看着藥粉,紗布,酒精……等一丟的東西,直接動手將小桌拉到牀邊:

 “你先把衣服脫了,我好給你消毒,也順便擦你後背的傷口。”

 盛時年幽邃的眸子噙着她忙碌的小身影,好看脣瓣抿開:

 “手腕疼,使不上力氣。”

 !!!

 “那麼嚴重?”白汐汐擔心的連忙放下棉籤,檢查他的傷口。

 白襯衣上的手腕處,的確暈染了很多血,胸口處也有,像一朵朵盛開的曼珠沙華。

 她小臉微白:“你都多大個人了,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指責的小聲音帶着心疼。

 盛時年望着她,淡淡的說道:“當時太生氣,下車沒注意,力道過大崩開了傷口。”

 當時太生氣……

 白汐汐想到肖莫宇喊‘大嫂’,說她答應求婚的事情,小脣抿了抿:

 “我……”

 想說什麼,開口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說她也不想答應求婚的嗎?可當時明明是自願的,南大哥也真的對她好……

 “小汐,不用解釋。”就在白汐汐糾結爲難爲難時,盛時年低啞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她錯愕的皺起秀眉,不解,不信他這麼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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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時年深深說道:“不管你以前對你南大哥是什麼感情,你之後愛的都是我,現在只不過是忘了,不記得我們之間的所有,纔會做出一些別的選擇。

 這不怪你,畢竟沒有記憶的你,什麼都不懂,很無辜。

 所以,我也應該站在你現在的立場去理解你,寬容你,給你多一點的耐心,之前對你發怒,也是我太過在,情緒失控,抱歉。”

 一字一句,溫沉而深情,帶着循循善誘的道理。

 如同一個成熟男士對小女孩兒的溫聲細語。

 白汐汐錯愕驚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時年。

 是她忘了他,然後不喜歡他,該道歉的人是她。畢竟,如果她的男朋友失憶了不記得她,跑去和別的女人親密,她會一巴掌拍飛,好走不送……

 可現在,他竟然說這些,還跟她道歉,一時間,她的心裏觸動又愧疚,浮動着一絲絲酸楚。

 盛時年說了之後,心情撥開陰雲見明月。

 之前跟南霆深說那些事情時,他感覺自己重新走了一趟過去的路,感受到她曾對他深深的愛,因此,他決定理解她,再多寬容一些。

 早這樣想,他也少受多少罪。

 “替我解襯衣上藥吧。”盛時年平穩磁冽的說道。

 白汐汐收起思緒,眼眶有些溼,潤,點頭:

 “嗯嗯。”

 她伸出小手,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衣鈕釦,小心翼翼褪下,看到那皙白皮膚上一道道的恐怖擦傷,她心疼道:

 “昨晚竟然撞的這麼嚴重。”

 盛時年說:“那種情況還活着都是幸運,這點傷不算什麼。”

 也是。

 “你想的挺樂觀。先躺着吧,我去接點熱水給你擦感覺血跡。”白汐汐起身朝裏面的小洗手間走去。

 他的傷口早上上過藥,但因爲撕開,出了一些血,血和藥粉混合在一起,看起來情況很慘烈。

 不擦洗一下,僅是用酒精,壓根不方便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