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怎麼了?哭什麼?

發佈時間: 2024-11-26 14: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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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那麼蠢,餓的喝紅酒都不知道定外賣的人,多半會被騙。

 再想到她和顧北川分手後,要死要活的姿態,他心裏竟泛起擔憂來。

 該死,他爲什麼要擔心那樣一個提起裙子不認人的女人!

 白汐汐一邊說,一邊注意着喬生的神色,由於女人這方面比較敏銳,她輕易的看出喬生變化複雜的神色,於是加重說:

 “小櫻人單純,現在又是感情受挫期,她隨意的找一個男朋友填補難受很正常,可是許鋒之後根本不會和她交往的,她要是二次受傷的話,會不會自殺?”

 盛時年眉擰的更深了。

 他從來不關心除白汐汐以外的任何女人,何況江小櫻那種拙劣的演技,他一看就有問題:

 “與其擔心她,倒不如擔心你早餐涼了,未婚夫生氣了。”

 “啊?你生氣了?爲什麼?”白汐汐一臉錯愕茫然,她似乎什麼都沒做啊。

 盛時年說:“見到江小櫻丟下我就跑,問你去哪兒敷衍回答,精心爲你做的早餐涼了一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

 一字一句,列舉出她的罪行。

 白汐汐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三明治,恍然過來:

 “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馬上就喫。至於丟下你就跑,我是因爲有事忙,別生氣。”

 她端了一旁的牛奶,親自喂到他嘴邊:“乖,我餵你。”

 兩人的畫面要多溫馨就有多溫馨,並且,沒再提江小櫻的事情。

 喬生心裏卻愈發的不安起來,耳邊也像循環播放似得,播放白汐汐之前說的話語。

 ‘小櫻人單純,現在又是感情受挫期,她隨意的找一個男朋友填補難受很正常……’

 填補難受?

 像當時那晚,一邊哭的撕心裂肺,一邊醉醺醺的睡他?

 現在,用到別的男人身上?

 不行。

 招惹了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先生,我出去一趟。”喬生匆匆打了招呼,便徑直離開。

 Yes!

 成功!

 白汐汐在心裏給自己點贊,給江小櫻發了個ok的手勢後,便收起手機,開始討好盛時年。

 薄司衍懶得看下去,想到今早母親說找他有事,他轉身上樓。

 ……

 喬生開車追出去後,心裏越來越煩。

 他從未有過女人,從小到大的嚴格生活,也讓他沒有機會去接觸。而江小櫻,是唯一一個。

 不過他很清楚,她最初撩他,只是把他當成賭局中的棋子,之後住在他家,也是迫不得已,發生關係,更是意外。

 明明他不該在意的,可她依然如同平靜生活中落入的樂符,亦或黑白紙張突兀出現的紅色,讓他有不一樣的感覺。

 不一樣到,現在明明人家不在意,他還追出來。

 真是自找虐!

 前面的賓利在一個商場外的停車場停下。

 那個叫許鋒的男人下車,進了商場,應該是買什麼東西。

 喬生拿出手機,徑直撥打江小櫻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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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車,過來。”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要約會,掛了。”

 喬生:“……”

 睜眼說瞎話?想裝作不認識?那一晚真沒發生?

 想的倒挺好!

 他拉開車門下車,徑直走到前面,拉開車門,直接將女人拽出來,帶回車上。

 江小櫻高興的想高歌一曲,臉上卻故作討厭的罵道:“喂,你做什麼?抓得我好疼!”

 喬生沒理她,發動車子,一踩油門,闖紅燈,直接離開。

 車速極快。

 江小櫻直想吐,身子也東倒西歪:“你開慢點兒,我要撞頭了,聽到沒喬面具!”

 ‘哧!’在駛出一段後,車子以一個急剎車停下。

 江小櫻‘砰’的往前一栽,額頭撞在車臺上:“啊,好痛。”

 喬生冷冷的看着她:“知道痛?我還以爲你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又去找新傷疤。”

 他的聲音特別的冷。

 曾經,他可是部隊裏面的冷面閻王,只是跟了薄司衍後,薄司衍不想讓外人知道他身邊有個厲害的殺手級人物,特意叫他僞裝,他才轉變了性子。

 漸漸的,自己下意識都溫柔淡漠了。

 現在,嚴厲幾乎是幾年來的第一次。

 江小櫻被他的冷言冷語嚇到,臉白了好幾秒,才說:

 “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喬生目光尖銳,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反到她的背後,然後將她往車門上一壓,完全是對待犯人的手段。

 “啊!疼!死喬面具!你放開我!”江小櫻痛的直接掉了眼淚。

 喬生盯着她的臉,道:

 “和我沒關係?那晚哭哭啼啼爬到我身上的人是誰?江小櫻,你老師沒教過你負責到底,敢作敢當?”

 江小櫻真的快哭了!

 扣着她的人是那個看起來禮貌友好的喬面具嗎!

 分明是比羅剎還狠!還兇!

 “你先放開我,真的弄疼我了。”

 “先回答問題,別想逃避。”

 江小櫻:“……沒教過,沒教過行了吧!”

 “那我教你!”喬生踢開車門,繞過車身,直接扛她下車,進酒店,開房!

 江小櫻感覺到他身上的陰雲密佈,整個人都怕了。

 她有種預感,這個男人面具下的模樣有很多!

 而她現在要面臨的,就是最恐怖的!

 “喬生!那個……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以後再也不招惹你,你放開我。”江小櫻害怕的開始求饒。

 然,一旦被觸怒的雄獅,舒醒後是不會輕易睡回去的。

 喬生進了屋,直接將她以擒拿的方式,壓在牆上,從後佔據她。

 *****

 兩個小時的血雨腥風后。

 江小櫻淚流滿面,比風雨過後的小花兒還要頹廢,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喬生體力依然很好的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噙着她,說:

 “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找別的男人填補難受,不是今天兩個小時這麼簡單。”

 他是戰場上能堅持幾十個小時的人。

 在收拾女人這片戰場上,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然。

 面對他的威脅,江小櫻一聲不吭,只委屈的流着淚水,低聲哭泣。

 那源源不斷的淚和發紅的眼睛,瞬間就讓那頭雄獅睡了回去:

 “怎麼了?上次你睡我,也沒見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