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更是大膽!
南景霆就沒見過這麼沒臉的女人,掀脣:“資料你調查的很清楚,還需要我在說?”
“那就好。我相信你。
今晚,我給你一個特別的體驗,帶你開啓忘掉之路。”
國娉婷說完,便以絕對的優勢,翻身而上,壓在他身上,再封緘住他的脣。
霸道,強勢,直接。
她不會告訴他,從見面第一天起,她就被他身上特別的氣質所吸引,那是不同於薄戰夜那種冷凝,更容易讓女孩子接近的溫柔。
在森林裏,薄戰夜所做的一切,更讓她痛恨不已,忍不住想起溫柔陽光正義的他。
女人,喜歡的、需要的、都是被愛。顯然南景霆更適合做老公。
因此回來後,薄戰夜讓她願賭服輸,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因此讓人調查了資料。
這一調查,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她沒想到,有男人能深愛一個女孩兒十多年,爲她剋制,爲她圓夢,爲她放棄,還心甘情願付出。
心疼,心動,欣賞,萬千般感受圍繞着她,她最終決定——打動這個男人,給他一點溫暖。
以後,她也要穿上他心甘情願爲她設計的衣服!
比起征服薄戰夜那種冷漠的男人,她更想征服一個受過傷的男人,讓他以後將一切溫柔都用到她身上。
國娉婷用自己學了一晚的知識帶着南景霆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身經百戰的她並不會因爲第一次那點痛楚而流淚,緊張,相反,她非常大膽,勇敢。
南景霆最開始還能招架,推拒,但由於是男人,不敢過多用力傷害到她,以至於給了她可乘之機。
再然後,徹底失去招架之力。
因爲,他是正常的男人,在美麗的女人撩動下,即使心裏不悅,但身體依然有反應!
他到這一刻也才明白:自己娶得不是相敬如賓的乖乖妻子,而是一隻早有預謀的狼。
將近三個小時的翻雲覆被後,南景霆氣的眉心直跳:
“國娉婷,你騙我?”
是篤定。
國娉婷累的氣喘吁吁躺在牀上,一臉模糊望着他:“嗯?什麼意思?”
南景霆生氣道:“你不是說條件正好,適時結婚?可哪個女人會在這樣的結婚情況下,和男人發生什麼?
你是早算計我!還是,你之前就這麼開放隨便?
也是,我忘了,你是能在別墅外就卸下衣服暴露給所有人看的女人。
明天早上,去離婚。”
他可以接受和一個女人結婚,互相照顧,相敬如賓,嘗試相愛,但,絕不接受這種被迫發生關係的行爲。
話語一出,國娉婷怔住:“你說什麼?我們兩都這樣了,你居然不對我負責,還要跟我離婚?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怎麼辦?”
南景霆眸光一沉,站起身:“我去買避孕藥。”
“站住!”國娉婷這會兒有點生氣,她坐起來,目光犀利的直直鎖着他:
“是,我是騙你說和平結婚,之後離婚了。
但我對你沒有過分的想法,只是因爲我被薄戰夜傷害,覺得難受,看到你那麼愛蘭溪溪,更是心疼。
對你做這種事,只是想給你不一樣的感受,帶你體會新的人生,也許,可以通過身體和夫妻關係,再愛上一個人。
我們也都是成年人,正常夫妻,做這種事有什麼不好?你剛剛不是也挺享受?
但是,你居然說我隨便?你看不到牀上的血嗎?
我也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會,一邊覺得委屈,一邊又告訴自己,你臉皮薄,又紳士,如果我不動,你一輩子可能都不可能動,所以,我厚顏無恥努力而已。
結果換來的是你這樣的態度。
我想,你也不一定比薄戰夜好。你放心,我明天就會出差了,少則半個月,多則半年,你就當沒我這個妻子吧。”
說完,她拿起牀上的衣服,穿上,就走了出去。
南景霆僵愣在原地。
他之前壓根沒想到這一晚會發生這種狀況,生氣同時,也很羞辱。
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做,甚至有情緒反應。
以至於他沒控制住脾氣,語氣重了許多。
其實,再怎樣喫虧的也不是他,不該說那種重話。
這時,阮慕楓從樓下上來,一臉好奇:
“景霆,怎麼回事?我才下班,看到你說結婚的消息,就匆匆趕過來,你怎麼結婚的這麼突然?
剛剛跑下去的是霆嫂嗎?”
說着,他突然發現牀上一堆的凌亂,詫異不已:“呀!這是破了萬年處嗎?
我還以爲你今晚會毫無興趣,悲傷春秋,趕回來想開導你來着,沒想到……嘖,看這狀況現場,不錯嘛。”
南景霆犀利甩過去一個眼神:“是不是想我把你嘴縫上?”
“不不不!”阮慕楓立即閉嘴,不敢再開玩笑:“我不開了成不?
看你這臉黑的,本來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別輕易放棄,用各種辦法各種手段都要追到蘭溪溪,你倒好,直接主動放棄,現在又娶別的女人,你不痛苦誰痛苦?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你雖然不喜歡人家,但也和人家發生了關係,不可能……不當做一回事吧。”
南景霆薄脣抿緊,能怎麼辦?人家都已經要出差!只能這麼辦。
他沒再說話。
……
那邊,薄戰夜送蘭溪溪回傅家,車子停在大門外。
他看一眼女人的小臉兒,拉住她:“還在不高興?我給你做了禮物,你應該會喜歡。”
蘭溪溪轉眸望他:“什麼禮物?”
邊說,她邊看他手中,結果發現什麼都沒看到,愈發好奇:“我怎麼沒看到?”
薄戰夜嘴角微微一勾:“不是現在,明天早上九點會發新聞,你關注一下。”
新聞?
送禮物送到新聞上!
蘭溪溪錯愕又好奇:“會不會搞得太隆重、太人盡皆知了?我們能不能低調點?”
薄戰夜說:“不能,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哪兒有你這樣勾起好奇心的,現在告訴我好不好?不然我今晚會失眠的。”
薄戰夜挑眉:“你確定是爲禮物失眠?”
“當然啊!說話說一半,很讓人東想西想的!”蘭溪溪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展現她的委屈。
卻不想,下一秒薄戰夜好看性感的脣掀開:“爲禮物失眠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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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望你爲南景霆結婚而失眠。”
什麼?
爲南大哥結婚失眠?
蘭溪溪詫異他說的話語。
更關鍵是他話語裏的沉穩揶揄,又帶着那麼幾分計較,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他,到底還是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