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戰夜霸道的脣附上,強勢鎖住她的脣。
帶着不可抗拒與猛烈強勢,還有濃濃的深情。
‘轟……’蘭溪溪腦海瞬間炸了,全身繃緊在他懷裏。
她就知道,他不會只是睡覺那麼簡單。
但,他此刻的強勢如火,還是濃烈到超乎她想象。
她感覺腦海裏有無數噼裏啪啦的火花在跳躍,閃爍。
“小溪,迴應我。”男人嘶啞懇求在耳邊響起。
她再一次陷入沼澤,無法脫身。
隨後,像被下了蠱,魔怔般擡手,落在他身軀上。
男人肌肉很緊實,充滿張力和野性,高於女性的體溫,她心尖一燙,開始迴應他。
薄戰夜氣息極其好聞,如同雨後竹林般清幽麝香,又如陽光灑在廣闊大海與礁石,神祕誘人。
而蘭溪溪的,分外甜美,一強一弱,一剛一柔,在此刻完全是電光火石。
恐怕,沒有什麼氣氛比此刻更讓人心動,情動,意動。
美好的氣氛不斷蔓延。
屋內滿是漣漪。
蘭溪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她只記得男人暗啞的聲音一遍一遍叫着她‘小乖乖’……
雖沒碰她,可該碰該親的地方,一個沒少!
……
第二天。
蘭溪溪一覺睡到大中午。
再睜開眼時,男人已然穿着西裝革履,羽絨大衣,在窗邊的小桌前整理資料。
光線灑在他身上,如同披上一層銀光,恍若天神。
蘭溪溪由衷發出讚歎:“好帥,睜開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薄戰夜裝上資料,轉過椅子望她:“我喜歡夜裏擁着你入睡,你喜歡睜開眼看到我,看來我們挺互補。”
他不提昨晚還好,一提這個,蘭溪溪腦海裏閃過昨晚無數小片段,臉紅成番茄:
“不要一睜開眼就打趣,我餓了。”
薄戰夜站起身:“我帶你出去喫東西,路上需要一點時間,先把你買的烤腸熱給你墊墊肚子。”
似想到什麼,他特意補充:“昨晚的事實證明,你並不討厭喫。”
蘭溪溪愕然一怔,
他說的那麼暗示親密,眼神裏也充滿揶揄,她哪裏不明白他說的深層意思!
啊!好羞!
……
喫過早飯午飯,薄戰夜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醫院。
他對蘭溪溪說道:“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爸媽和哥沒打電話沒發消息,算是默許我跟你在一起的,我也好久沒看阿姨,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薄戰夜倒也不想這麼快跟她分開,帶着她去醫院。
由於是打出租車,他和她都坐在後座,一雙寬厚的大手握住她小手,柔聲說:
“我忽然意識到不開車挺好。”
“啊?爲什麼?”蘭溪溪不解,他高高在上,哪兒像坐出租車的人?
下一秒就聽他說:“可以騰出手抱你,牽你。”
溫暖,甜蜜,動聽。
蘭溪溪噗嗤一笑,眼睛裏都是亮晶晶的星光:“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你這麼會說情話?我也喜歡抱你,牽你的手。”
她抱着他腰,靠在他懷裏,享受他的溫暖。
薄戰夜低頭在她額間吻了吻。
一路上,兩人都是暖暖的。
前排司機無奈搖頭,內心感慨:這什麼世道,做出租車司機也要被喂狗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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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心蘭的身體很好,已經可以出院。
但是,昨晚她才得知這段時間薄戰夜所經受的一切,此刻她坐在病牀上,滿腦子都是昨晚宋菲兒說的話語:
‘阿姨,九哥哥對溪溪姐很好,爲了溪溪姐前往雪地挖鑽,被埋在下面,差點就不能活着回來。若不是我救他,他真的就失去生命了。
九哥哥爲了溪溪姐,還住破舊竹屋,大冬天又冷又溼,身體都漲了紅疹。
九哥哥還爲了溪溪姐放棄錢財,過一窮二白的生活,每天熬夜畫設計圖賣,遇到女流氓上司,被用薰暈迷暈,差點被搞丟清白。
不僅如此,九哥哥還因爲溪溪姐買醉,險些心臟病、胃病共同發作,吐血而亡。
甚至,九哥哥還在身體不好的情況下,親自動手學熬阿膠,討好溪溪姐的母親。只怕阿姨你也沒嚐到過呢。
九哥哥真的很愛溪溪姐,看得人好羨慕。
不過……溪溪姐不知道爲什麼,有這麼好的九哥哥,還和南景霆勾勾搭搭,忽視九哥哥的好,讓九哥哥生氣,被冷落。
哎,好替九哥哥心疼。
也不知道傅家對九哥哥的考驗什麼時候結束?好害怕九哥哥還沒堅持到最後,身體就喫不消出意外。
難怪都說愛情裏受傷最深的是付出最多的人,選擇一個你愛的人,不如選擇一個愛你的人。’
一句句話語,落在趙心蘭心尖,無不是利刀化着她的心臟。
她很喜歡蘭溪溪,也很贊同薄戰夜跟她在一起。
可,薄戰夜到底是她的親生兒子,身上掉下去的肉,她哪裏能不痛心?
傅家再尊貴,薄懷景做的再不好,讓小夜去南非親自挖鑽已經足夠了,爲什麼還要那麼爲難?
他的兒子,也是她的寶啊。
不行,她一定要找傅家人好好說說!
趙心蘭穿上鞋,便去了傅家。
以至於薄戰夜和蘭溪溪趕到醫院時,病房裏已經空落一片。
“醫生,我母親去了哪裏?”
醫生尊敬禮貌說:“九爺,夫人說她有事出去一趟,晚點再聯繫你,讓你不用擔心。”
出去一趟?
母親在帝城無親無故,能去哪裏?去找誰?
薄戰夜不禁好奇,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媽,你在哪兒?”
趙心蘭倒是很快回復:“小夜啊,媽買點東西,晚點直接回別墅,你回別墅等媽吧。”
“好。”薄戰夜並未起疑,掛斷電話:“媽回別墅了,你要不要過去?”
蘭溪溪點頭:“當然!我今晚跟你喫過晚飯纔回去。”
薄戰夜看着她又化身小粘人,嘴角勾了勾:
“若沒吵架時,你也這麼粘人,我會更滿意。”
“可以啊,以後我會經常粘着你,尤其是結婚後,纔不給其她小妖精靠近你的機會。
不過先說好,你不準嫌我煩,我最怕我太注意你,讓你覺得膩、厭棄。”
這次吵架,她就嘗試到這種感受,哪怕只是她誤以爲的,都很痛心痛苦。
薄戰夜握住她小手:“永遠都不會膩。”
兩人溫情溫馨,絲毫不知道此刻傅家,在進行着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