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如果你的臉皮放到過去,絕對能抵抗幾顆原子彈!”
薄戰夜:“……”
拐着彎兒說他臉皮厚?
挺行,罵人不帶髒話的。
他也反擊一句:“你喫醋起來,醋味也能薰死一個連。”
蘭溪溪;“……”
他他他……
“好了,不生氣,折騰大半夜,早點休息。”薄戰夜又突然不和她計較了,柔聲哄她。
他親自關掉水,拿浴巾給她裹上,然後讓她坐到位置上,給她親自吹頭髮。
特別溫柔,特別細心。
蘭溪溪知道,他不生氣一切都好說,甚至把命給她都可以。
生起氣來很殘忍……也還好。至少沒把她皮颳了,再踢她一腳。
也或許是她賤吧,並不覺得他之前的行爲多要命。
愛一個人,真是蠢的可以,不計較那一點點的過錯。
畢竟,終歸是她有錯在先。
頭髮吹乾後。
蘭溪溪被薄戰夜抱到牀上,被窩裏有兩個熟睡的孩子,很暖和。
她靠在他臂彎裏,也很溫暖。
“那個……你腿沒事吧?要不要擦點藥?”
薄戰夜聲音低沉暗啞:“現在知道心疼了?沒事,不至於廢了腿。”
“……”
“你到底疼不疼嘛?”
“不疼。”薄戰夜親她一口:“昨晚折騰,今晚折騰,困了,睡覺。”
蘭溪溪這纔鬆下心,窩在他懷裏:“好,晚安。”
她的話落,他很快睡去。
勻速呼吸飄下,帶着專屬於他的清冽好聞氣息。
蘭溪溪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無厘頭。
誤會他,鬧了那麼大一個笑話,現在待在他懷裏,又好愛這種被他抱着的感覺。
戀愛,真讓人沒救!
一夜安穩。
……
翌日一早。
兩個孩子早早起牀,看着抱在一起的爹地媽咪,忍不住感慨:
“感覺我們兩是多餘的。”
“我們昨晚不該睡在這張牀上。”
“哎,別吵到他們,我們出去喫早餐。”
兩孩子下樓。
蘭溪溪和薄戰夜,則一覺睡到自然醒。
“孩子呢?”
第一時間,蘭溪溪發現孩子不在,急的小臉兒成包子,起牀到處找。
薄戰夜揉揉眉心:“應該去玩了,不用擔心。”
話音剛落,開門聲響起。
兩孩子端着早餐進來:
“爹地媽咪,你們醒啦!”
“我帶妹妹去喫早餐,酒店早餐廳九點就會撤啦,所以我和妹妹坐到九點,也沒等到你們來,只好給你們端上來。”
蘭溪溪懸着的心落回原位:“以後沒爹地媽咪,你們兩不能私自出門。忘記之前被綁架的事情嗎?”
薄小墨說:“就在酒店嘛,又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媽咪擔心的話,以後我照做就是啦。”
蘭丫丫道:“快喫早餐吧。媽咪,有你愛喫的烤腸哦。”
蘭溪溪看到兩根大的烤腸,頓時小臉兒一紅,看向薄戰夜,他異常幽邃迷人的視線也正望着她,裏面意思很明顯。
她耳朵發熱,飛快移開視線:“媽咪現在不喜歡喫烤腸了。我去洗臉刷牙,讓你們爹地喫。”
薄戰夜看着她溜進浴室的小身影,嘴角溫柔勾起,坐起身:
“你們媽咪喜歡喫,還是給她留着吧。”
裏面蘭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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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
早餐過後。
薄戰夜帶着蘭溪溪出去,到達一家影樓。
工作人員似乎早知道他們要過來,全數禮貌又恭敬的站在門外,面容無比燦爛的迎接:
“九爺早上好,蘭小姐早上好,兩位可愛的小寶貝早上好。”
蘭溪溪被這局面嚇到,懵逼看向薄戰夜:“這是?”
他說:“不是想來昆市拍婚紗照?”
額……
那只是藉口好嗎!
蘭溪溪想解釋,可兒子女兒在一旁根本無話可說。
無奈,她只能尷尬一笑,跟着他走進去。
薄戰夜似看透她心思,柔聲安慰:“反正都要拍,昆市拍一套,帝都拍一套,兩全其美。”
他很溫柔,耐心。
蘭溪溪這會兒真有些愧疚了。
沒有男人喜歡拍照,尤其是他這種階段的男人,有時間拍照還不如多做點事情。
結果她倒好,讓他在帝都安排婚紗照,又跑到昆市來拍一套。
頭疼。
“九爺,蘭小姐最近天氣很好,又是海鷗的高,峯期,海鷗意味着和平,恩愛,來一組海鷗風格的吧?
正好落日也非常優美的。”
店員拿出樣片遞到薄戰夜面前。
薄戰夜淡淡看了一眼,說:“給我太太選,她喜歡什麼,就拍什麼。”
店員一驚,隨即滿屋都是豔羨目光和聲音:
“九爺也太溫柔了吧!”
“好寵妻啊!”
“啊啊啊!這樣的男人我也好想要!”
“快蘇化了!”
蘭溪溪:“……”
雖然說他這只是一個小細節,可太太兩個字,她還是驕傲了……
能被所有女人羨慕,也是很幸福的事!
當天。
薄戰夜派人清場,原本遊客衆多的海鷗基地,只剩下海鷗和維護秩序的工作人員。
湛藍的湖水,美麗夕陽,紛飛的海鷗。
一切那麼如詩如畫,浪漫不已。
他們就在畫裏面,帶着孩子,拍下一組組幸福的照片。
比想象中累一點,也比想象中輕鬆一點。
累的是,高跟鞋。
輕鬆的是,抓拍式的拍攝,絲毫不做作,不虛假。幾乎一邊玩,一邊拍,就結束了。
到結束的那一秒,蘭溪溪甚至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蘭小姐,九爺,你們的照片真的是太美!即使未修原片,也是電影級畫面。”
“這絕對不是吹噓我攝影技術,而是你們真的很般配!”
攝影師激動無比讚歎。
他拍了那麼多婚紗照,從樣片模特到真正客片情侶,從沒有這麼輕鬆,一拍就是上千張!怎麼拍也覺得不夠。
他又忍不住道:“九爺,蘭小姐,如果可以的話,能把你們的照片作爲宣傳片嗎?”
薄戰夜從不喜歡招搖,更不喜歡拿出去被衆人圍觀。
何況,他深邃視線掃了眼蘭溪溪領口,僅管他挑選的禮服很保守,但依然有些許風景露出來。
不待蘭溪溪說話,他便認真道:“不可以。
另外,內存卡給我,我自己修。”
攝影師:“???”
蘭溪溪:“???”
自己修,他會修圖片嗎?
怎麼感覺不那麼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