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薄小可直接呸了一聲:“本公主纔不是你的女人,你給我滾。”
帝懿陰了臉,俯身,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陰鷙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
“不是?我不介意把剛纔的事情重複一次,身體力行的提醒你!”
“你……唔!”
草泥馬!
這個男人!
竟然來真的!
“薄小可,以後你說一次,我收拾一次。”
“帝懿!等我恢復力氣的第一時間,我就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
……
任誰都想不到,一個高高在上,驕傲無禮的混天公主,被一個可惡的男人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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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衍此刻剛好把白汐汐送到醫院,安置好一切。
接下來,他要去見一次盛遠森,哪怕厭惡他,也得看看他的調查結果,有沒有一絲消息。
白汐汐則在樓上的病房裏,拿着手機快速收着附近的租房信息。
她以前租的房子是一室的,現在家裏這麼多人,自然是不能住了,她想找一個溫馨點的三居室,最好有個大陽臺那種。
雖然給不了父親盛大的花園,但養養花草還是可以的。
“叩叩。”敲門聲響起。
下一秒,是白異辛無比牴觸的聲音:“你來做什麼?”
他那麼幹淨的一個少年,很少對人不友好。
白汐汐好奇的下意識望過去,就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是盛時年,詫異又蒙圈的站起身。
他來做什麼?
他現在不是該恩愛甜蜜的跟薄小可在一起嗎?
盛時年幽邃的目光從白汐汐身上掠過,走進病房,將水果和營養品放到櫃上,對白崢赫說:
“伯父,我找白小姐有點事情要談。”
男人的氣場太強。
白崢赫幾乎是本能的點頭。
白異辛卻是走過去護在白汐汐身前,很不贊同的道:“不可以,我姐沒有事情跟你談。”
盛時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犀利的視線落在白汐汐身上:
“來不來,隨你。”
丟下話語,他徑直走出去。
可是!
他危險的氣息,還有剛剛特意跟白崢赫打招呼,哪一個不是威脅?
白汐汐緊緊的抿了抿脣,和白異辛打招呼後,還是走了出去。
盛時年沒有走遠,就站在偏僻的陽臺。
說巧不巧,這家醫院的建造和當初秦家的很像,尤其是這個陽臺,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次從病房偷偷出來,白汐汐撲進他懷裏緊緊抱着他的畫面。
而此刻……
女人還是來了。
然,她臉上的淡然冷靜,沒有一絲熱情,和當初的她天差地別。
“盛總,你找我什麼事?”連開口的語氣,都是那麼的冷淡!
盛時年俊美的容顏冷了下去,直入主題的道:
“我要和薄小可聯姻了。”
所以?
他叫她來,是跟她炫耀這個?
白汐汐心口揪緊,氣的臉色十分冷淡的看着盛時年:
“我已經知道了,盛總不用特意親自來告訴我。沒事的話,我走了。”
她轉身就要走。
盛時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白汐汐,聯姻什麼意思你清楚,薄家結婚不能離,你也清楚。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釋所有的事情,否則很多事情日後就不是你我說了算。”
白汐汐腳步瞬間頓住。
薄家結婚了,就不能離。
日後不是他們說了算。
這誰都是清楚的,她當然知道,可她不明白他跟她說這個的意思。
婚是他自己要聯的,他現在說這個話,是想挽留她?
怎麼可能?
白汐汐轉身,目光直直的望向他。
正要說話,盛時年卻先一步道:
“聽白異辛說,你因爲我哭了?”
一句話,問到心坎上。
白汐汐臉色驟然一白。
是,她是因爲他哭的撕心裂肺,甚至哭的差點喘不上氣,絕望而死。
但白異辛爲什麼要告訴他這些!
這些,更不想讓他知道!
‘九哥,啊……抱緊我,我愛你……’
耳邊再次迴盪起秦萱菲的聲音,白汐汐漆黑的眼睛愈發的冰涼,不否認的說:
“那又如何?就當眼淚見了鬼,眼瞎愛錯了人,現在你對我,早已經不重要了。”
盛時年:“……白汐汐,你是不是應該和白異辛一起搞清楚,劈腿的女人是你。
口口聲聲說恨不得打我一巴掌,愛錯了人,你卻給不出一個理由,你覺得我該怎樣認爲?”
他的樣子真的太無辜!
白汐汐冷笑一聲:
“盛總,我真該給你頒發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獎盃的。另外,你想怎麼認爲就怎麼認爲吧,祝你和薄小姐早日結……唔!”
後面的一個字沒說完,男人的脣突然覆上來。
卻並不是親吻,而是咬!
咬的很重很重那種!
白汐汐感覺到脣破裂,痛的眼淚直流,雙手不斷的錘盛時年的肩:
“唔……痛,放開!”
盛時年到底是沒有多作停留,他想的不過是懲罰這個女人罷了。
鬆開她,他無比深邃又無比俊美的眼眸盯着她,說:
“白汐汐,對你,我問心無愧。既然不肯珍惜這最後一次機會,以後別怪我無情。”
丟下話語,他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因爲步伐而帶起的風,都是刺骨的,刺心的。
白汐汐疼的站在原地,望着他決然的身影,有一瞬的恍惚。
問心無愧。
他是怎麼有勇氣說出這樣的話語的?
難道是她誤會了他?
可是……
想到那日的電話,那天的照片,還有林嫂發過來的照片,林嫂不會騙人,那都有假嗎?
她不要上他的當,不要相信他!
何況,就算相信又如何?拿了盛遠森那五千萬,就不是她能做主的。
她要是再招惹上盛時年,怕是會被盛遠森厭惡到底。
……
晚上。
盛時年回到老宅時,已經很晚。
他邁步徑直上樓,卻在房間門口看到了秦萱菲,想起之前她投懷送抱的畫面,他目光凝了凝:
“不是讓你回秦家?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語氣間,是不言而喻的厭惡。
秦萱菲察覺到他的情緒,心底寒了寒。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盛時年那些年對她好,是因爲她的救命之恩,以及她身爲醫生,他從沒有把她單獨的當做女人。
可那晚,她打破了那種關係,在他的心底,怕是跟自己劃上了一個很深的縫隙和距離。
她垂着的手緊握,壓下情緒:
“九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