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車開的如何?

發佈時間: 2024-11-26 13: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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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嬌。

 許久不見,她整個人依舊嬌貴漂亮,花枝招展。

 可,腦海裏閃過那晚看到的畫面,噁心至極。

 “你怎麼來了?”若不是考慮到影響,病房沒狗,她一定關門放狗。

 蘭嬌聽出她話語裏的厭惡,卻並不在意:“聽說妹妹受傷住院,我這做姐姐的來看一看,理所當然吧?

 現在妹妹有美好的事業,甜蜜的愛情,就懶得見我是不?”

 蘭溪溪嘴角冷然:“少廢話,我和你不是客氣友好的關係,也別在我面前打感情牌,有事說事。”

 蘭嬌沒想她態度如此決絕,花容微僵,隨後道:

 “也好。飛上枝頭變鳳凰,翻臉不認人,說的大概就是你。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我和西朗要備孕,好好生活了,以後你別招惹西朗!若敢出現在西朗面前,別怪我不客氣,魚死網破。

 你很清楚,我手裏還有把柄,不管是三年前的事情,還是之後一系列的事情,你和九爺並沒有那麼幹淨。”

 蘭溪溪小臉兒一白。

 她和薄戰夜……的確是沒那麼美好,至少在他們婚姻期間,就……

 可,她不會任由蘭嬌拿捏!

 “你又有多幹淨呢?你和薄少,骯髒到在老宅的院子裏都能做。”

 一句話,讓蘭嬌臉色驟然煞白。

 因爲,那晚的事情居然被蘭溪溪看到,太恥辱!

 而那晚,薄西朗也只是把她當成蘭溪溪,從尊嚴上對她進行踐踏!

 她手心緊緊拽緊,手背上青筋浮現。

 蘭溪溪又道:“備孕?你可別懷了那些野男人的種,最後栽贓給薄少,我想薄少還那麼傻。”

 “你!”蘭嬌氣的擡手就想打蘭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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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手腕被一隻冰冷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她扭頭,就看到高大英俊的薄戰夜。

 一如既往強盛迫人,驚豔不已。

 “九、九爺……”

 薄戰夜一把推開她,臉上沒有任何溫情與溫度:“之前的債沒和你算,是看在小墨份上,現在來招惹小溪,是在挑戰我的耐心?”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蘭嬌慌忙搖頭釋,話語卻拐了彎:

 “我和薄少在備孕,剛剛在醫生那裏聽說妹妹也在,就過來看看妹妹,也告訴妹妹這個事情。

 沒想到……也不知道妹妹是對我太厭惡,還是介意我和薄少備孕的事情,就對我”言語侮辱,我一時控制不住脾氣才……

 對不起,我錯了,我現在馬上走,不打擾妹妹。”

 字裏行間的意思,就是蘭溪溪因爲薄西朗生氣。

 說完,她就快速離開。

 蘭溪溪心裏又氣又嘲笑,白蓮花、綠茶婊,果然時時刻刻都在作妖。

 她一轉眸,發現男人異常俊美幽邃的眼睛鎖着她,裏面似有巨/大的磁場,要將她吸引進去。

 得,白蓮花目的得逞了。

 她突然腦仁一疼:“啊,頭疼,我得上牀躺着。”

 薄戰夜看着她躲避解釋的做作姿態,竟是嘴角一勾,邁步走到病牀邊,將買來的粥放到桌上:

 “在演戲這塊,你比不上蘭嬌。”

 “……”

 蘭溪溪真不知道這句話是誇她還是諷刺她,她坐起身,看着他將餐盒打開,裏面的雞絲粥散發出濃郁香味,頓覺肚子很餓,開口道:

 “當然,我最善良天真了,從來不會演戲。

 你出去就是替我買晚餐嗎?謝謝夜哥,你真好。”

 她伸手想拿。

 薄戰夜輕輕拍開她的手,面色一本正經:“有心思在意別的人備孕,我以爲你不餓。”

 蘭溪溪嘴角一抽:“……”

 他也太計較了吧!

 “那個……我不是在意蘭嬌和薄少備孕,而是蘭嬌她……”和別的男人亂來。

 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就戛然而止。

 她當時既然答應過蘭嬌,就不會無原則的說出來。

 “我是覺得蘭嬌她之前流過產,一般要半年以後才能懷孕,她現在爲了地位和名利懷孕,完全不把嬰兒的健康和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

 她還欠着我一條人命,我不希望她那麼快作死。”

 字字清晰有力,有理有據。

 薄戰夜挑了挑劍眉,深邃如同大海般幽黑眼睛鎖着她:“只是如此?”

 蘭溪溪點頭:“不然呢?你該不會覺得我在意薄西朗吧?先不說我沒那個心思,就說……我們高高在上、英俊完美、迷倒億萬女性的九爺大爺,什麼時候連這點自信都沒有了?”

 薄戰夜被問住。

 簡單一想,薄西朗和他完全沒有可比性,他在意什麼?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語,他端起粥,舀了一勺喂到她嘴邊:“喝粥。”

 蘭溪溪頓時一笑。

 男人呀,有時候解釋沒用,這種方法更實在!

 ……

 第二天。

 趙心蘭的朋友們陸陸續續到達別墅,蘭溪溪本來想早上就回去,可薄戰夜強制性要求她在醫院躺到下午,還特意派肖子與看守着她,直到下午纔過來接她。

 “生氣了?”薄戰夜見她鬱鬱不樂的模樣,伸手揉了揉她小手。

 蘭溪溪如實回答:“對。阿姨第一次讓朋友來帝城玩,我們做晚輩的理應第一時間照顧,幫忙打理,你讓我在醫院躺一天,很沒禮貌,他們在心裏一定覺得我不尊敬他們,嫌棄他們。”

 薄戰夜笑了笑:“沒有人那麼想,不信我把他們心和腦子挖出來給你看看?”

 蘭溪溪:“!!!”

 “哪兒有你這樣的?不想和你說話。”

 她別過頭去,望着車窗外,丟給他一個後腦勺。

 小小的身姿和背影,甚是可愛,似一個撒嬌任性的孩子。

 薄戰夜脣角揚了揚,笑意深深,溫柔至極:

 “小溪,很感謝你在意我母親,顧及她以及她朋友們的感受。也感謝你沒結婚就操心這些事情。

 我只是希望你多休息一下,回頭落下後遺症,可不好治。”

 蘭溪溪聽在耳裏,熱在心裏。

 別的男人遇到類似的事情,只會嫌棄女人做的不夠多,不夠好,甚至責怪女人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他能這麼細心體貼,挺好的。

 不過……

 前面的話,怎麼顯得她太過主動?已經把自己放在媳婦以及兒媳婦的位置上去對待這種事情?

 她小臉兒緋紅:“我只是答應阿姨要幫忙,纔會這麼在意的!”

 薄戰夜側過臉看她一眼:“所以,是我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