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物品!
紅色大禮盒裏,數十套衣服,全都是水手服、學生裝、護士裝、比基尼……等,每一套都布料薄,裙子短。
而粉色大禮盒裏,杜蕾斯以及各種各樣物品,更是花樣百出,羞人異常。
“砰!”蘭溪溪打開的第一瞬間,就小手一抖,整個禮盒掉落在地。
好羞人,怎麼能有這樣的閨蜜!
薄戰夜看着地上和桌上的東西,深邃眸光裏亦流過一抹朦朧感性的異色,看向蘭溪溪:
“他們倒挺天生一對。”
蘭溪溪尷尬點頭附和:“嗯……我也這麼覺得。”
她全程紅着臉,低着頭,靈動的眼睛裏羞澀不已,臉頰酡紅。
僅是看到這些東西,就羞澀成這般模樣?若這些東西真用在她身上……
薄戰夜單單一想,身體裏瞬間升起異常的躁動,有熱氣漂浮。
他清了清嗓子:“收拾一下,他們還在包間等我們給答案。”
“哦,好。”蘭溪溪聽話地蹲身,將掉落出來的衣服放進盒子裏,蓋上蓋子。
起身,準備將另一個盒子蓋上,哪兒想!由於慌張,不小心按到最邊上的一個開關。
龐大物體發出嗚嗚聲音,在燈光下晃動!
“啊!”她嚇了一跳,本能往薄戰夜身邊一跳,抱住他。
薄戰夜眸光一眯,脊背挺成直線:“想看看它效果?”
什、什麼效果?
蘭溪溪最開始懵逼,兩秒後纔看清那物體是什麼,再結合她此刻投懷送抱的舉動,太讓人浮想聯翩!
她尷尬地快速解釋:“不是,我只是不小心被碰到,然後被嚇一跳,才本能躲進你懷裏的。
這說明你讓我有安全意識,沒有其他意思!絕對沒有!”
看着她堅定解釋模樣,薄戰夜嘴角笑意一勾,擡手摟住她腰,讓她身子緊貼他:
“我倒覺得,今晚試試也不錯,嗯?”
試試?
試那個東西!
蘭溪溪小臉兒頓時紅成豬肝,心跳的像是不屬於自己。
可她更知道,他就是開玩笑逗她,她也不能認輸:
“你又不是不行,爲什麼要試那種東西!我不和你說,我去洗手間!”
說完,她飛快跑人。
懟一句可以,可當着那種東西,她真的待不下去。
薄戰夜鎖着她如同小鹿般狼狽逃跑的身影,寵溺而又無奈。
小姑娘,還知道他行?比那種東西強?
他伸手準備收起東西,結果……
“九爺。”突然的一道聲音響起,一個女人突然從後抱住他,撲鼻而來的是一陣酒意。
薄戰夜劍眉一擰,轉身,看到是秦千洛,一把將她從身上拉開:
“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間房間,是盛琛留給薄戰夜的私人休息房間。
秦千洛來過這裏,當初和他合作時,他對她很好,毫無防備告訴她密碼,雖說只是工作需要,但至少證明她不同。
可……怎麼就成如今的狀況了呢?
她之前走着走着,就走了進來,回念起往事,也聽到了薄戰夜與蘭溪溪的甜言蜜語!
自己深愛的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能說那樣的話語?想做那種事情?
她嫉妒,不甘,再次撲進他懷裏死死抱着:
“九爺,我喜歡你,我陪你做這種事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你讓我穿任何衣服,玩任何東西都可以的,我也不求名分,不和蘭溪溪鄭強,只做你的女人,只要你的一點點就可以了。
求你,要我好不好?”
她狼狽心碎的哭着,就擡起手解開衣服。
西裝外套解開,裏面是一條吊帶裙,露出美麗的肩和香脖。
秦千洛是漂亮的,從骨子裏散發的那種女人知性美,年到如今的她,依然是完璧之身,對男人而言,更充滿誘惑。
但,薄戰夜雋冷的臉沒有絲毫變化,眸色甚至卷夾着寒霜:
“你醉了。我讓莫南西送你回去。”
“不,我沒有醉,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傷害蘭溪溪,也不該奢望那麼多。
我想過了,只要在你身邊,哪怕把我當做發泄的工具,解決需求的一時之歡,我也會很滿足,難道連這點小小的要求,你也不願意給我嗎?
九爺,男人也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你碰我吧,我喝蘭溪溪的感覺一定不一樣。”
“夠了。”薄戰夜打斷她露骨的話語,眉目冰冷盯着她:
“這種事和喜歡的人做是情,趣,只爲身體之需便是骯髒,除了小溪,我不會碰其她任何女人,也別把自己放的這麼低賤。”
丟下冷冷話語,他甩開她,大步流星走出去。
門外,許宴北恰好找過來:“九爺,有看到秦小姐嗎?”
“在屋裏,麻煩你送她回去。”薄戰夜淡淡回答,徑直離開,沒有絲毫停留。
許宴北感覺他身上怒氣很冷,不明,直到走進房間——
衣衫不整的秦千洛跌坐在地上,如同被世界遺棄的破布偶,臉上淚水直流:“爲什麼,爲什麼不願要我?這點都做不到?”
許宴北聽聞,大概猜測到發生的事情,走過去將地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一抱將她抱起:
“秦小姐,我送你回去。”
此刻的秦千洛已渙散頹廢,絲毫沒有拒絕,她的重量也極輕,抱起來毫不費力。
許宴北將她小心翼翼放進車內,溫柔道:“別亂動,或者躺着也行,我去給你買醒酒藥。”
他抽身準備出去……
“不要走。”秦千洛一把抓住他:“我是不是毫無魅力,沒有人願意要我?”
許宴北脣瓣抿了抿,看着她含霧帶水的眼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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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姐姐很美,只是喜歡無關外表,秦姐姐不用放在心上的,一定會有一個把你當做手上明珠的男人寵你。”
“呵呵。”秦千洛苦笑一聲:“真的美嗎?你喜不喜歡?”
許宴北怔住。
他不敢說第一次見秦千洛,就折服於她的女性魅力,比任何年輕女孩兒都令他喜歡。
哪怕之後她做出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只是心疼,心疼她被殘酷的命運打擊到如此地步。
他看着她:“喜歡,姐姐是很優秀的人,宴北說的心底話。”
秦千洛擡手,抱住他的肩:“那就讓姐姐看看什麼是愛,要姐姐吧,”
“唔……”
昏暗的地下車庫,暗淡的燈光本讓人心裏發麻,這一刻,卻成爲美麗的夜色,恰到好處。
此時此刻,樓上場面亦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