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意外,事發突然。
車內所有人驚怔!
剛剛好險……
不過他們更驚訝的是薄戰夜會出手相救。
“九爺反應真快。”
“蘭小姐摔跤摔的有運氣。”
蘭溪溪:“……”居然有人嗎!她剛剛差點飛奔向他……
這一跤,的確有運氣。
她快速從他懷裏退開,站穩:“謝謝九爺。”
“不用客氣。”薄戰夜矜貴紳士,掃一眼她腳踝,確定沒受傷,方纔道:
“上車吧。”
“嗯。”蘭溪溪取下手臂上的披帛,提着裙襬上車。
車內,有密斯詹,秦千洛,還有好幾位西裝革履,氣派十足的人物。
即使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也能判斷出絕對地位不凡。
其中一個,應該是鹽管CEO。
蘭溪溪無比禮貌地問好。
他們挺有禮貌,但蘭溪溪儘管拿了獎盃,在他們眼裏也依然是小人物,僅是禮貌打了招呼。便將話題落在薄戰夜身上:
“九爺和蘭小姐關係挺好?”
“今天特意爲了蘭小姐打電話給我,看來不太一般,難道你們有特別的關係?”
後面開口這位,顯然是鹽管CEO朗譜森,他並不關注帝國新聞,不知薄戰夜在於秦千洛交往。
這話問的有幾分愛昧。
蘭溪溪手心一緊。
她和薄戰夜關係的確不一般……這大人物眼睛真雪亮。
正想找藉口解釋,薄戰夜磁洌輕柔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只是普通朋友。”
隨着話語,他優雅坐上車,位置上秦千洛身邊。
密斯詹笑着道:“朗總,你的確誤會了,我們九爺現在在與秦總交往,你看,兩人簡直相當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朗譜森微驚:“和秦總?真的假的?”
他自然也是認識秦千洛,知道是位能力過人的女強人,和薄戰夜倒是般配:
“什麼時候的事?我一直不知道?”
秦千洛知道薄戰夜不太喜歡談及這方面的事情,主動解釋:
“九爺奶奶希望我們在一起,我們便遵從遺願試着交往。因爲還沒發展,就沒有人告訴大家。”
原來是這樣。
朗譜森也去參加了葬禮,不過他很忙,並未在帝國多留。
他開口道:“那你們一個商業界王者,一個職場女精英,男俊女美,的確可以好好發展。
別說,早幾年我就覺得你們很般配。”
密斯詹亦道:“我也那麼認爲。
並且你們帝國有句古話,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秦小姐身上,還應該加上一句入得了商海,秦總這麼完美的女朋友,九爺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邊說,他邊伸手拍拍薄戰夜的肩膀,希望他早些忘卻過去蘭嬌。
其他人見兩位大佬如此都開口這麼說,當然也跟着附和。
並且在他們心裏,的確認爲兩人很般配。
一時間,蘭溪溪直接成爲局外人,她坐在位置上,心裏微微澀然。
之前,郎譜森問那個問題時,她還在找藉口,可薄戰夜那麼自然而然應對,否認關係。
之後,大家一句句紛紛撮合、誇讚薄戰夜與秦千洛,他們坐在一起,完全有幾分真情侶的感覺……
她不該在意的,可眼睜睜看着,還是無法做到平靜。
“嗨,你叫蘭溪溪是吧?在你眼裏九爺和秦小姐應該也挺般配?”身邊一位女星好奇聊天。
她也是受邀參與聚會,有點特別原因便坐到後面。
蘭溪溪轉眸,看着漂亮如同赫本的女人,眼裏閃過一抹驚豔,生澀僵硬點頭:
“嗯……般配……”
說自己男朋友和別的女人般配,這滋味特別苦!
當晚,有人來敬酒,蘭溪溪不方便拒絕,又或者是看着薄戰夜和秦千洛那般般配,心裏那杯苦澀還在蔓延,她沒有拒絕:
“謝謝。”
“Cheers!”
對於一個漂亮的東方女星,還是有不少人喜歡,他們或敬酒,或交流,又或想發展進一步的關係。
可惜,蘭溪溪一杯醉的體質,不到一分鐘便醉倒在沙發上。
“小姐?酒量這麼低嗎?還真是有趣的小女人。”他們F國的女人,大多酒量特別。
男人伸手想抱起她……
薄戰夜眸光一眯,起身走過去:“她累了,讓她睡會兒。”
說着話,身上西裝外套落在她肩上,無形之中帶着一抹保護氣場。
一衆人:“……”
誰不知道,這種聚會實則是交友規則……
可九爺這樣一來,誰敢再碰蘭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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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什麼鬼?
薄戰夜不理會他們的目光,坐回自己位置,隨意給盛琛發消息:
【四嫂還沒醒?讓她過來接小溪。】
叮!
盛琛:【她今天都不便,我派人過去。】
薄戰夜:“……”
都是成年男人,自然明白‘不便’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他不竟挑眉,罪不可赦的盛琛都修成正果,他和小姑娘……
最後,是盛琛派來的酒店女助理接走蘭溪溪。
薄戰夜不方便離開。
再怎麼說,今天讓郎譜森給蘭溪溪開綠車,剛剛他又插手蘭溪溪一事,不好再駁面子。
“九爺,玩幾局?”
指得自然是牌。
國外牌法與國內不同,並且賭注重大,稍不注意輸掉一個項目。
薄戰夜卻是不以爲然:“郎總有雅興,自然奉陪。”
一桌人打起牌,女伴要麼靠在男人身上幫忙遞飲料,要麼做些‘特別’的動作,男人高興或空閒之際,偶爾還會迴應。
這種聲色場合,薄戰夜見的太多。
再過成就大,清高的男人,也擺脫不了‘樂趣’,甚至在他們看來,女人只是玩物,無傷大雅,不影響任何。
他當做沒看見。
郎譜森突然說排外話:“九爺,你和秦小姐交往,是純素?”
薄戰夜打出一張牌,俊臉沒有絲毫變化:“郎總什麼時候對這感興趣了?”
郎譜森笑笑:“九爺的人生大事,當然得過問一二。
何況九爺次次見面,都不帶女伴,和你在一起,顯得我們太隨便。”
“哪兒的話,九爺指不定晚上和秦小姐玩各種遊戲。”密斯詹調侃,深邃示意的眼神望向薄戰夜:
“是吧,九爺?”
這種葷話,薄戰夜倒是第一次面對。
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怎麼回答,更是問題。
畢竟他總不能說:你們的確太隨便。
索性,薄戰夜摸起一張牌,轉移話題:
“你們在牌桌上關注牀上的事情,抱歉,我贏了。”
郎譜森:“……”
密斯詹:“……”
一旁秦千洛:“……”
其實,她比任何人都瞭解男人們和女人的那點事。
如果薄戰夜像他們一樣對她,當做遊戲,她也不會介意。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