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長輩,開啓相親之旅。
蘭溪溪怎麼都沒想到畫風會轉變的這麼快,一時間尷尬有些無措:
“謝謝,我有…有工作,暫時沒有談男朋友的打算。”她差點脫口而出有男朋友。
薄懷燁自然也不敢讓這些人覬覦蘭溪溪?沒看之前和許宴北打個招呼,某人的臉色都變了嗎?
他摸摸鬍子,開口笑道:“溪溪丫頭啊,不愁嫁,就不勞各位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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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好聊,我帶溪溪去見識見識。”
說完,他起身帶着蘭溪溪離開。
“謝謝老師。”蘭溪溪跟在他身後,尊敬感謝。
薄懷燁:“不用謝,我啊,也是幫自己。阿九之後跟你說了什麼?你們沒事吧?”
蘭溪溪:“……”
這已經是第二個人關問她和薄戰夜了!
她們吵架有那麼明顯嗎?
不過……因爲一點小事就生氣的薄戰夜,就算要丟臉也是他!
蘭溪溪瞥了眼還在和秦千洛侃侃而談的薄戰夜,沒忍住,就吐槽道:
“有事。他不知發了什麼瘋,覺得我不該和宴北師兄打招呼,還很生氣,說我不好好道歉,就收拾我。
我跟他發短信,他還不理。
老師,你說我怎麼這麼難啊?”
薄懷燁本就是護短的人,一聽蘭溪溪說這些,當即鬍子都翹起來:
“這小子!就這點肚量?
別理他,他要是敢收拾你,我幫你揍他。”
“謝謝老師。”有了這根定心神針,蘭溪溪馬上鬆下一口氣,跟在薄懷燁身邊,怎麼都不離開。
最主要是:她真怕薄戰夜收拾……
薄懷燁也的確是鐵了心要護着蘭溪溪。
這些日子,不管薄戰夜和秦千洛怎麼傳緋聞,小丫頭都不吭聲,安心學手藝。甚至那小子來了還給他煮面喫。
在他看來,小丫頭和帶她長大的奶奶一樣,單純,善良,天真。
這麼好的女孩兒,若不是薄戰夜看上了,他說什麼都要宴北娶!薄戰夜還敢不珍惜?
沒門兒!
當晚,薄懷燁帶着蘭溪溪參加完晚會,便直接回工廠,連招呼都沒和薄戰夜打。
於是乎,薄戰夜忙完時,哪兒還有蘭溪溪的影子?
手機上,也只有一條孤零零的短信。
逃了?
還是太不把他當回事?
薄戰夜眸色覆上一抹晦暗。
“薄總,不晚了,今晚……”
“你打車回去,我去忙點事情。”薄戰夜淡淡說了句,邊丟下秦千洛離開。
秦千洛愣在原地。
這幾天的交往,薄戰夜像對待工作般滴水不漏,不給記者媒體抓尾巴,現在居然直接走?
他……似乎在蘭溪溪面前,所有的情緒都不復存在。
“姐姐,你們是假交往吧?”一道青春朝氣的聲音響起,一針見血。
秦千洛轉眸,就看到渾身乾淨正氣的許宴北,冷淡皺眉:
“小孩子亂說什麼?”
“姐姐,或許我比你小,但我已經成年,不是小孩子。”許宴北微微一笑:
“至於是不是假交往,姐姐心知肚明。
看你情緒不太好,這個蛋糕送你。再見。”
秦千洛盯着精美的雕刻古風蛋糕,驚訝又意外。
如此精美的蛋糕,送她?
……
手工藝基地。
蘭溪溪正在洗澡。
‘卡茲……’一聲,浴室門忽然打開!
一道修長矜貴的身影走了進來。
“啊!”蘭溪溪嚇得尖叫,慌張擡手,遮上不是,遮下也不是!
“你怎麼會來這兒?快出去。”
聲音羞的快染了顏色。
男人卻置若罔聞,邁步徑直走到她面前,將她壁咚到牆上:
“現在知道怕了?問題沒想清楚就走時,怎麼不想想?”
尾音往上。
明明算得上溫柔的嗓音,偏偏極致危險!
蘭溪溪整個人縮到一起。
她雖和他有過一些親密關係,但現在這樣一絲未穿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她羞的根本不敢看他:“不是,我發了短信,也不知道你爲什麼生氣,認爲我沒有解釋道歉的必要。
總之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再出來,我們好好談行嗎?”
沒有解釋道歉的必要?
薄戰夜俊美的容顏愈發冷了,修長手指掐住蘭溪溪下巴,俯身,脣貼在她耳側:
“看你不知錯的樣子,我認爲更適合——日後再談。”
日後再談……
什麼日後?
過幾天嗎?
蘭溪溪興奮點頭:“也可以!你……唔!”
話未說完,男人強勢堵住她的脣,無比霸道,無比用力。
濃濃的氣息席捲,令人窒息。
蘭溪溪不一會兒,就大腦缺氧,喘不過氣來。
他今晚真的有病!
爲什麼這麼陰晴不定?說好日後,還這麼對她?
等等……
她好像明白了!他說的意思是……!!!
天!
瞬間,蘭溪溪小臉兒紅個徹底,心頭涌上強烈的慌亂。
她知道,男人真的動怒了。而動怒的男人,沒有理智,更沒有自控,什麼都做得出來。
她怕他真在這裏做了那啥。
蘭溪溪從脣裏艱難地擠出聲音:“薄戰夜,你冷靜……我知道錯了,我們就這樣談,馬上談,你快放開我。”
女人的聲音無比慌亂,動作帶着強烈的掙扎。
薄戰夜從不屑對她用強,鬆開了她,給她一次機會:
“說說看,哪兒錯了?你只有一次機會。”
絕對的危險。
蘭溪溪並不認爲自己有錯,相反,心裏頭還很委屈。
但,爲了安全,她昧着良心說鬼話:
“我不該去國藝會,不該和許宴北打招呼,不該看他做的蛋糕。”
“還有呢?”
還有?
還有麼?
蘭溪溪想了想,勉強找到第二個理由:
“我不該沒等你原諒,就和老師離開,應該乖乖等你,哄你,直到你原諒我,我才走。”
聞言,薄戰夜異常俊美又異常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沒了?看來你不僅沒意識到深刻的問題,還很不服。”
不服,就要收拾。
話語裏的意味那麼明顯!
蘭溪溪嚇得手心一緊,委屈又生氣。
看着他似乎真的要吃了她的樣子,更是莫由來一陣火冒,轉變態度:
“不!我很服,服你偏執病態,明明自己和別的女人交往,談笑風生,卻不允許我和師兄說半句話。
服你只能自己點火,不許我點燈,甚至還用yin威威脅。
薄戰夜,第一次,我希望你好好做個人。
你要是真對我做什麼,那我們兩就徹底玩完了,我絕對不會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