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呵,笨女人
清冷的話語,如掉落的冰渣子。
溫傾塵再笨,也知道連城接下去要說的話,不等他開口,她點頭: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還有兩天時間,如果事情調查清楚我會盡心盡力繼續工作,至於得不得獎,努力就好。
如果事情沒有解決,我會主動辭職,不會給你帶去麻煩。
另外,我們的合約也只有一個月零六天,希望連少記得,時間一到,不管我還在不在公司工作,都會搬出這裏,不會再跟你有任何私人關係。”
溫傾塵說的很清楚、直接,字裏行間無不是撇清關係的意味。
雖然,她知道這件事她要求的很無理,但張姐說得對,和連城在一起時她就該考慮到利益、利用他的身份上位,得到主播金獎。
但現在,她沒有要求他直接買通裁判,只是要求他同意南澈赫來幫她拉人氣,他都不允許,她們之間又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麼久以來,他依然是那麼的自私、霸道,只在乎他自己的感受。
她深深的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連城看着溫傾塵離開的小身影,黑眸裏無不是諷刺。
一個月零六天呵,他都沒記過日子,她倒是記得清楚。
在她心裏,是不是日思夜想的掰着手指頭算日子,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想着這些,他垂着的手一點點握緊,渾身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溫傾塵離開酒店後,直接拿出手機撥打夜雪的電話。
“我們見一面。”
半小時後,咖啡廳。
溫傾塵坐在位置上,一邊等夜雪,一邊翻看最近的新聞。
假摔博取眼球驚爆杜蕾斯買水軍陷害清一色的負面新聞、下面的評論也不堪入目。
但總的來說,這些都只是輿論緋聞,只要找到當初別人在她鞋底抹油的直接證據、和夜雪買水軍的證明,就能擊破謠言,獲取更好的人氣。
因此,她現在必須拿到證據。
想着,她退出網頁,點開錄音,把手機撲着放在桌上的角落位置。
不一會兒,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傾塵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吧”
夜雪走進包間,很自然的坐到位置上,一臉天真無暇的看着溫傾塵:
“你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溫傾塵看着夜雪虛僞的樣子,臉色一片冷清、淡漠。
“夜雪,我們之間還用僞裝嗎我約你出來不是看你虛情假意的樣子,我只想你警告你,不管你承認也好、否認也罷,我不想陪你玩那些下三濫的把戲。
我想,我買沒買水軍誣陷你,杜蕾斯是誰放的,你一清二楚,如果你在繼續這樣,我不會繼續賭約。
所以,既然要賭,就收起你見不得人的手段、公平競爭。”
夜雪臉上的笑容隨着溫傾塵的話語一點點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可笑、譏諷。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呵,公平溫傾塵你跟我談公平依靠九叔能力、背景的人有資格說這話嗎
要想我收手,除非你回到蕭氏,那樣才叫公平競爭否則,我會一直借用你的人氣炒作、跟着你水漲船高。
另外,說我用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呢你攀附九叔又見得人嗎”
夜雪一字一句,語氣犀利、陰狠。
尤其是依靠九叔、攀附九叔這樣的字眼,無不像刀一樣直插溫傾塵的心臟。
溫傾塵臉色僵硬,握着咖啡杯的手加大力道。
當初她們是怎麼對她的她爲什麼攀附九叔她心裏沒有數嗎現在還好意思跟她說這樣的話語。
她脣瓣緊緊的咬着,好半響,才擠出話語,直直的說道:
“是,我是見不得人,但比起我,你和蕭瀚宇纔是罪魁禍首,你們當初所做的一切,全都屬於犯罪,總有一天,我會看着你們兩聲名狼藉
哦,對了,我比較好奇大難臨頭時,你們是會同甘共苦、還是會各自飛呢”
溫傾塵話裏有話,故意停頓一下,才繼續笑着說:
“當初跟九叔報信的人是你,如果這件事被蕭瀚宇知道,你說以他的脾氣,會怎麼對你”
夜雪對於前面的話完全不在意,可聽到後面的話時,頓時臉色一白,慌措的說道:
“你敢把這件事告訴瀚宇,我就把你和九叔的事情告訴媒體,我不介意同歸於盡。”
雖然是威脅,但話語裏明顯透着緊張。
溫傾塵笑了笑,優雅的端過咖啡喝了一口,方纔緩緩的說:
“你放心,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低級的小三,壓根不配跟我同歸於盡。
至於你背叛蕭瀚宇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我今天只是想讓你收手,既然你執意如此,那我也不跟你浪費時間。
我一定會盡快查出真相,讓你名譽掃地。”
溫傾塵說完,拿過手機站起身,直直的掃了眼夜雪,轉身離開。
夜雪看着溫傾塵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眼睛裏掃過一抹陰狠。
呵,笨女人,想跟她鬥,還嫩了一點。
等着吧,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面
溫傾塵走出咖啡廳,氣憤的把錄音刪除,原本是想引導夜雪說出什麼的,但沒想到她竟然聊九叔的事情,這錄音註定不能用了。
“那是溫傾塵,圍住她”
溫傾塵剛刪掉錄音,一聲激動的聲音響起,她擡起頭,就看到兩米不到的地方,一羣人朝她跑來。
她頓時臉色一黑,該死夜雪這女人,就只能玩這麼幼稚的把戲
不過,想到昨晚被圍攻的痛苦,她還是先逃爲妙。
她猛地轉身,然而一轉身就撞上一道堅實的胸膛。
“啊”強大的撞擊讓她身子不穩,不受控制的朝後倒去。
凌亂間,一隻冰涼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回。
下一秒,一張冷俊立體的臉呈現在她眼底。
劍眉挺鼻、寒眸深邃
“連連少”
溫傾塵不可思議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連城,他怎麼會在這裏
連城冷冷的掃了眼溫傾塵,不顧她的疑問,將她拉到身後。
犀利的視線射向跑過來的人羣,如冰刀般陰冷、可怕。
他開口,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