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汐汐差點沒咳出內傷,現在在談論她和顧北川,怎麼能說到她和盛時年呢?
不過算了,現在正是開導的時間,她還是紅着臉,認真的說:“嗯,你還沒體驗過,不知道男人的需求有多可怕。
就這麼說吧,對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都能一天幾次,那對自己深愛的女人,肯定巴不得一天十次。
所以顧北川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肯定分分鐘都在忍受煎熬,昨晚你們又都喝了點酒,可想而知他那時候的確很不舒服。”
聽到這麼多分析,江小櫻的眼淚一點點停了下來:“真的是耶……那好像該我去找他……”
白汐汐擡起手揉揉她的腦袋,嘴角微微揚起:
“小櫻,我跟你說這麼多,不是說你馬上就該爬到顧北川的牀上,只是說你也需要試着站在他的立場,相互溝通,理解。
總之,好好經營你們的感情!我可不許你們分手。”
她們是她最羨慕的一對,她也是她最好最好的朋友,她喫過失戀的苦,不希望她也嘗受。
江小櫻恩恩點頭,抱住白汐汐的身子:“汐汐,有你真好。”
“快點洗漱,去找顧北川談談吧。然後我們可是要打掃整個公司的人,這一週都得死蛋。”白汐汐想到喬安雅的怒氣,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啥!竟然罰一週!我我我我,真想掀了那美女的頭蓋骨。”
“給你也不敢掀,還是快……”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白汐汐停下話語,站起身:“我去開門。”
“嗯,我先去洗漱。”江小櫻也起身朝浴室走。
白汐汐打開房門,卻意外的看到是顧北川,還沒等她反應,顧北川就推開了門,徑直進去。
好吧,現在她該放下心,不做電燈泡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汐汐都淪爲了清潔工,早上六點起牀、晚上十二點下班,才能把工作室打擾乾淨。
短短五天,就累的少了兩斤。
她倒是沒有怨言,畢竟對她來說,這幾天的活很輕鬆,還比不上之前和盛時年做一次。
她情願,這輩子就這麼安安穩穩的過。
江小櫻卻不同,每天打掃每天罵髒,幾乎把喬安雅的祖宗都罵進去了。
今天同樣,罵完一堆後,她直接坐到地上,哀嚎的問:“爲什麼沒有天使踏着七彩祥雲而來救我!本大小姐第一次淪爲清潔工,好想死。”
白汐汐白她一眼:“踏着七彩祥雲而來的,那是齊天大聖孫悟空。”
“哼!我不管我不管,管他天使還是齊天大聖,總要有一個人來啊。”江小櫻一副抱怨臉,猛然想起什麼,好奇的看向白汐汐,問:
“對了汐汐!南少呢?怎麼最近沒有見到南少?你快給他打電話,讓他把那老巫婆開除了。”
聽到南宸澤,白汐汐的目光暗了暗。
其實,她早該去找他道歉的,可她那幾天太忙,又加上沒有臉面見他,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
但,真的該找他解釋解釋了吧。
“呀!南少,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江小櫻興奮的聲音響起。
白汐汐回過神,就看到南宸澤走進來。
他穿着一件米白色休閒襯衣,休閒西褲,頭髮隨意的灑落在額頭,卻有着說不清的溫煦柔和。
尤其是那雙眼,依然的褶褶生輝,溫暖如陽。
她驚得也連忙站起,有些無措。
江小櫻自來熟的很,直接跑過去站到南宸澤身邊,抱怨:
“南少,宸澤哥,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和汐汐差點被那老巫婆虐待死了?
你要是再晚來一天,就該爲我們收屍了。”
南宸澤看着她一臉幽怨的樣子,嘴角淺淺一勾:“這麼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會跟喬安雅交代。”
“耶!太好了!”江小櫻興奮的當即丟了拖把,手舞足蹈的丟下一句‘你負責送汐汐’就跑了。
她早巴不得跑回去和顧北川煲電話粥~~
空氣很快陷入安靜。
白汐汐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開口。
幾天沒見,時間很短,卻又恍如隔世。
南宸澤站在那裏,眼眸裏的光輝黯淡了下來,他淡淡開口:
“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這一輩子就不會來找我?”
“沒有。”白汐汐第一時間搖頭:“我一直想找你的,但……宸澤,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她不想說過多的言語,這句道歉,是最直接的。
南宸澤脣角最終是勾了起來,走過去揉揉她的腦袋:“傻瓜,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我是真的不希望你走上那條不歸路,你也知道,盛時年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人,他的身份地位,也不會容許你們在一起。
汐汐,理智的跟他分開吧。”
白汐汐意外,她才說了一句道歉話,他就直接軟了態度,爲她着想。
忍不住的,鼻子酸酸的,她輕輕點頭:“嗯,謝謝你。”
謝謝他沒有因此看不起她。
謝謝他沒有因此嫌棄她。
謝謝他對她永遠這麼包容。
南宸澤看着她小小的臉,心裏一陣的心痛,他擡起手把她抱進懷裏:“汐汐,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才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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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告訴我,讓我陪你一起解決。”
白汐汐猝不及防的落入溫暖的懷抱,她眼眶微紅:“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不要自責了。我答應你,以後遇到事情都告訴你。”
“嗯,這纔是乖汐汐。”南宸澤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才鬆開她:“走吧,我送你回去。”
白汐汐以前不敢讓南宸澤知道她住盛家,但現在已經知道了,她也沒有再隱瞞。
她點點頭,坐他的車回去。
今晚,意外的又下了雨。
車子到達盛家後門時,雨勢很大。
“汐汐,我車裏沒傘,你打電話讓她們送一把傘出來?”南宸澤有些歉意的開口。
白汐汐莫名的就想到之前下雨,盛時年車裏的那個黑箱子,還有那一晚的雨夜,在車裏跟他發生的一切。
她心底一悸,臉兒不覺紅了起來,好在長髮擋住了她的臉,南宸澤看不到。
她開口正要說話,卻看到一抹身影,打着一把湛藍色的傘,從別墅裏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