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在裝純?

發佈時間: 2024-11-26 12: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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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他就只會威脅!

 偏偏,不論威脅多少次,都是她的軟肋。

 蘭溪溪咬牙,睜開眼,推開車門下車,坐到後面。

 車子快速行駛。

 封閉式的後車廂,氣氛逼仄。

 薄戰夜伸手,一把拉過蘭溪溪。

 力道大的,她身子直接坐在他腿上,後背撞在他身側的車門。

 他未疼惜,冷厲語氣道:

 “和薄西朗愛昧親密,離我那麼遠,你裝純給誰看?”

 裝純?

 原來在他眼裏,他是這麼看待她的?

 蘭溪溪心裏如墜落一塊冰,凍得全身血液都發冷,發涼。

 她望着他,說:“我說過是誤會,你不信是你的事情,我要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情。

 但九爺,你一個有老婆還對我動手動腳的人,你又好到哪兒去?”

 裝!X!

 薄戰夜嘴角狠狠一抽,大手扣住她的細肩強硬鎖在懷裏:

 “做錯事還敢伶牙俐齒?

 蘭溪溪,是我平時對你太溫柔,才讓你敢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極限!”

 話落,他大手用力。

 “撕拉!”

 白色禮服破裂,在空氣裏劃出刺耳的聲音。

 “啊!你幹嘛!你放開我!住手!”

 蘭溪溪小臉兒慘白驚慌,絲毫沒料到薄戰夜會動手。

 她拼命掙扎,反抗,卻壓根抵不過男人的力道。

 “撕拉!”又是一聲裂錦撕破的聲音。

 白色禮服毀掉。

 蘭溪溪委屈難受。

 脫去禮服的她,更是羞恥,難堪。

 她緊緊抱着自己,蜷縮身子:

 “你混蛋!你無恥!你流氓!”

 “流氓?”薄戰夜冷嗤一聲,目光透着幾分薄涼,幾分譏諷,幾分嫌棄,開口:

 “以爲我要碰你?放心,我對你這麼骯髒的人,不感興趣。滾下去。”

 蘭溪溪:“……”

 他在羞辱她。

 用冰冷的聲音,嫌棄的話語,將她的自尊,顏面,粉碎的一文不值。

 她緊緊咬牙,從他身上下去,蹲在地上,眼淚忍不住流淌。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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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顆,如雨滴,滴落在地。

 薄戰夜移開眼,視線看向車窗外,煩躁拉開一顆鈕釦,氣息森冷。

 二十分鐘後。

 車子停在別墅,卻不是停車位,而是安靜異常的地下車庫!

 “汪!”狗吠聲響起。

 蘭溪溪預感不好,擡起哭紅的眼睛,就看到薄戰夜推開車門下車,大手拂過阿黑黑絨絨的頭。

 阿黑吐着舌頭,虎視眈眈望着她!

 她一怔:“你要做什麼?”

 發出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薄戰夜冷冷挑眉,如同執掌衆人生死的天之驕子:

 “做什麼?當初的協議,需要我念給你聽?”

 協議!

 當初協議上說:不與任何男人有任何親密舉動,或不正當關係。若有違反,丟去喂阿黑。

 不可以!

 “薄戰夜你不可以那樣!我說過真的是誤會!真的是被人算計,我沒有不遵守協議!”

 “你快牽好它!”

 蘭溪溪害怕,顫抖,恐慌。

 對阿黑髮自內心的恐懼!

 她怕狗,從小就怕!

 薄戰夜站在車外,身高修長,氣息冷凝強勢:

 “現在知道害怕,晚了。另外,你的話,我不會再信。”

 丟下冷漠話語,他轉身離開。

 “汪汪!”阿黑直接朝車上的蘭溪溪撲去。

 “啊!”

 “薄戰夜,你回來!回來!”

 “你大爺的!”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另一端。

 清風茶房。

 薄家的幾個兄弟姐妹,孫子孫女,全聚集到一起。

 “大哥,這麼晚把我們召集到一起做什麼?”

 “爸,我還有事處理。”

 “今天節日,難道大伯是要給我們小輩送禮物?”

 薄正德看一眼幾人,說:“找你們來自然是有要事。你們有沒有蘭嬌最近很不對勁?”

 蘭嬌?

 聽及這個名字,薄西朗面色微沉。

 其他人道:

 “當然不對勁,順風順水的,像開了掛。”

 “看着她我就來氣,同樣是人,命怎麼那麼好?”

 “難道她找了大師?”

 “……”

 薄正德面色嚴肅,甩出一沓照片。

 一張張,全是關於蘭嬌的。

 他嚴肅道:“這是我觀察一天,從公司監控,以及讓祕書偷拍的照片。

 第一,她在公司大堂,竟對一個看門的保安唯唯諾諾,不敢說大話。

 第二,她去過無數次薄氏集團,居然問茶水間在哪裏,甚至不知道九弟平日不喝茶。

 第三,今晚的宴會,向來寵妹狂魔的蘭梟連個招呼都沒打,蘭家夫婦和她的氣氛也很微妙。

 最重要的一點,她對宋菲兒厭惡至極,絕不容許宋菲兒碰薄戰夜,今晚宋菲兒不斷挑戰,她一點反應沒有。

 種種跡象,讓我覺得事情一定有蹊蹺。”

 字字沉穩的分析和講述,令在座的都皺起眉頭。

 他們紛紛拿起照片,仔細觀看,發現事情的確如薄正德所言。

 喜歡看電視劇的老五的兒子,薄春風猛然想起什麼,道:

 “對了,說起這個我也想到一件事,之前蘭嬌嬌生慣養,除了做飯討好九叔,不會碰任何家務。

 但婚後那期節目,她收拾了整整一個多小時的房間,動作還很熟練,感覺不像她的作風。”

 楚慧蓉也想到什麼:“那次我約她做美容,她好像叫了九爺還是九來着?她不是一直親密的稱呼九弟戰夜嗎?”

 幾人越說越不對勁。

 薄西朗看着那些照片,腦海裏掠過那一次他去薄戰夜別墅,蘭嬌抗拒,甚至踹他,逃跑的畫面。

 她抗拒的,像陌生人。

 難道……

 “啊!她該不會找那什麼大師,弄的自己失憶了吧?”薄春風驚呼猜測。

 其他人馬上跟着推斷:

 “不太可能,哪兒有那麼玄乎?”

 “要我看,可能她有什麼不可告人道祕密!”

 “對,我們得抓着這個機會,抓出她的把柄,把她往死里弄!”

 薄西朗鏡框下的眼睛一眯,放下手中茶杯:

 “依我看,是你們想太多了。”

 “她工作繁忙又遇上大婚,忙忙碌碌忘記點什麼正常。現在所有人的目光也放在她身上,她改變性格,做做樣子,展現給大家好的一面,也很正常。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爲了名聲什麼都肯做,何況是對保安唯唯諾諾,收拾下房間?

 至於蘭梟,他父母似乎在給他安排相親,他不高興很正常。”

 每一句話,都爲大家的懷疑找到合理的解釋。

 真的是這樣嗎?

 大家皺起眉頭深思,考慮事情的真實性。

 薄西朗掃一眼大家,緩緩掀脣:

 “我說,今晚蘭嬌被人算計,是你們誰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