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實際行動道歉

發佈時間: 2024-11-26 12: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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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汐汐怔住,後一秒,茫然的視線瞬間變得驚慌。

 是盛時年!

 完了完了!這都多少點了,她竟然忘了!

 “宸澤,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見!”白汐汐不敢有一秒的停留,撈起包包就跑。

 跑到外面,她招了輛出租車,直接去帝城A座。

 坐在車上,想到以前那些消失在世界上的女人,她就緊張的手心冒汗,不斷督促:

 “司機師傅,麻煩快點,再快點。”

 好在,她喫飯的地方離帝城A座,不是太遠。

 白汐汐是在最後一分鐘趕到總統套房的,她喘着粗氣,額頭上冒着細汗。

 看着坐在沙發上高貴冷凝的男人,她一口氣都沒有緩,直接道歉:

 “盛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今天忙工作,就一時忘了。”

 她知道,像盛時年這樣的身份,一分鐘收入都不可估量,而她遲到整整45分鐘,再大的歉意也彌補不了。

 盛時尊貴的視線擡起,施捨般的落到她身上,冷然啓脣:

 “知道我最厭惡什麼麼?”

 聲音冷的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

 白汐汐忐忑,還沒開口,男人清冷的聲音揚出。

 “遲到、背叛。”盛時年壓低了嗓音。

 他修長如玉的手端起紅酒,輕輕搖晃,瑰麗的液體起起伏伏,像是血液。

 而他,是嗜血的野獸,操控着獵物的生死。

 白汐汐直覺被一股寒霜包圍,周身發寒。

 正不解背叛是什麼意思,一旁桌上的一沓照片落入她眼裏,嚇得她臉色發白。

 他,調查她了。

 早上她僅是等盛子瀟,他就那麼冷怒,現在他看到這樣的照片……

 白汐汐不敢想,嚇得直接走過去跪到他腳邊,忐忑心慌的解釋:

 “盛先生,是我錯了,我不該遲到。

 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南宸澤只是我青梅竹馬長大的朋友,相當於兄妹,我當時情緒很不好,他就抱了我一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請你相信我,給我一次機會。”

 女人的聲音幾近哀求。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身上有白家的責任,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

 她更不能,連累南宸澤。

 女人突然下跪的動作,讓盛時年劍眉擰起,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拉起帶入懷裏:

 “誰讓你下跪的?”

 白汐汐突然落入寬厚的懷抱,男人好聞的麝香襲來,她錯愕了下。

 望着那張近在咫尺異常俊美的臉,不可置信的問:“盛、盛先生,你不生氣了?”

 她有雙很清澈明亮的眼睛,燦如星光、清如泉水。

 盛時年胸膛裏的火氣少了一星半點,他從來也沒有虐待女人的癖好,薄脣抿開,冷冷道:

 “用你的實際行動道歉。”

 白汐汐僵了僵,實際行動,是指……

 可她現在沒有選擇,只要不把她殺死丟進太平洋,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嗯,我先去洗澡。”她抿脣點頭,快步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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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在角落裏的蘇南,一臉太陽打從西邊出來的表情。

 總裁那麼大的怒火,他都做好爲白汐汐收屍的準備了,結果就這麼沒了?

 看來,這個白汐汐對總裁而言很不一般,他得列入重點注意對象範圍。

 深知不該再待下去,他悄聲退出房間。

 二十分鐘後。

 “吱嘎~~”一聲,白汐汐從浴室裏走出來。

 她穿着潔白的浴袍,頭髮已經吹乾,柔順的披散在雙肩,浴袍完好的遮掩着,並沒有露出什麼。

 但這樣的她,小家碧玉中透着嬌俏,矜持,已足夠令人喜愛。

 盛時年眸底閃過一道微暗的光,一抱將她抱起。。

 男人的氣息很強盛,白汐汐下意識的想反抗……

 可是她已經惹盛時年不悅了,要是再惹怒他,後果她承擔不起。

 白汐汐閉上了眼睛,微咬着脣的貝齒,泄漏了她的緊張。

 盛時年看着她這樣,嗓音暗啞,饒有耐心:

 “我會溫柔。”

 他知道,昨晚病情的原因,沒少讓她受罪。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帶着鮮有的耐心。

 白汐汐輕鬆了那麼一點點,對他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好感。

 雖然還是很害怕,但她沒有再表現出來,

 因爲她知道,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何況,這個男人是盛時年。

 女人安靜下來。

 燈光下的她,年輕美麗,如同潘多拉的魔盒,充滿吸引人的魔力。

 盛時年眸中一暗,並沒有過多的耽擱。

 對他而言,這只是一種需要,不會花太多的時間在這上面。

 白汐汐卻在這一瞬間,抑制不住的眼淚奪眶而出。

 “不準哭。”盛時年開口命令,不喜歡看女人哭。

 白汐汐嚇得一顫,眼淚卻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去,她的小手也緊緊的抓着牀單,起了很多褶皺。

 這樣的他,盛時年很是惱火。

 如同一桶冷水從上方澆下來,所有的熱情都一消而散。

 盛時年起身,冷着臉穿衣服:“出去。”

 白汐汐得到自由,出於原始的害怕,她一刻也沒有停留,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她真的很怕,怕他身上的冷氣,怕他的氣息,怕他的一切……

 房間很快陷入安靜。

 盛時年窩着火,起身去浴室,打開冷水降火。

 足足半個小時,也無法消滅,他不由得煩躁的很,實在不明白剛剛爲什麼要放過她。

 憐香惜玉,不該是他的風格。

 而她,做他的女人就那麼牴觸?用得着哭成一個淚人?

 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她?

 他盛時年還沒到強迫人的地步。

 一晚,難眠。

 第二天早上五點。

 盛時年褪去了昨夜的情緒,恢復往常的清冷淡漠,高貴的走出房間。

 步伐,卻倏地頓住。

 只見房間門外,蹲着一個女人。

 她抱着自己的腿,頭埋在裏面,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浴袍,露出的皮膚已經被凍的發青。

 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哭着離開的白汐汐。

 盛時年眉宇蹙起,眸中閃過明顯的詫異。

 她怎麼會沒走?睡在這裏?

 他高冷的伸腳,碰了碰她。

 白汐汐醒來,擡眸,就看到站在一旁,尊貴冷凝的盛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