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雙寶?
這話,引起薄戰夜注意,他細碎的目光落在薄小墨和蘭丫丫身上,發現他們的確很和諧可愛,都一樣的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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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蘭溪溪整個心都提到嗓子眼,她完全忽略了孩子相像的問題,這麼看,她也覺得很像啊。
不,不像!
她聲音緊張尷尬,快速說:“怎麼會,丫丫是才兩歲呢,明顯小那麼多,不可能,一點都不像。”
肖子與皺眉:“兩歲嗎?看着小,但不像兩歲啊,倒像是體弱多病導致的身高不夠。”
蘭溪溪:“……”
這肖子與是神醫嗎!丫丫因爲生產時缺氧,差點夭折,救回來後特別體弱多病,她費心盡力調養,才讓她健康成長,他居然一眼就判斷出來!
不能再待下去:“好晚了,丫丫今天有點受傷,我們該回家了。”
這麼一提,薄戰夜想起小包子的傷,對肖子與說道:“孩子被針扎過,給孩子配點藥。”
“哦,好,回去就配。”
薄戰夜沒再多留,帶着小墨和蘭溪溪以及小包子直接上車,離開。
肖子與看着四人和諧的身影,怎麼覺得九很像一家四口?
靠,不是覺得像龍鳳胎就是像一家四口,他今天眼神出問題了嗎?
回家的路上,蘭溪溪一路忐忑,心不在焉。
她心虛道:“到城裏就把我和丫丫放路邊吧,我帶丫丫逛逛,再自己回家。”
薄小墨一聽不高興了:“阿姨,我也要去。”
蘭溪溪真的不喜歡兩個孩子在相處在一起,柔聲說:“小墨,乖,幾天丫丫身體不舒服,阿姨帶她回家早點休息,明天早點再去陪你。”
“媽咪,我身體舒服,我想和未來爹地還有小哥哥一起。”
蘭溪溪:“……”
蒼天,殺了她吧!
前座,薄戰夜透過後視鏡掃了眼蘭溪溪,發現她神情之間透着慌張焦急,還有一抹說不清的情緒,而她一晚上,都在出神,心不在焉,是因爲唐時深?
他握着方向盤的手加緊,指骨漸漸泛白。
下車時,兩個孩子都睡着了。
薄戰夜解開安全帶:“我替你抱上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蘭溪溪快速下車,繞過車門準備去抱蘭丫丫。
結果,前座的薄戰夜優雅下車,長身玉立於車前,一身冷凝氣質。
他盯着她,問:
“這麼焦急,還想約唐時深?”
突如其來的一句,透着無形氣場。
蘭溪溪一臉懵逼,本能道:“我哪兒有,你腦思想進外太空了嗎!”
義正言辭,毫不心虛。明明她在變相罵他,薄戰夜卻是一笑,嘴角柔和:
“不是就好,我抱小包子。”
話落,沒經過她同意,他打開車門,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褪下,小心翼翼蓋在小包子身上,然後纔將小包子抱出來,邁步朝小區裏走去。
蘭溪溪:“???”
她哪裏同意他抱了?還有那句‘不是就好’,啥意思?
她約不約唐時深,和他也沒關係吧。
縱然不敢丟薄小墨一個人在車裏,蘭溪溪將他抱出來,追上去。
薄戰夜見她如此,擰眉:“抱他出來做什麼?”
蘭溪溪解釋:“有好幾條小孩子被關在車子窒息死亡的新聞案例,你放心把小墨一個人丟在麼?就沒見過你這麼粗心大意的父親。”
薄戰夜:“……”
他車無論性能還是安全功能都很好,並不會出現那樣的狀況,何況薄小墨懂很多知識,因此從不考慮。但她能想到這方便,挺細心,還有她對丫丫也很負責。
他長眸眯起,說:“你倒挺負責,年僅22歲的女孩兒,如此母愛心氾濫?”
蘭溪溪一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她身上掉下去的血肉,當然母愛心強烈啊!縱然不敢說:“我從小喜歡孩子,夢想做幼師呢。那個,你把丫丫放進裏屋吧。”
薄戰夜倒沒在多想,把小包子抱去裏屋,輕輕放到牀上,拉過被子替她蓋好。
那溫柔的動作和力道,儼然比對薄小墨還呵護。
若他知道丫丫是他女兒,一定是個女兒奴吧!丫丫也一定會很幸福。
呸,她在想什麼呢,丫丫只能是她的!
蘭溪溪在他放下丫丫的第一秒,第一時間將小墨抱過去:“給,快抱小墨回家吧。”
又是逐客令。
薄戰夜俊臉飛快下沉,莫名就不想如她願:“忙了一下午,滴水未盡,對你的恩人就是這幅態度?”
額!
她忘了,丫丫在幼兒園喫過晚餐,小墨也和肖子與喫過,他們兩什麼都沒喫!
“那……你把小墨放牀上,先休息會兒?我隨便做點?”
“可以。”
蘭溪溪:“……”
她就是隨便一說,他答應的這麼爽快?而且他之前不是很嫌棄她做的嗎?
不敢問,她只能乖乖去廚房做飯。
薄戰夜將小墨放到蘭丫丫身邊,柔和的壁燈下,一雙孩子,異常安然可愛,那眉眼,越看越像。
‘簡直像一對龍鳳雙寶’耳邊迴盪起肖子與的話語,他眸光深邃。
若真是一對龍鳳雙寶,挺好。
薄戰夜深想間,一旁牀頭櫃上的一個擺件吸引他的注意,他拿過來,只見上面是蘭溪溪和小包子的合照。
那時的小包子不過幾個月,很小很瘦,像只小貓兒,一掐就會失去生命,而蘭溪溪目光柔和,面帶笑意,十分溫柔慈愛,一大一小,分外幸福。
小包子看起來,很像她的親生女兒?
這個念頭,着實大膽……
就在這時。
“九爺。”蘭溪溪出現在門口。
薄戰夜收起思緒,望過去,此刻的她,繫着圍裙,頭髮隨意挽着,小家碧玉清純動人的模樣,哪兒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他放下襬件,起身:“做好了?”
蘭溪溪點頭:“嗯嗯。”
薄戰夜跟着出去。
坐到餐桌上,看到是一碗簡單的面條後,俊臉再次冷了下去:“就這個?”
他可清楚記得,當時她做給唐時深的是幾菜一湯,現在對他如此敷衍?
蘭溪溪不知道他在計較那個,只以爲是太簡陋了,解釋:“我想着太晚,小墨又睡着,回去太遲不好,就隨便做了點,你要嫌棄,我給你定外賣?或者改天請你喫大餐?”
這個解釋,讓薄戰夜心情微微好轉。
她要真敢對唐時深殷勤,對他敷衍了事,就死定了!
“不用改天,今晚我不走。”
神、神碼!
他不走?
是要留在這兒過夜?